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骨_资料二(非正文,小说,可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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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料二(非正文,小说,可看) (第4/6页)

府被破的那一天;得胜楼管事常玉--他自从李固管事后就离开了……

    我看着济济一堂的手下,心中感慨万分,明白了这些都是什么人,我也就知道谁可信,谁不可信了。

    “重生,按照我们那里的说法,这叫读档。”罗罗指导我。

    “读档?那是什么?”

    “就是说,你已经玩过一次了,知道事情将会怎么发展,有了经验,也知道如何来做会对自己更有利,所以你就要充分利用这段时间,抓住机遇,把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好。比如说,宋江将来会骑在你头上,你现在可以搞掉他。”

    若是从前的我,听到这个说法,一定会生气的,因为我是一个忠厚的人,虽然武艺高强,却从来不轻易杀生。但自从经了水泊的数年,攻城破府,杀人无算,早把一颗心练的坚如铁石,此时只是一笑。击败宋江,真的要下手去杀么?只要我一心去改变,我就不信改变不了。

    我并不知道,后世有一句话,叫做态度决定命运。

    我让老都管彭林主管一切,让副都管张望和燕青随我们一起北行。

    蓟州位于燕山脚下,这是一个历史很悠久的城市,春秋时期称无终国,隋代为渔阳郡,唐代称蓟州,现在属于大辽的国土。从大名去蓟州,道路不近,来回顺利的话,只怕也要一个多月。

    宋雍熙四年(西元987年),河北路始分为河北东、西两路(端拱二年复并为一,熙宁六年又分开),其下辖有诸多府、州、军,其下又辖县。两路所辖府州军有:河北西路(治真定,即后世正定)辖真定府、定州、保州、祁州、深州、赵州、邢州、磁州(政和六年改名)、洺州,及广信、安肃、顺安、永宁等四军;河北东路(治大名,今大名县东)辖大名府、河间府(大观二年升府)、冀州、恩州、沧州、清州、莫州、霸州、雄州,及永静、信安、保定等三军。

    我们出大名府,取道恩州、沧州、莫州、雄州、霸州,北下幽云。不一日来到恩州。正是夏季,赤日炎炎,骄阳似火,一行人早就热了,在恩州街头吃茶。突然间,见到一个矮个子的中年男子,挑着担子,被几个街混子围在中间,不知道在争吵什么,不多时担子也倒了,人也倒了,几个混子手拿着雪白的炊饼转身离开,边走还边骂着什么。我心头一动,叫燕青道:“你去请那汉子前来。”

    身体里罗罗问道:“怎么,你认识那个矮子?”

    我在心中答道:“他可能是武松的兄长,武植。”

    “什么?不会吧!”罗罗叫起来,“他是武大郎?他不是山东阳谷县人么?我们现在可是在河北。”

    “谁说他们是山东人了。武氏兄弟就是此地人,武植只是受欺不过,才逃去山东的。”

    “哦,我似乎想起来了,那武大郎是娶了潘金莲之后,总受欺负,这才离开的。不过那不是什么河县么?这里可是恩州。”

    “是清河县。你说的没有错,这个恩州,原来叫贝州,治所就在清河县城。所以这里是恩州,也是清河县。”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潘金莲在哪里?我想见潘金莲!”

    “潘金莲,你见那****做什么?若是让我见到,一刀也就杀了!”

    话未说完,罗罗在我脑子里尖叫起来:“潘金莲怎么了?不错,潘金莲毒死了武大郎,这是她的错。可是她也是个可怜人呐,先是给那张大户jianian骗了,又被主母整日毒打,到后来却嫁了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的武大郎。她是女人,可她也是人,不是牲口,随意让你们男人玩弄。凭什么张嘴就骂她是****?那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又是什么好东西?”

    罗罗在我脑子里,老实了好多天,这次突然发作,让我不由大吃一惊,想不到为了一个女子,她居然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说实话,在前世,我一直没有重视过任何的女人,包括我的妻子贾氏。我总觉得,男子汉大丈夫,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把时间用来练功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想别的。吕祖洞宾曾言:“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伏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一点为我所深信,所以我打熬筋骨,少近女色,连我的妻氏都是这样,更何况只是一个旁不相关的下贱的使女,犯得着为她的命运,而这样大动肝火么?

    可是,世间的旁的女人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体内这位罗罗大小姐,我却是有几分惹不起。她的唠唠叨叨让我避无可避,掩上耳朵都不管用,她偶尔对我身体的cao控更是让我苦不堪言,在我不留意间,她可能让我自己打自己一记耳朵,或是当众说句什么错话也是没有准儿的事情。当下我只得笑道:“别生气,你说怎么办?”

    罗罗道:“先问问潘金莲和武大郎成亲没有,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嗯。”我也点头,没错,不过我想的却是:是得把武大救出来,别让他再死在潘氏手下了。

    说话间,燕青已把那矮个子扯了过来。那人的相貌,还真是让人看不过眼,身如三寸丁,面名古树皮,一说话粗声粗气还带着些喘。适才那些泼皮逗闹欺负他,他衣服破碎,露着身上的黑rou,脸上也是东一片青,西一片红,眼上中了一拳,看人时要眯着眼,要多惨有多惨。我的身高是九尺,比武松还要高一个头,他的身高连我的腰部都不到,我虽然坐着,但他看我还是要抬着头:“多谢这位员外相救之恩,不知这位员外找我有何贵干?”

    我微笑道:“这位兄台,你可是武植么?”

    那人正是武大郎,听我叫出他的名字,吃了一惊,忙陪笑道:“我正是武植,不知这位员外如何知道小人的贱名。”

    我笑道:“我虽然不识得你,但识得你的弟弟武松。”

    武大郎听了这话,居然吓得全身一抖,扑得跪在地上:“武松虽然是小人的弟弟,但是我们多年没见面了,他若得罪了员外爷,那也是他年轻不懂事,求老爷放过了他吧。”

    “你且起来。”得,他以为我是武松的仇人了。我知道武松是因为打伤人命,这才逃到外地的。武大本来没有什么本事,又护着这个弟弟,在家中想来是受了不少欺辱,居然一听武松的名字,就吓成这样。可见武松在他心里,着实是一个惹祸的根子。我虽然早知道武大为人老实,在梁山时也曾听武松简要说起过武植的事情,却着实没想到他老实到这种程度,想了想,道:“兄台误会了,我和武松,没有过节,我们是朋友,好朋友。所以他的兄长,也就是我的兄长。看你在这里受人欺负,我心中好生不安,这样吧,你愿不愿意随我到大名府去?”

    武大听说我是武松的朋友,这才缓过劲儿来,却摇头道:“多谢员外老爷美意。武松能交到您这样一位朋友,是他的运气。他那人性子直,脾气臭,一但发作,天王老子都拉不住,又好打报不平,最爱惹祸。老爷是他朋友,日后多关照他一点,武大就感激不尽了。武大没有本事,只会卖个炊饼,去大名府,也帮不上老爷的忙,反而添累,到时反而负了老爷。”

    本来我也颇有些看不上武大,此时听说拒绝我,反而对他另眼看待起来,当下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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