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火光中无畏的推拿手 (第2/2页)
历九死一生才把他干掉,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蹦着脚步来到陈来身边,他又观察一阵,确信陈来已经死亡,他嘴角下垂,两眼圆瞪,表情十分夸张,而后就开始昂头大笑;大笑声传到南边的树林中,像是一只瘸腿的狼发出的惨叫声。 突然,他感到右脚一沉,心中一惊,低下头来,看到陈来正用双手拍打他的右脚。 “你还没死?!”陈奎大吼。 陈来躺在地上枕着右臂,看着他,淡淡一笑,“你刚才再给我一掌,不就可以给我送终了?可是现在晚了!” 看对方举起手掌准备重重一击,他双手猛地用力一拉。 扑通! 陈魁摔个仰面朝天,准备打出霹雷拳的右手拍在地上,砰的一声打出一个大坑来,溅得四处都是泥浆。顾不上疼痛,他赶忙爬起来,想来一个金鸡独立,可是右脚也瘫软无力了。 放弃就是死亡,他挥动双掌,准备发出新一轮的进攻。 可是陈来爬起来后跟他兜圈,始终站到他的身后,让他的双掌无法发出威力。不过,他刚才受了重伤,口鼻还在出血,头昏眼花,也是在咬牙坚持。 在兜圈的过程中,陈来抓住一根正在燃烧的竹竿,不时地捣一下陈魁的后背。 每捣一下,陈魁带有泥水的白皙后背上都会刺啦一声冒起火烟,与此同时陈魁也都会发出一声惨叫。不一会儿,陈魁的后背上多了一个个黑红色的圆形痕迹,像是针灸上的拔罐子拔过的痕迹。
此时,他又是痛悔自己的大意,又是充满着极大的恐惧。他想到了自尽,甚至想到了使用五种以上的方法自尽,但是他没有付诸行动。 他不甘心,他在想着寻找最后的机会杀死陈来! “你不是铁紫门的杀手吗?……你也怕疼?”陈来挥舞着手中的竹竿,看起来很随意。 陈魁始终在用双手“走路”,想着看到陈来,可是始终看不到,嘴上也多了一些求饶的语气,“我只不是铁紫门的底层弟子而已,那些堂主以上的弟子才是真正的杀手……小兄弟,有话好商量……” “陈兄,我给你过机会,可是你不珍惜……” 陈来抓着竹竿往他的后颈处捅了一下,疼得陈魁尖叫起来,“我的孩子被他们抢走了,领头的人是谁?” “小兄弟,我刚才说了,我只不是一个底层弟子而已,上面的人我怎么会……” 话未说完,陈来就在他的后颈处捅了一下,啪的一声将竹竿头的快要燃尽的一段磕断了,竹竿的火苗顿时显得小了一些,“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下一步就烧了你的头发。” “他……他……他是铁紫门的舵主弟子,他叫麦独静……” 担心陈来听不明白,陈魁又详细解释,“小麦的麦,孤独的独,安静的静……” “他带着我的孩子去哪儿?” “去东边的一个叫石镇的小镇子……”陈奎一边回答,一边悄悄观察。 陈来没有听说过石镇,“离这里有多远?” “不到一百里。” 陈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为啥去哪里?” “我们一共二十几个铁紫门弟子……都将在那里会合。” 陈来又想起那位因为难产死去的夫人,“那位夫人是谁?你们为啥要抢夺她的孩子?为啥要抢夺她的《推龙诀》?”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陈魁显得很紧张,尖着嗓门大喊,“这个恐怕就是麦独静也不会知道!我们都是底层弟子,我们都是奉命行事!” “你在撒谎!” 陈来突然大喝一声,将燃烧的竹竿插到陈魁的头发中,引燃了他的头发,“死在临头,你还在撒谎!”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陈魁啪啪啪地拍打着头发,让头发上的火苗拍打熄灭。顿时一股烧焦的刺鼻气味弥漫在他的全身。 在拍打、喊叫、挣扎的空隙,他渐渐地向他的躺在地上的腰刀靠近。 只要拔出腰刀,只要往后一划,就能轻而易举地将陈来痛痛快快地腰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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