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僵救暮_004惠大娘的野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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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惠大娘的野心 (第2/3页)

着啊,颜色啊这些东西的敏感度要比男人高上几分,惠大娘的诡秘情况才会被她发现。

    “兴许是出去接人的时候沾上的?”

    “不能,我跟闺女昨儿下午跑到这里避难,那时候惠大娘只是在窗口招呼的我们,从那时起没见她出去过。要不是痔疮?或者是……”胡春给了王晨一个你懂得眼神。

    “大娘那个年纪……痔疮出血能抹到裤脚鞋帮子上?”王晨摇了摇头,“胡哥,你去楼上看过惠大娘么?”

    “没有,楼上没人去,只有她一人跑上跑下的忙活,我肯定……”

    两人聊到这里都坐不住了,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我尼玛这个惠大娘不会弄了个丧尸在楼上喂血食吧?!哪怕是她老公儿子或者别的什么亲戚丧尸也不成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事到临头,王晨也不藏着掖着了,咬了咬牙,侧了侧身,从大包里摸出五四手枪塞给胡春,低声道:“会用不?”

    王晨当然有自己的打算,枪这个东西可以打丧尸,更可以打人,好歹胡春是带着闺女来场站避难的,有女儿在他身上压着,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怎么着,也比柳晓奎之流靠谱的多。

    再说了,以这大哥的体格,应对五四手枪的后坐力半点问题没有,其实他要真想做点什么,有没有手枪,区别不大。

    “哎呀我去,你在哪弄到的?”胡春的眼睛顿时亮了,一把接过手枪,又拿起一个弹匣,不是很熟练的上弹上膛,狠声道,“但凡运动员出身,谁还没几个当警察同学,枪摸过,不过没开过。这家伙在手,咱还怕啥啊,等等,你只有这一把手枪?”

    得到王晨肯定的答复后,胡春不禁动容,枪在这时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哪怕王晨摆明了用枪收买他,起码也是个有魄力的年轻人。当然,胡春在社会上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这枪看着抢眼,所谓交浅言深,礼太重的背后,肯定有麻烦。

    收礼不办事的事情,胡春自问干不出来,索性大力拍打了一下王晨的肩背,沉声道:“你这个兄弟我胡春交下了,枪这份礼太重,算大哥借的,楼上转一圈肯定还你!”

    王晨不好多说,抿嘴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自己的交际手腕还是太嫩,一把枪便想让对方跟自己回去救老爸,确实太过想当然。

    两人之间的互动引起了多数人注意,柳晓奎张嘴想问,又把话咽了回去,完全当做没看见,其他人也多是如此,事不关己几乎是当代社会的特性了不是?只有个穿着打扮象民工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有些警惕地问道:“你俩想干啥?”

    问话的人能有二十七八岁,身高最多一米七,身材很精干,脖子粗面庞黑,蒜头鼻子肿眼泡,两只小眼睛没什么神采,从头到脚都透着老实木讷一根筋的味道,见王晨握着加长军刀,胡春都提枪在手,却也没害怕。

    “不干什么,上楼看看。”

    “不干啥凭啥弄枪?伤到人咋整?”

    “刚才来车的时候不站出来,现在胆大了?哪那么多废话,老实呆着别动!”胡春本是个爆脾气,不耐烦道。

    “俺从没胆小过!那车没准啥情况,要是有人求救惠大娘早说了,你俩上楼,肯定是冲惠大娘去的,不成,大娘对我有恩,我跟你们一起上去。”

    被对方这么一搅和,王晨反而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感觉,倒是个实在人,什么话都说在明面上,面对手枪军刺还肯替个老太婆出头,比洗车间其他幸存者有情意多了。

    胡春唱了白脸,王晨不得不唱红脸,上楼的功夫和民工攀谈了几句,得知民工叫李长怀,干装修的,是个瓦工。

    王晨提着枪走在前面,胡春其次,胡倩倩和李长怀并列走在胡春后面,上到二楼走廊,胡春也没什么避讳的,张口嚷道:“惠大娘?在哪个屋呢?”

    “来……来了!小点声。”惠大娘从走廊尽头的屋子迈步出来,匆匆套上件衣服,低声道:“啥事?哎呀,咋,咋还拿着枪呐?”

    “大娘,别害怕,我是想知道你裤脚上的血打哪蹭上的。”王晨单刀直入。

    “血?啥血?”惠大娘不自然的眨了眨三角眼,低头看了看裤脚,“没见有血啊……”

    话音未落,惠大娘拧身就跑!原本心生警惕的胡春想都没想,纯粹下意识的抬手一枪!

    砰!

    说起来,这还是胡春第一次开火,五四式手枪巨大的后坐力让没有心理准备的他直接向后倒,幸亏胡春身板厚实反应快,立刻调整重心保持住平衡,换成王晨这么干,没准要跌坐到地上。

    惠大娘被震耳欲聋的枪声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再动弹,木了几秒才知道摸摸全身看看有没有受伤,她当然不知道胡春完全是生手,根本不了解五四式手枪的特性,单手持枪瞄准错的离谱,,别看只隔了十米不到,这一枪愣是被胡春打进了天花板,除了掉几块墙皮之外,没有半点效果。

    忍着枪声带来的耳鸣,王晨上前几步,手上的军刀虚顶在惠大娘的后心上,歉意道:“大娘,对不住,吓到你了吧,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想看看你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走吧。”

    眼见王晨用军刀顶着惠大娘,李长怀想替惠大娘说几句好话,可他是个老实巴交的泥瓦匠,嘴皮子蠕动了两下却发觉自己脑袋里空空的完全没词句,愣是让胡春这一枪把自己镇住了不知道该说啥,只好老老实实跟在胡春后面,走到大娘那间屋子的门口,等惠大娘推开门,便踮起脚歪着头,从胡春的肩膀上向屋内望去。

    “呃……大娘!你这是弄啥捏?”

    那是鲜血腐败以及接近腐败的味道,屋里的窗户开了半扇,味道依旧浓郁不散,整间屋子从房顶到大半地板四面围墙甚至包括门背后,都用鲜血写满了歪歪扭扭的繁体汉字,每个文字差不多巴掌大小,有些地方因为书写的时候鲜血蘸的过多,在墙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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