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仙路_第四卷 念奴娇 第七十章 借问九灵,此去远山重重(六千字大章,求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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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念奴娇 第七十章 借问九灵,此去远山重重(六千字大章,求票!) (第2/3页)

才说完说完良久,众人皆是愕然无语,静默半晌,最后还是九灵首先开口说道:“不想翼轸机缘深厚,竟有如此不世奇遇,一时令人感叹”

    九灵说完,犹自摇头却是一脸遗憾之色,也不知惋惜什么

    愣了片刻,九灵又点头说道:“至此,我已经完全看透罗远公所谓上仙行径,从此上仙之言,全当假话来听至于先前误解灵空一事,这便向灵空老儿陪不是了”说着装模作样地向灵空施了一礼

    灵空却鼻孔朝天一副受之无愧的模样

    九灵当下也懒得理会灵空的拿捏作态,微一思忖,说道:“好在三元宫并未受到罗远公太大影响,以后小心从事便是不过我人微言轻,即便向灵掌门言明此事,他也不会听信……我且问你翼轸,眼下你有何打算?”

    张翼轸想了一想,答道:“婵儿之难,全因我而起如今她安然无恙,我自当一路护送她回无天山,保她周全,然后再行定夺其他事这三元宫上下,还望九灵道长暗中照应一二,莫让罗远公乘机得了空子为害一众弟子”

    “另外不知九灵道长可否暗中留意,是否有灵动掌门悄然潜回的迹象?”

    张翼轸方才略说南山湖之事时却是忘了提及灰袍人之事,一时猛然想起,急忙问起

    九灵被张翼轸问得一怔,反问说道:“怎么,莫非翼轸有灵动掌门音讯?一年多来,我从未离开三元宫半步,未曾听闻丝毫有关灵动掌门之事”

    张翼轸正想将灰袍人之事说出,忽见灵空一步挤到他和九灵中间,将他推到一边,却听灵空气呼呼说道:“九灵老儿,画儿被我炼化之事,是不是最先由你说出?我思前想后,画儿向来只与你我二人来往过密,所以只有你当众说出,众人才深信不疑你且说说,我不过是下棋之时暗中用了一些不太光明的手段,你就如此将我推到风口浪尖,还口口声声说是不信罗远公之言,暗地却做推波助澜之事,你……你到底是何居心?”九灵被灵空一顿抢白,也是一时恼怒,急赤白脸地便要辩解一番,却被张翼轸不由分说拉到一边

    张翼轸将九灵按在座位之上,劝道:“不要再和灵空吵闹不停,我等路经三元宫,也不敢逗留过久九灵道长,有一事我一直深为不解,今特来求证”

    见九灵脸色稍缓,才心中稍定,问道:“九灵道长,你先前所赠我声风剑,果然不是凡品,有人声称此剑天上地下也不过数把,而为奇特之处,剑之内所蕴含地火,竟被数人称之为天命之火声风剑究竟是何来历,天命之火又是何等火力,还望如实告知”

    九灵乍听天命之火,脸色微微动容,随即又恢复正常,却是笑道:“翼轸说笑了……声风剑不过是我烧火做饭时,无意中捡到地一节木柴,用来烧火之时却发觉烧不动我就留在边,一连烧了数十年,依然和刚得到时一模一样,不见减少分毫,就想此物倒也稀奇,说不定也是一件宝物后来从你手中得了定风珠,心中过意不去,就将这节木柴削成木剑模样,又因我在典籍之中见过有关木髓剑的记载,倒也与这木剑颇为相似,便哄骗你说是木髓剑,不过是抬高其价,借以让你得些心理平衡罢了什么天上地下没有几把,什么天命之火,我九灵不过是三元宫厨房总管,你且想想,我会有如此不世宝物,会懂得何谓天命之火么?”

    九灵说得言辞恳切,且又合合理,张翼轸心中掠过一丝疑虑,虽然对于九灵方才的一时失态心生猜测,但细心一想只怕他说地也是实话九灵一修为不过人仙之境,连声风剑其内的火之灵都无法感应而知,如何知晓什么天命之火?此剑即便是不世宝物,或许也不过是九灵偶而得之,又转赠他手以九灵和份和修为,不知此剑来历也实属正常

    低头一想,便从上取出一物交与九灵说道:“请将此物转赠灵掌门,虽说若用来对付罗远公,定是无用但若有魔门宵小前来寻三元宫麻烦,也可抵挡一二”

    九灵接过,触手柔软,入手犹如一团丝锦,定睛一看,却是一张精致异常的小网,一下想起此物来历脱口而出:“天罗

    “正是天罗网跟随我多,并无用处,不如留在三元宫中,也算一件宝物就算三元宫如今不认我这名弟子,我却不敢自绝于三元宫,是以此事还请九灵道长代为办妥”

    九灵顿时一脸肃然,郑重点头:“翼轸尽管放心天罗网一定亲手交到灵掌门手中定不负重托翼轸此举,灵掌门即便仍不信你所言,心中也会宽慰几分”

    灵空却是撇嘴说道:“灵其人,生固执,信奉典籍,不知一丝变通上仙之言对他而言如同天音,小小地一张天罗网,不会让他有所改观”

    张翼轸却是淡然一笑,说道:“尽人事,听天命,我不求他人皆尊我敬我,但求做事无愧于心即可说到宝物,师傅,我还有一物赠你……”

    反手又从上取出一物正是上次华山莲落峰之战真平暗中相赠地万千丝将万千丝一把放到灵空手中,张翼轸调侃说道:“真平道长之心便如此法宝一般,万千柔丝,万千嘱托”

    灵空竟是脸色一红,随即又变回懒散之态,随手将万千丝藏到上,说道:“你却错了,翼轸,真平道长十多年前欠我黄金百两,如今利滚利,要是细算起来,往少里说也有数万两之多她知无力偿还,就赠我锦帕一块,意思便是,让我这酒糟鼻发痒之时,可以用来擦擦鼻子,这样便可时常记挂她地好,省得再寻她讨债”

    这灵空还是一如既往地胡扯一通,张翼轸只好笑笑,又说:“既如此,师傅你现今又无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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