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钟氏家族 (第2/2页)
后。 “嘤……”玲子粉白的脸颊微微泛红。那双该死的大手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身。 “我这就去开空调。你放开我好不好?”玲子呼吸开始急促,她料到这家伙又要犯病了。她使劲拉扯怪兽有力的胳膊试图挣开熊抱。但似乎没有用,要知道钟卫达这家伙足有一米八的块头呢。 她试着调整呼吸,双手交叉环抱,紧紧护住胸前的丰满。 “玲子?” “嗯?”玲子皱眉,小声应道。 “你说我该怎么办,钟卫浩这家伙实在太过分了!贪恋权利不说,家族的财产竟然也要全部占为己有!”钟卫达语气有些缓和,但他的手却更加放肆起来,已经突破女孩脆弱的防线,袭进她好看的米色卫衣,玲子一声轻哼,反手死死抓住对方那冰冷的不安分的大手。 “求你别这样好不好,到底怎么回事,我听着呢。” “我……我下不了手……”钟卫达嗅着玲子身上散发出的熟悉的香气。 “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玲子叹了一口气,钟卫达看不到她脸上鄙夷外加嘲讽的表情。禾子感觉那双大手逐渐有了热度,此时竟和她娇柔的小手紧扣在一起。 “我们……我们还是放弃吧,那份遗书我已经看过了,老爷子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我这样人……”钟卫达说着突然把玲子单薄的身子转过来,转向自己,看着她黑黑亮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 “那份遗书不一定是老爷子的意思呢……” “不,那是……是老爷子的笔迹。”钟卫达挣脱玲子的小手,双手按在雅文柔软的肩头。 “遗嘱是他亲笔所写?可是你也是钟家的一份子呀,这太不正常了!”玲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没错,老子子临死前把所有的财产留给了钟卫浩!为什么……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这号人!”野兽再次回到钟卫达的身体,他的眼神如火,情绪异常sao动,他本不该在这玲子身上寻觅答案的,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糟糕的情绪。 “你……你没事吧!”玲子花容失色,慌乱躲闪着对方袭来的火热嘴唇,她瞪大眼睛,惊讶不已,她没想到事情开始变的复杂。 “别这样,你振作一点,把属于自己的财产夺回来!”玲子使劲把钟卫达的身体推到沙发上。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要林娜。”钟卫达抱住玲子:“林娜,我们去英国吧……” “走开,我不是林娜!我去放洗澡水了,你好好洗个澡吧……”玲子终于挣脱了钟卫达的熊抱。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只要你。我什么都不稀罕……”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过后,钟卫达左脸颊一片通红。空气顿时冷化下来,钟伟达揉了揉眼睛似乎清醒了一些。
玲子放了热水,钟卫达并没有去洗澡,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玲子把他扶进了卧室。 夜里钟卫达醒了过来,他到卫生间洗了洗脸。偌大的屋子显得非常的寂静。 “咚咚!” 他走到玲子的卧室门前。 “进来吧,我还没睡呢……” 钟卫达走进玲子的房间,“抱歉,我喝多了……” 玲子上前搂住钟卫达的脖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吧?” 钟卫达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住玲子。 “我给你看一封信,是在钟叔叔的书房发现的。”玲子下床从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 “什么信?怎么现在才告诉我?”钟卫达疑惑地从信封中抽出信纸。 那的确是父亲的笔迹!钟卫达的心脏再次jùliè地跳动。 “看来父亲的死果然和我伯父有关了!” 玲子点点头:“我早就看过这份信了。所以我才想方设法打听到钟涛的下落!既然钟海这么无情,他对你犯下的罪孽理应由他的子孙来偿还!” “我会考虑的,你先睡吧!” 钟卫达走进浴室冲了冷水澡,平静了一下心绪,之前他曾经怀疑玲子是钟海派到自己身边的眼线,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她甚至帮自己查到了钟卫浩的私生子。但危险一个孩子的事情,他实在有些做不出来。经管这份信透漏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自己爷爷生前曾计划把大部分家产留给父亲……这足以说明父亲的死和伯父有关了。 钟卫达陷入了极度的矛盾和痛苦之中。亲情与财富在他脑海中不断纠缠像浪花一般翻腾着。他想到父亲死时的情景。那时候他们还在南方的一座海港城市,那是清晨他起床上厕所。经过客厅的时,他的身体僵住了! 明亮的地板上,一个男人躺在血泊中,正他的父亲钟铭! 血!鲜红的血液浸透了他白色的衬衣,滴到亚huángsè的地板上凝成紫黑色的血团。 “爸……”一个柔弱,沙哑中透着稚嫩的声音从颤抖的喉腔中发出。 “爸!” 寂静的空气似乎放大了这弱小的呼喊,空荡的客厅里竟然产生了幽灵般的回音。 一百多平的房子里就剩下钟卫达一个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清的生活。 眼前,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是他的爸爸,是这个美丽城市的副市长,但钟卫达却丝毫没有以此为荣,他不喜欢他。 钟铭这个名字在他的记忆里,或者说在他心中的地位,与大街上那些坚固的灰色取款机差不了多少。每到周末,钟铭都会来陪他一会儿,并给他一沓相当可观的钞票。那可是他一周的零用钱啊,虽然他可能一个晚上就花的一分不剩,而得到的往往只是一夜的派对狂欢,或者是一套虚拟游戏中的武器,铠甲,或者坐骑之类的玩意……等等。 他从不去想这些钞票作为一种流通用的货币,有着丰富的价值体现,这些钱完全可以换回一台不错的台式电脑,一部智能手机,或者是三个月的技能课程学费……这些也许是那些穷苦孩子们梦寐以求的东西,但他不需要去想这些,因为这些东西他都有了,钱对他来说如同天上掉下的一片羽毛,既毫无份量可言,自然也不需要吝惜。 钟卫达每天放学路过闹事区,会遇到几个乞丐,其中一个乞丐常年赖在那里,他四肢发达,除了牙齿之外,浑身黝黑,他曾和同学嘲笑咒骂过这乞丐,在背后吐唾沫,丢石块,扔了硬币在地上,看他一枚枚从尘埃中捡起来…… “我一周的零用钱够这懒汉活半年的……不,是一年或许更久呢!”他曾如此傲慢的想过,然而今天他一分钱都得不到了! 他的专有取款机瘫痪了,他失去了源头,不是一时,而是永远! 恐惧和震惊让钟卫达的行为有些迟缓,犹如游戏中被诅咒的战士,他的思维在和他的躯体做着jùliè的斗挣,他试图尽快摆脱这种困境。 他鼓足勇气,咬紧微微打颤的牙关,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着身体。他发颤的手指终于触摸到那男人已经冰冷的嘴唇。 没有一丝气息! 他没有扑到父亲血染的躯体上哀嚎,他哭不出来。或许他生性冷酷,丝毫对亲生父亲的死无动于衷;也许是他被吓到了,任何一个衣食无忧,长到十三岁的少年,遭遇这样的厄运都会陷入混乱和无助…… “为了父亲,我一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钟卫达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心中充满了愤慨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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