以神之体,爱你,灌篮_24、刷墙的泥水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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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刷墙的泥水匠 (第3/4页)

丑的!”在边上候场的清田非常热情地跑过来送上慷慨的嘲讽,他已乐得快进入癫狂状态。

    清醒过来的猴子被刺激的从地上一跃而起,“闭嘴!我才不是......”

    “不是什么?”清田依旧笑得不能自己,他肯定没注意到猴子是从罚球线起跳的,也没注意到猴子的姿势有多自在舒展。

    “为什么要告诉你!滚开!野猴子!”樱木气哄哄地走了。

    大部队慢慢朝休息室走去,我跟在流川后面,悄悄地问,“你能从罚球线跳过去灌篮不?”

    “不能。”他目不斜视地走着,答得平静。

    “所以,真偏心,老天对你们这些天才好的过分,什么都给你们!”

    “哼!”

    回到休息室,大家坐的坐,站的站,理衣服的理衣服,一个个气喘如牛,且沉默不语,很快,沮丧压抑的气氛像水一样在房间里蔓延开,这一趟热身最大的好处,就是落实了悬挂在每个人心里的忐忑。

    对此,老爹一言不发,就安稳地站在墙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猩猩,宫城,三井在一张凳子上坐了,姿态各异,而且,脸色都不怎么好。

    流川一进房间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他抱着手臂垂头闭眼,明显在想事情。

    我也跟过去,挨着他坐下。

    休息了一会儿,依旧沉着脸的大猩猩站起来,他跟老爹说想去继续看海南的比赛,老爹同意了。大猩猩拔腿就走。

    两分钟后,宫城也跟老爹说要出去看比赛,老爹才点下头,宫城就跟死刑犯得到特赦一样非常快地冲了出去。

    “咣!”被宫城甩开的门还没来得及再合拢,一直关注着宫城的彩子已然收回目光。

    我悄悄探过头,“不去开解一下?”

    “恩。”彩子显然没有和我说话的兴致,我便缩回了头。

    那两人一走,三井就在凳子上动来动去,一脸憋闷,最后,他忍不住跟老爹报备要去上厕所。

    “你不是已经上过了吗?”终于,憋了好久的猴子不甘寂寞地凑了过来,三井在进休息室之前已经去过厕所了。

    尴尬被掀开,三井脸色更不好,“关你屁事!”三井连个停顿都没有就龇了回去,猴子讨了个没趣。

    老爹还是点点头。

    这下,五大主力,走了三个,剩下的其中一个,左看看右看看,捞起篮球就说,“老爹,我也要出去。”他连个理由都不编。

    老爹好像只会点头了。

    “咣”一声后,满室安静。

    整个过程,流川如老僧入定一般,不动不响。

    又过了一会儿,老爹说,“我出去看看。”就走了。

    我们剩下一干人,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差不多过了10分钟,没有一个人回来。

    离上场越来越近,彩子过来在我们身边坐下,“你说老师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也不回来?”

    “老爹刷补墙壁去了。”老爹这会儿正江湖救急呢,也不知道救得怎么样了。

    “啊?”彩子听得惊讶,其他人也是。他们本来是窃窃私语着,可一听我这莫名其妙的话,就都停下谈论竖起了耳朵。

    见状,我索性好好发挥,“哈哈,反正没事,那我讲个泥水匠的故事好了。从前,在一个国家,每个人的心脏提供力量,心脏一旦遭到攻击或者碎了,人就危险了。人们为了保护自己,就以心脏为中心造了一圈墙壁。建墙用的材料有的是别人送的,有的是自己冒险后得来的奇珍异宝。因为能力和经历的不同,有人的心墙很牢固,有的就很脆弱。有一次,这个国家的十几位勇士要去征服一座高山,他们一路上遇到数不清的暴风雨,都挺过来了,可在离山顶非常非常近时,他们遇上了最厉害的风暴!这时,大部分人的墙都抵挡不住,有的裂开,有的甚至倒塌,”我抑扬顿挫地说着,意有所指。

    他们听得非常入神,而且,里面有几个已经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这会儿,脸上不由添了几分羞色,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赶紧开解,“这也不能怪勇士们的,风雨实在是太强大啦!每当遇到这种事,泥水匠师傅就要出场了,他的任务是按照每座心墙的特性,去把那些缝隙给修好.....”

    “噗嗤!”早就听明白了的彩子听得忍俊不禁,然后重重拍了我肩膀一下,“想不到你还有这才能!泥水匠,真亏你想得出来!”

    我没想到她会拍我,而且使这么大力,一下被拍得栽到在流川身上。

    他也不扶我,就任我自己爬起。

    兴许是看到了流川,突然有人玩笑着问我,“有没有坚固到不裂的墙啊?”

    “当然有,他就是啊,”我顺势一拍流川的肩膀,“有些人就是会得老天偏爱,得到的材料都是最好的,无论来什么都不怕。”

    闻言,他突然冷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我凑近他,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只想自己想要的该做的就是了。”他突然提高声音来了一句,震得房间又是一片安静。

    啧,啧,这家伙有做泥水匠的潜质啊,我偷偷环视了周围一圈,果然,一个个被他说得若有所思起来。

    正反思着,静寂了好久的门又动了起来,先是宫城,再是三井,猴子,最后是老爹和大猩猩。

    出门前他们是阴云密布,垂头丧气,但回来后,一个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看到他们这鲜明的对比,我示意彩子,“看到没?老爹泥水匠工夫很厉害!”

    彩子笑了笑,跑过去跟宫城嘀嘀咕咕的。

    我转身看流川,“眼睛没事吧?”他们回来,意味着生死比拼快要开始了。

    他抬了抬眉,又眨了下眼,“没问题。”

    “嗯,那就好。”到了现在,也不知怎的,类似“加油啊流川!我相信你啊流川!”这类详详细细的叮嘱鼓励突然就说之无味了。

    他默不作声地站起,对着镜子拿掉了眼罩。

    大家惊呼,大部分人似乎都作了流川不打全场的准备,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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