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鱼蛊 (第2/2页)
乌毒;人耳屎则主要是增强毒性。一旦吃进蚂蟥蛊后,7天内就出现腹胀、腹痛、腹泻、三四十天后,受害者就极其消瘦,三四年后可死人,病程可达10年。 有些偏远地区的人专门养蛊劫财。这些人养的蛊,有的是蛇蛊,有的是虱蛊。蛇蛊是在五月初五日放大、小蛇在瓦坛里,虱蛊是聚集多数的虱虫制成的。这两种蛊毒都可以置人於死地,特别是虱蛊如果侵入人腹,会把内脏吃光。 放蛊的人看准了一家有钱人家,就计画将蛊放入。中蛊的人在没有医药可治的情形下就会死去,死人的财产随之移入蛊主的家里。养蛊的主人养了这种杀人的蛊后必须用蛊连续杀人,每年一个,如果间隔三年不以蛊杀人,蛊主本人也会中蛊死去。 杨学明老人讲到兴起处,滔滔不绝,完全不顾我和阿卡拉的脸色早已变了。 阿卡拉大抵没想到蛊术这么复杂,这么可怕,脸色都开始泛青。而我想的,则是这些蛊术,某些地方看起来和降头术差不多,特别是和黄余正的虫降差不多,都是利用虫子怪蛇来作怪!也许云贵地区和缅甸泰国等本就相距不是很远,降头术和蛊术相通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至于那条鲤鱼,我一下子想起了佤族的‘鱼蛊’。”杨学明老人停了一停说,“佤族的鱼蛊,往往就是用来惩戒判族之人,或者和本地族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其他情形绝不轻易放蛊……我想,你父亲当年是不是……” “我父亲是汉族人!”阿卡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我们一家都不认识任何的佤族人!我父亲为人很好,平时除了上课,也不怎么交友和出门,怎么会……”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我回想起了阿卡拉在飞机上和我聊到的话题,“现在去少数民族地区的话,还能见到蛊术么?” “不能了。”杨学明老人摇了摇头,“一方面,这些少数民族本来就不是公开地使用蛊术,蛊术只是仅仅掌握在某些长老和长辈的手中,作为一些村落的传承。另外一方面,建国以来,为了社会的治安稳定,有关部门一直在封锁蛊术相关的消息,而且对这些少数民族也有严厉的管控,所以,你现在就算跑遍云南、四川和贵州,也很难见到蛊术了。” 果然和阿卡拉之前和我说的一样!现代社会几乎无法找到蛊术的踪迹,这样的话,要调查谢虎当年的事情,只怕难上加难了! 我觉得在杨学明老人这里可以了解到的信息,也就差不多这么些了,于是用眼神暗示阿卡拉,随后我们便起身告辞了。 老人夫妇俩很热情地邀请我们留下吃晚饭,但是,我觉得现在我的思绪需要理一理,于是谢绝了老人的邀请,和阿卡拉出门寻找住宿的地方。 我们在小区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带我们去一家价廉物美的酒店,先把晚上的住宿问题解决了再说。 阿卡拉毫不客气地先上了副驾驶位,我只得拉开车门进了后面的座位。 就在我正要上车的一刹那,我的身形猛然顿了一顿,因为我敏锐的第六感感受到了一丝极其不协调的感觉,我似乎在上车的瞬间,看到了某个东西,让我心中一惊。 但是,我凝神过来四下张望的时候,却又没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事物。 “愣着做什么?快上车!”急性子的阿卡拉开始催促我了。 我狐疑地四下再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异常之后,才上了车。 司机相当热情地向我们介绍着昆明的景点,这大概也是旅游城市出租车司机的通病,我面带着微笑闭目养神,直到我们停在了一间商务酒店的门口。 半小时后,我和阿卡拉在酒店的大厅中,面前摆着两份精美的套餐——肚子已然饿了,再不吃点什么,铁打的人也吃不消的! “刚才老先生讲的那些关于蛊术的东西,真的是很好的研究素材呢!”阿卡拉略带遗憾地说,“可惜没有带什么东西来留下记录!” 就在阿卡拉话音刚落的时候,忽然某处响起了之前和我们在杨学明家中对话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阿卡拉还是瞪大了眼睛,吃惊不已。 我笑了笑,伸出手腕露出自己的手表,轻轻按动手表上的某个暗钮,手表底部弹出一片数据卡。我把卡片递给阿卡拉:“全部的过程录音都在这块SD卡上,送给你做礼物。” 阿卡拉呆了呆,惊喜地叫了起来:“巴哈姆特,太棒了!你想得真周到!” “职业病而已。”我淡淡地说,其实我只是刚好想试一试这台隐藏式录音机的性能而已。当然,这块从冒险箱里拿出来的手表,可不仅仅是录音这么简单的功能! 阿卡拉像小孩子一般接过数据卡,不时又望着我的手表,我不禁觉得好笑,起身打算去拿一些自助的糕点。 就在我数分钟之后挑选完了糕点,刚刚转身的时候,我望见了令人不安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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