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钱战 (第3/3页)
白眼,“请过假了?” “恩!”看了我面前空空的桌面一眼,洋平问我,“早阳飞,你怎么不要吃的?”
我故意哀怨地看着高宫,“有人说我没有钱,不准我吃!”一听说我没胃口,高宫立刻叫我去占位置,手里这杯小可乐还是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争取到的! 闻言他呵呵笑了一下,低头开始吃东西。 周围霎时静了下来,我百无聊赖,索性盯了洋平看,看到失神,直至他意识到我的注视,抬头问我,“干么看我?” 我想了想说,“看看你从地狱里回来没有,呵呵,” 他一愣,随即笑开,“偶尔去几次罢了,你怕?” “第一次见到总有点不适应,”我没有掩饰,他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不像我认识的你,” “那好,我下次去地狱一定不带着你,哈哈哈,”他咧开嘴,堵得我没话说,这家伙!但是也对,我有什么立场要求他做我认识的那个洋平,这句话是我唐突了。“好吧,我错了。地狱也是你的一部分,我一视同仁。” 他惊讶地看着我,我坦诚地回视。许久,他眼里有赞赏,“早阳飞,有你的!” “喂,喂,你们俩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高宫打着饱嗝问, 大楠叹了口气,“唉,怎么都能奢望猪听懂人的话!野间你说是吗?” 根本没在听的野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点他的名就应和,“是,是!恩,猪!猪?猪什么?” “你找死!”恼羞成怒,高宫打了他一下,“别说废话了,这顿谁出?” 空气中开始漂浮安静的水汽,他们三人瞪大眼,你看我我看你,像是泥塑的,没人敢开口,唯恐谁开口谁就要付钱。置身事外的洋平则安然吃东西。 他吃完,谁去付钱还是没有结论。 “别瞪了,苍蝇都进去了。这顿我来请。”一推盘子,洋平笑笑说。 “不行,野间你去付钱,快去。”高宫推野间, 野间用力撑着椅子,死都不动身,他用脚踢着大楠的椅子,“我现在没有钱,大楠,你钱比我多,这次你先请,下次我一定出。” “我有钱?我有钱也早被你们吃光了,反正这次我不出,我钱带得也不够,胖子,轮到你了!” “你!”“野间,你去不去?”“快点!”“到底去不去!”。。。。 一团乱了。 洋平很引以为耻地摇头,推开椅子向外走,立刻被大楠拉住,“洋平,你坐下!”他转头中气十足地冲高宫喊,“胖子,我知道今天你妈给你零用钱了,快点拿出来!” 在野间和大楠四只“探照灯”的照射下,高宫像个泄气的皮球,恹恹地朝收银台走去。 “口水仗”终于落下帷幕!我们走出小店,我走在最后,前面地上,高矮胖瘦的四个身影被晕黄的夕阳拉得老长,他们又开始插科打诨,互相损来损去,但对于刚刚的“钱战”,没人再提一个字,好像根本没发生那件事。傍晚的风和暖,不止吹得我浑身懒洋洋,还不断在我心里盘旋,带得心底莫名的东西蠢蠢欲动。 ********************************************************************** “拜拜!”“明天见!” 道别后,大楠他们各自回家,我和洋平一起回校取书包。 一路上,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聊中国和日本两国的风土人情。回到学校门口时,社团活动结束,人潮混合着车潮汹涌而出。逆潮而进实在是太困难的事,我们索性等在门口,等着潮水断流。 守望间,一辆庞大的自行车朝我们过来,车上的人神情冷俊。我惊喜地喊他,“流川枫!” 单脚支地停下,他没有听清,便面无表情地四处看。我连忙跑到他面前,满脸笑容地问,“训练结束了?樱木花道还在吗?” 迎上我的视线,他的眼珠自下而上滑了一下,随即冷冷地说,“不知道。”说完抬脚上车,车很快滑了出去,独留我在原地气恼不已,这混蛋,多说一句又不少块rou! “不如去看看花道?”慢慢过来的洋平双手插兜,悠闲地建议。 “恩,好,”静静地走了一段,我忍不住问,“洋平,你觉得流川枫这人怎样?” “恩?这个,我们不熟,我对他不了解。”洋平淡淡地说。 “樱木花道都没有和你谈起他吗?”我锲而不舍地追问。人走得差不多了,学校里很安静,路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柔和的光辉不时洒到我们身上。 “哈哈,骄傲自大,孤僻冷漠,阴险狡诈,喜欢出风头等等,还有很多,你要知道吗?” 我也笑了,樱木花道那张嘴,怎会出来好东西!“那洋平你也赞同樱木花道?” “呵呵,还好吧。”他没有详谈下去的意思,但我不想就这么简单地结束,流川枫和樱木花道斗得如此“热烈”,洋平不可能一点都不注意流川枫,我想知道别人对那混蛋的看法,“怎么个好法?” 他有片刻未发声,我没有转头看并行的他,只是专注地盯着地上,路灯照耀下,那个属于他的黑影轻轻地偏了下头,他应该是诧异我的穷追不舍。但他还是说了,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他是个天才,花道从没有提到一个人那么多次。” 我们一直前行,没有说话,各自体会着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直至我觉着安静得快尴尬时,才打了个哈哈,“传说中的宿敌就是他们了。” “那么早阳飞,你呢,你对流川很关心啊,”洋平顺着我的话问了出来, 幸好我早做准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无法不关心他,” “哦,怎么说?” “我有个哥哥........” 听完我惨痛的“过去”,洋平不无歉意地说,“节哀顺便。”等等他又说,“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够得偿所愿,流川枫并不是花道讲得那么不近人情。” “是吗?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亲近的,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沉痛”地叹了口气,洋平似乎没有怀疑我的故事,也是,我编得几乎天衣无缝,连老爹都相信了,哈哈。 “努力吧,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愣了一下,这倒是意外的收获,“恩,谢谢!”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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