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出逃_第一百九十四章 情感的裂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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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四章 情感的裂变 (第2/2页)

乖巧道:“启禀儒人,奴婢欺骗儒人,奴婢罪该万死。奴婢之所以呆在屋里不出去,不是奴婢病重,而是受殿下之命照顾生病的骆冰卿。”

    蹇玲儿脸色如涌了墨汁般的阴暗,脸部扭曲般的怒道:“什么,为什么照顾她,一个宫女,病了病了,为什么让你这个一掌宫来照顾”

    慕云不知如何回答,只听朱瞻基闪现一抹冷笑道:“儒人好狠的心肠,被你罚了一天的跪,受风寒之人有六人之多,儒人不仅不体恤,今日又让风寒之人听训话、做活计一天,原来人命在儒人眼里如同草芥,无甚珍贵。”

    蹇玲儿心下冷然,面色不悦道:“不关心奴才的身体是臣妾不对,那为何独独对骆冰卿照顾有嘉”

    朱瞻基冷然道:“蹇儒人,你每天只关心金陵城哪家铺子进了新式样胭脂水粉、绸缎衣衫,每天聊的都是公子小姐的闻译事,对本王之事却是孤陋寡闻得很,现在本王告诉你,骆冰卿发明狼筅,让本王成功脱逃,换言之,她,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水帘陷害我的救命恩人,你说,她,当罚不当罚”

    水帘登时面如死灰。

    朱瞻基站起身来,跟着被拖出去的水帘,站在院亲自监刑。

    执刑之人,明显下了力气,和打慕云的力度完全不同,声声惨叫,杖杖见血,不到二十杖,水帘没有了气息。

    观刑之人无不寒若噤蝉,不敢吭气。

    李安清让小太监拿来了一张草席,内卫将水帘像死狗一样一卷,面无表情的拉着水帘的一只脚拖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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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

    席子的底端,水帘的头发松散,那只血红的血玉梅花,在灯笼的映称下,闪着嗜血的光辉。

    蹇玲儿面色惨白,被水络支撑着身体才能站稳。

    朱瞻基转身向祥云殿行去,蹇玲儿想要张口去叫,却没有叫出口,让蹇玲儿搀扶着回了盛安殿燕鸣阁。

    水帘临死前瞪得如同死鱼的眼睛时时在眼前浮现,蹇玲儿身体不由得瑟瑟发抖,前一刻还是活蹦乱跳、被自己封赏了的人儿,只一瞬,却成了一缕孤魂。

    母亲在蹇玲儿嫁到建福宫之前,曾语重心长的对她说过,后宫之,只有两种人能生存,是心狠手辣、谋算过人之人。

    而这两样,蹇玲儿都不具备,她心思单纯,喜欢是喜欢,恼恨是恼恨,没有太多的手腕谋算;

    她内心虽狠,却做不到毒辣绝决,虽恨骆冰卿,却都是假他人之手,从未亲自动手或命令打杀。

    看了看天色,己近亥时,殿下仍没有回转,怕是不会回来了,这个男人,是自己未来的依仗,他不喜欢自己,自己只怕会如同母亲所说的那些冷宫里的人,孤独寂寞贫瘠终老。

    蹇玲儿镇定了下心神,仿佛一夜间长大了许多,解开被水帘包扎的手背,手背皮肤白晰嫩滑,说不出的美好,蹇玲儿心下一抹狠色,将桌的茶盏拿起来,迅速的浇在了手背,水络登时惊慌的拿药。

    蹇玲儿将手帕再次包在了手掌,痛得额头细汗直流,模糊的笑道:“去祥云殿请殿下,说儒人的手午被药汁烫伤了,现在伤口恶化。”

    祥云殿的南堂,朱瞻基轻轻的喂了燕喃喝了药,心疼的眼色扫过刚擦过药膏的女孩儿手腕和脸颊。

    脸颊,一道细细的疤痕自眉角扯到脸颊;

    手腕,一道新的烫伤印迹,下面留有一块纠结的旧疤痕。

    刚刚太医开了药,说是新伤不会留下疤痕,只要过了这个夏天便会无影无踪;只是手腕处的旧疤痕却是无能为力了。

    朱瞻基轻轻的触及那道旧疤,有些磨手,有些板结。

    少年的心里分外的难过,虽然告戒过自己,她的入宫,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一枚牵制沐斌的棋子,却不想自己越陷越深。

    她受伤了,自己会心痛;她被欺负了,自己会气愤;她不开心了,自己会花心思让她开心,别人对她别有用心,自己会恨若疯颠。

    想及前些时日因她而欺骗自己的杨锡,少年嘴角一翘,也许,是时候让他们见一面了。

    正想着,李安清进来通报,水络求见殿下,儒人的手受伤严重,想请李太医给看看。

    朱瞻基脸色如墨,静静的看着塌眉头深锁的女孩儿,清冷的嗓音似穿透了层层的暗夜:“让李太医去看伤,特别留意一下是午烫伤的还是新烫伤的。”

    自小生存在后宫倾轧的少年,对宫的谋算伎俩岂是个白目。

    李安清让了李太医出去,转身对少年道:“殿下,今夜您是宿在体顺殿还是宿在盛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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