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只能我欺负他 (第2/2页)
一指,面色不屑道:“臭瘫子,叫你的手下住手” 沐五、六、七、八登时将长剑一丢住了手。 阳武侯蹲下身子,一巴掌拍在沐斌的脸道:“还敢不敢跟我做对了还敢不敢和我抢女人了看你以后如何在北京城立足,现在我将你拖出去,游街示众,让北京城的公子哥们都看一看,昔日的金陵四少如今多么落魄,成了一个人见人弃的瘫子,看还有哪一个女子还喜欢” 边说着,边真的向殿外拖着沐斌,沐斌眼睛一闭,任由对方拖着自己。 眼看着沐斌要被拖出大殿,燕喃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手指放在嘴里一吹口哨,登时围来十几个玄衣男人,与阳武侯众人又是战在一处。 燕喃则一脚踢向阳武侯,在阳武侯后退的空档,将沐斌扶起至大殿后的老虎椅,轻轻一扭老虎第一根脚指,二人脚下翻板一转,直接跌入一个滑道之,滑行一会儿,只觉身子下一软,停靠一个软垫之,硬撑着将男子扶起,顺着台阶向走去。 男子任由少女扶着,贪婪的嗅着少女身独有的气息,一只眼睛轻眯,看着女子的侧颜,长长的睫毛如一把把小刷子,刷得自己内心徜徉而幸福。 女子的额头淌着细密的汗水,混着身清竹的香,与男子身清竹的香,混成一处,竟分不清,哪个是女子的,哪个是自己的。 台阶尽头是一个夹板,推开夹板,是一个静谧的房间,一珠如豆,映得深夜的房间晕光重重。 入目的尽是粉色,桃粉色的床塌立在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屋子正央,四周垂着透明的粉色纱帐,粉色的被子,粉子的莆团,粉色的窗帘,本来如此静谧的房间,却因多了两人紧密的呼吸而变得分外的暧昧起来。 将男子放在软软的床塌,褪去了鞋子,盖好了被子。 女子静站在梳妆台前,背对着男子。 男子则偷偷窥视着梳妆台的铜镜,自铜镜看着影影绰绰的女子。 夜明珠下的少女,时而蹙眉,时而唉叹,时而垂泪,时而恼恨,让男子的心里如同坐了过山车,时而高悬,时而低落。 五年未见,女子更加灼灼其华,让人炫目,她的心思,是否还似山洞那般的火热,是否还记得当年的约定 女子嗔怪的回过头来,男子忙紧闭双眼。 梳妆台的竹筒子被敲的响了几下,女子拿起竹筒,只听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主子,阳武侯已经被拿下了,如何善后是杀是留” 沐斌的心里不由突了一下,几年不见,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实力和这样的胆识,只一会儿,竟然将阳武侯的人全部拿下,还可能要杀 随即,心又溢出一丝甜蜜,易春风说,如果她在乎自己,定然忍受不了心爱的男人喜欢别的女人,还被其他男人任意践踏尊严,忍无可忍之时,她必定会出手相救,她不承认也等同于承认,她,是梁燕喃;她,是骆冰卿;她,是他的洛洛。 只听女子对着竹筒,一字一句的吩咐道:“将阳武侯打一顿放了,要着重打他的腿,让他一个月下不得塌。记得告诉他,如果他想抱复明月楼,明晓楼会诏高天下,汉王府的没落,有阳武侯的功劳,证据马会到汉王手里;还有,纪纲以谋逆之罪被陛下判了诸九族,全家无一幸免,有证据显示,纪家问斩的时候,有个女囚换下来一个绝色小道姑,和阳武侯的八姨太长相别无二致这只是其的一部分,阳武侯愿意听故意让他一个月以后到明晓楼去听。你要特别警告他,沐斌是我的人,只能我欺负他,别人谁也别想欺负他,别人若欺负他,我欺负别人全家” 正要接着说,只觉得身子被环入一个怀抱,女子嘤咛一声,随即被转过身来,还未分清状况,一阵熟悉的清竹味道泌入鼻翼,紧接着唇被一丝绵软相裹,若白云拥入了蓝天,丝丝绕绕;若溪水融入了河水,潺潺涓涓。 由刚开始的青涩,逐渐水融,由最初的小心抗拒,变成了深深相拥,热烈回应,直吻得天晕地转,直吻得娇喘阵阵,直吻得衣裳凌乱。 少女被男子乱窜的手惊觉,慌乱的推开男子,脸羞成了一朵含羞草,嗔怒的一捶男子胸口道:“你不是来妓院找印月的吗” 男子挠了挠如墨的长发,笑道:“朋友妻不可欺,印月是禄子的人,我怎么能抢他的女人。” 少女危险的一眯眼,邪魅道:“你是说,这些,都是一个局” 男子眨了眨眼道:“我只是想借机会看看是不是你,并没想到能成功,谁知道你的人配合得这么好,见到我的脸跟看到准姑爷似的,差没将你捆了送到身前来。你,快告诉你的人,放过禄子吧,打得他一个月下不得塌,难过的还不是你的印月和你的钱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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