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狂法师_14.首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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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首夜 (第1/4页)

    “法尔摩来了。”威恩克那特看着大厅门口说。

    奥斯丁转过头去看了一下:“看他真的好象春风得意的样子。”

    “他曾说他是卡尔法唯一的朋友,可这几天没人能察觉他有一点不愉快的样子。”威恩克那特摇了摇头。

    “你不是也照样没有任何悲伤,那不是你的师兄吗?”奥斯丁问他。

    “那不一样,”威恩克那特又抿了口酒:“我从来只是把他当一个疏远的师兄而不是朋友,何况我认为对卡尔法来说也许那样会更好,他在这个世间的一切就是一种折磨。”最后他补充了一句:“还有怨愤。”

    “我对此很遗憾,在那时候之前我们对他的期望都是很高的。”奥斯丁说。

    威恩克那特没有理会这番话,他看着法尔摩:“他去公主那儿了。”

    圣骑士的身份足以让其他什么人让步,原本围绕着奥德尼的一群公子哥马上让开了一个空位,不过也仅此而已,他们仍然不愿意离开。

    法尔摩藐视地瞟了他们一眼,来到了奥德尼的前面行了一个问候礼:“殿下,您今晚的美丽让人迷醉。”

    奥德尼微微回礼:“谢谢,伯爵。”她才不会反过来把对方也夸一遍。

    “如果我能有幸邀请到殿下共舞一曲,那将是巨大的荣幸。”法尔摩微笑着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奥德尼有点惊讶:“伯爵先生,您看清楚了吗?今晚开的可不是舞会。”

    “我当然清楚,”法尔摩脸上显得很自信,“在这样的场合,即兴发挥是很正常的,只需要叫乐队配合一下就可以了。我有这个荣幸吗?”

    周围的公子哥们不甘心地看着法尔摩,话说到这里,公主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就拒绝的话,那会是不礼貌的。

    不过奥德尼似乎没这样的自觉,她突然用手扶着头,皱着好看的眉毛,弱不禁风地摇晃了一下,对四周的人说:“我突然觉得有点头晕,我想我得去我哥哥那边坐一下....”

    她的话没说完,四周地人争先恐后地要扶她过去,弄得差点打起来,不过最后当然是圣骑士获胜了。留在原地的公子哥们恨恨地看着离去的法尔摩:很明显公主离开的原因就是他邀请跳舞造成的,而现在他还可以扶着佳人到那边去....

    奥德尼在短短的一路上没有一点头晕的样子,她一边用力抽着被法尔摩握着的手,一边飞快地走到了奥斯丁的身边,然后一下坐到了两人中间。

    原本在这里的两人一直注意着那边的情况,不过当看着公主殿下拉着法尔摩来到这里时——在他们看起来就是这样的,还是有点不明所以。

    “谢谢您,法尔摩伯爵,”奥德尼对他微笑着,“我已经好多了。”

    “我很高兴能与您同行这段路。”法尔摩对公主说,虽然所谓的这段路短得要死。随后他对王子开口了:“殿下,请原谅我的无礼....”

    “您不用道歉的,”奥德尼微笑着的容颜下隐藏着不满,她接过了话头,“与那些低级酒馆里的人相比,您太有礼貌了....”

    “奥德尼!”王子打断她,“你到底怎么了?”

    “噢,瞧我在说什么呢?”奥德尼撑着自己的头使劲摇了摇,“法尔摩先生,我说了什么吗?对不起,您知道我有点头晕,记不清楚了。”她的柔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张,似乎在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否有什么过失。看着这一切,人人都会原谅她的。

    “您什么也没说,即使您说了什么,您的美丽也足以化解我的不悦。”法尔摩还是一脸的微笑。

    奥斯丁的眉头皱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奥德尼?”

    “没什么,哥哥,”奥德尼对他说,“正如你看到的,在法尔摩伯爵邀请我跳舞的时候,我忽然有点头晕,伯爵扶我过来了。”她似乎特意指明了邀请跳舞这样一件事。

    “伯爵,今晚不是舞会。”奥斯丁对法尔摩说,“虽然这样,我仍然为奥德尼的行为向你道歉,她并不懂事,请你原谅她。”

    “我从来没有任何的怨言,”法尔摩笑着说,“这样美丽的公主无论是谁都不会狠下心来的,只是不知道最后是谁能够赢得公主殿下的青睐呢?”

    一直没说话的威恩克那特脸上露出有趣的表情,奥德尼则是一脸的不爽。说完了自己的话,法尔摩告退了。他走过去的方向是洛克贝家族的人和他们的朋友。

    “这个家伙现在在想什么?”威恩克那特笑着说,“奥德尼,我要提醒你,法尔摩先生比卡尔法还要大三岁.....”

    “闭嘴!”奥德尼低声说,“他和那个尤瑟果然是亲戚。”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如果他是要利用奥德尼来加重他的分量,我只能告诉他,我们不需要。”奥斯丁轻声说,“他想获得我们完全的信任的话,该做的不是这个。”

    威恩克那特对着一边点了几下头,一个穿着军礼服的男人拿着酒杯走上前来。

    “泽尔曼将军,怎么样了?”奥斯丁问。

    “来到这里之前我在巴斯达拉将军那里,现在要做的已经进入了最后一个阶段了。”泽尔曼中将与两人礼节性地碰了一下杯,回答着。

    “那么对面呢?”

    “在计划中,没有什么大的反应,现在波兰德先生应该去那边一趟了。”泽尔曼中将说。

    “别急,太早的话会引起对方的怀疑的。”奥斯丁凝视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说。

    短暂的谈话结束了,泽尔曼中将朝着一个聚集着几个军人的角落走去,奥德尼不满地看着身边的两人:“又瞒着我什么事.....”

    时间进入了十一月。

    深秋的西索迪亚,带着寒意的风席卷着大地,毫无阻挡地在平原上驰骋,风过之处全被笼罩在一片黄褐色中。

    巴比伦城外的大道上,路旁树木枝头上的枯叶被冷风吹落下来,铺在道路上厚厚的一层,每当风起,飞舞的叶片就似乎占据了整个世界。漫飞的黄色在行人的视线中沉淀着,久不褪去。

    这个早晨的阿格尼丝照例做完了她的祷告,然后在nongnong的晨雾中走下了祭坛,照料了一下生长在祭坛周围的羽落花,回到了宫殿中。

    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在那白色的尽头,仿佛就是人心中那无限的未知。

    阿格尼丝凝视着那朦胧的白色,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来,最终她的口中只发出了一声轻叹。

    无数的目光注视着,欣许的期望依靠着,灼热的yu望攀附着,在他们中有着各种各样的人,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做着不同或相同的事。在这样视线的交织中,她成了一个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存在,完全具有着别的意义的存在。

    那如同一把把的手术刀,将她肢解得血rou模糊,支离破碎。而她必须以这样的方式走完自己的人生。

    在高高的舞台上,塑造着完美。可别人是否知道,她的每一处伤口都会流血?他们不知道,他们继续着,直到她的灵魂被分离地更加彻底而鲜血淋漓。

    在这样痛苦和无奈的体验中成长,她再也不会被轻易伤到分毫。在别人的眼里她有时候如同一面完美的镜子,看到她就会知道自己是多么地低俗而虚伪;有时候她会随时被当做一件工具,人们诱使对手触怒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在心里嘲笑着。

    她是善良的,无比善良,但那只是有时候。

    “当你拥抱着这个东西的那一刻,你的身体,你的心灵,都不会再干净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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