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唐_第一百十八章 平地起惊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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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八章 平地起惊雷 (第3/3页)

不会过一人,都是血营中的骨干。可除了郭知运,其他人都不清楚。

    郭知运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可他也不认识李重俊,看着哑场的姓,东张西望地问道:“请问那一个是阁下?”

    李重俊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抱了一揖说道:“孤正是。不知将军贵姓大名?”

    “我是郭知运。”

    “原来是郭大将军,久仰,久仰。”

    “你说你是,请问有何证据?还有听说你失踪很长时间,为什么出现在武州?”

    李重俊擦了擦眼泪,这是在作戏,然而这泪水都是分真的,毕竟一个皇,沦落如此,他心中十分惭愧。

    然后开口道:“郭将军,此事一言难尽。当初孤感到武思与韦氏图谋不诡,所以欲清君侧。侥幸让孤杀死了武思,为国家除去了大害。然而先帝听信妖后的谗言,孤又不欲伤害先帝,所以那一次清君侧失败。随后遭到妖后派出大军围杀,逃到了邙山。那一次孤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手下将士受妖后的蛊惑,有些人开始反叛孤,自相残杀起来。幸好这时候原来受过孤恩惠的几位壮士想营救孤。”

    说着指了指身后几位精壮大汉。又说道:“正好他们听到兵器的声音,顺着声音找出来,当时情况危急,于是没有通知孤的手下,悄悄将孤搭救出去,没有向东,而是顺着邙山一向西,进入崤山。又向南进入伏牛山,在一个隐秘的山区里面,被一户刘姓善人秘密收留。”

    又指了指刘娘:“就是她的父亲。这一隐居就是数年时间。”

    说到这里,他凄惨的低泣起来。

    这样一说,许多围观的姓开始相信起来,无论大洋洲还是西北,都不是养人肤色的地方,就是李重俊幽闭在那一个秘密的院落里面,后来安排到了秦岭山中数日,让北风一吹,脸上都出现了一些皴裂,皮肤更是吹得黝黑一团。使得李重俊都象吃了好几年辛苦似的。

    而且伏牛山山势高大苍茫,绵延数里,对这个地区,朝廷管理也很薄弱。如果有心隐藏,再加上有人保护配合,朝廷也很难察觉。

    李重俊说完了,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印符,这是当年他做为皇的印符。

    郭知运看了看,又问道:“那为什么这时候来到武州?”

    “郭将军,孤是前些时间,派手下出去打听外界的消息,听到父皇驾崩,立即猜到皇上是被妖后所害。所以一顺着山区而来,来到西北,请求王画替父皇讨回公道,诛杀孽后。”

    “皇上的事臣也听说过,他是暴病而崩,与皇后并无半点关系。”

    “郭将军,你也这样说?不相信让妖后打开梓宫,让各位御医再次检验,看父皇是不是真的暴病而崩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请问天下谁有胆量敢打开梓宫,查看先皇的龙颜?”

    “郭将军,如果你不相信,孤还有一条证据。马堆,你出来。”

    一个大汉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李重俊说道:“当年出卖血营消息给突厥人,使六千血营战士差点回不了中原的人,正是这个妖后。她一共派出去两个人,马堆就是其中之一。后来马堆十分后悔,又不敢向王画说明真相。于是投靠了孤。孤当时准备通知王营督的,然而时间紧急,妖后用了假玉玺案,使孤随时有生命危险。因此打算先清君侧,后来通知王营督。但没有想到这一次变成了一场生死逃亡之旅。”

    “你说得可是真的?”一个大汉窜了出来,一把揪住了李重俊的衣服领。

    “虔瓘,不得无礼,放下。”

    原来是郭虔瓘听到此事后,立即赶来看热闹。当听说这一件事时,他愤怒之下,才揪住了李重俊的衣服领。

    当年之事,郭知运并没有牵连进去,然而郭虔瓘却深受其苦,差一点就不能回来了。而且无数亲密的战友先后前仆后继地倒了下去,这是血营的一个隐痛,也是郭虔瓘心中的一个隐痛。

    可是李重俊心中却在诽谤,心想,这件事你不早就知道了。虽然在唱戏,可也不能用这么大力气抓住孤的胸口。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忍着怒气说道:“不相信,你去询问马堆。”

    马堆开始跪下出重誓。

    郭虔瓘气得哇哇叫道:“我要杀了这个妖后。”

    被郭知运一把拦住,说道:“郭将军,勿得轻言。马堆所言之事,是真是假,我们还不能断言。就是是真是假,我们也不认识,这件事必须通知大总管。大总管与殿下在滑汴二州处理好几朋的赈灾事务,十分熟悉。让大总管前来分辨。”

    李重俊说道:“那样正好。”

    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能不能给孤一行一口饭吃一下。孤这一前来,囊中羞涩,已经两天多没有进食了。”

    这也解释了他来到武州就要求见的原因。又打了悲情牌。

    实际上这一行全是在演戏。但不能让李重俊出现在灵州,这样会使人立即联想到当年李重俊是王画营救的。

    毕竟李重俊被李显打上了谋逆大罪,会使王画失去一部分道义。

    用这样的理由,洗清王画参与进去的嫌疑,又乘机将当年血营出卖的内幕公布天下。

    李重俊被郭知运他们接回武州,让他吃了一顿饭,换了衣服。在武州都没有敢多呆,立即护送,经宕州到叠州,再到兰州。毕竟武州地形单薄了。如果朝廷知道,立即派兵攻打,武州丢失事,这个“不知”真假的的安全事大。

    没有到灵州,到了兰州,王画就接到消息,前来迎接了。

    两个人见了面,王画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皇,你怎么变成这个样?”

    是不大好,这几年憔悴苍老了许多。

    但王画问完后,他心中很是想笑。这一行,也是王画刻意安排的,也确实在秦岭里穿越了好几天,吃了很多辛苦。那脸上的皴裂就这几天吹出来的。

    不吃苦中苦,怎么人上人,,我这是为你好。

    是不是为他真好,不得而知,但王画本意为了逼真,也是一个恶作剧。

    “认了出来”,王画立即翻身下马,参见殿下。

    李重俊心中哭笑不得,只好再次唱戏,将王画扶了起来,却反过头来,朝王画伏了下去,号淘大哭道:“王营督,孤求你还父皇一个公道啊。

    王画故作为难地说:“,我也没有真凭实据,你让我如何出兵?”

    李重俊失望地说:“难道你认为父皇是正常贺驾崩?”

    王画迟疑了一会儿,答道:“说老实话,我也很怀疑。而且派了人正调查此事。可没有证据之前,我不能给你一个答复。”

    用了一个怀疑词眼,虽然没有说出兵伐韦,可很让人感到玩味。

    这件消息传了出去,也象一道炸雷,响遍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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