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攻略_第二十六章 血洗巡检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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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血洗巡检司 (第2/3页)

    寇唯长长地喘了口气道,“是这样,这不我回家接老爹老娘吗,我寻思着爹娘受了一辈子苦,也没享过什么福,临出来时,我就给爹娘都换了一套好衣裳。我自己也换了,把总你看,就这身衣服......”

    “说正题。”

    寇唯急道,“把总,我说的是正题。不但换了衣服,我还给爹娘雇了一辆上好的马车,一路上都很顺利,可是进了咱们兴县,到界河口巡检司那儿就被衙门里的人给拦住了。回去的时候那里的巡检司一个人都没有,可是回来就有人堵着路朝我们要路引,我也拿不出来啊,结果人家看我们衣着光鲜,还乘坐一辆好马车,就以为遇到了富裕人家,非要我拿银子才肯放行。走的时候把总说,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拿点银子买个方便,我就按把总说的,给了他三钱银子。三钱啊,那可不少了,可那些当差的贪得无厌,竟把身上剩的十多两银子全给搜走,还扣下我的马,让我再拿五十两银子来赎人,好说歹说,他们把马还给我了,我这才跑回来。”

    罗刚噌地一下站起身,跟我来,我去把你爹娘给接回来。

    这次他真的生气了,以前的界河口巡检司没有差役,那是因为贼寇猖獗,他们不敢去。

    如今贼寇刚刚灭掉,他们又出来耀武扬威了,

    罗刚连衣服也没换,直接穿着昨天那身到外边点了二十名兄弟,到关口处牵了马,直奔界河口方向而去。

    界河口在石楼山的南方约四十里处。

    一行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左右已然望见了界河口巡检司的衙门。

    那是一处坐落在三岔路口旁的一进式四合院,位置比较偏僻,却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地。院门口有两个差役正翘首向这边张望,旁边停着一辆三匹马拉的黑蓬马车。一个看似车夫模样的老汉在车边来回地转圈圈,一看就是急得不行了。

    罗刚带着众兄弟丝毫不减马速,一直驰到院门口才勒住坐骑。

    “你们,把你们的人都叫出来。”罗刚用马鞭指着那两名差役喝道。

    “你们......你们是......”

    两名差役有些傻眼,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问,随即他看到了从后面赶过来的寇唯,这一下他们更傻眼了。

    “闯祸了,碰到点子上了。”

    两人同时意识到这个问题,别看罗刚穿的跟要饭花子似的,明显这一行人是以他为首,后边那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兵**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两名差役还没想好怎么应付,院子里又出来了四名差役,他们是被急促的马蹄声给引出来的。

    “拿下”

    罗刚大手一挥喝道。

    身后的兄弟,立刻下马,不容分说将六名差役扭住。

    “误会,误会,各位军爷,有话好说。”

    一名从院子出来的差役连忙软语相求,面对这么多凶神恶煞般的官军,他们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

    巡检司属于地方行政衙门,归县衙管辖,而官军属于兵防系列,往大了说,巡检司的最高主管衙门是吏部,而官军则是兵部。虽然两伙人都是吃皇粮的,却没有共同的上官。

    要是官兵动起粗来,他们还真没地方说理去。

    “头儿,你看.....”

    原来在院门外的一名差役对一名从院里出来的差役向正在翻开马车帘的寇唯努了努嘴。

    “啊?”

    那人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道,“真是误会,不知这位也是军爷的人,小的们有眼无珠......”

    “够了”

    罗刚喝道,“今天几个人当值?”

    “就小的们六个,军爷们有什么吩咐,小的们愿意效劳,银子马上还,人立刻放。”

    罗刚没有说话,只用目光看着寇唯的身影,见他往马车里看了一眼,匆忙跑进了院子里。

    时间不长,手里拿着两根绳子,带着一男一女两位老人走了出来。

    说是老人,其实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只是长得比较沧桑些。

    寇唯走到那几名差役跟前,把绳子往地上一摔,给了那个头儿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狗娘养的,还敢绑我爹娘?”

    那差役的头儿被打,连个屁也不敢放,只是一个劲地求饶。

    寇唯出了口气,就没再有别的动作,毕竟这里的主事是罗刚,以后怎么办得听把总大人的。

    罗刚飞身下马来到两位老人身前,行了个晚辈礼,“两位老人家受惊了!”

    “不敢,不敢,快不要多礼。”

    两位老人慌忙还礼,这么多的官军在这儿,他们也是吓了一跳。虽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儿子找来的,也不免因为平日官军日久积威,使他们战战兢兢。

    罗刚对此心知肚明,也没多在礼节上牵绊,一礼之后,目光落在了院门上方的一块牌匾。

    牌匾黑底白字,上面写着“界河口巡简司”,巡检司到了崇祯这朝,因为要避朱由检的讳所以改成了现在的名字。

    “这就是现在的衙门,暗无天日的衙门。”

    此刻,罗刚对这个时代的腐朽黑暗痛恨至极,他看着那几个规规矩矩的大字,又看了看那些一点都不守规矩的差役,大喝道,“来人,把牌子给我拆了。”

    立刻过来几个人,摘下牌匾,大刀片子上去,几下子就劈成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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