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四十二:狐狸面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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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狐狸面罩 (第3/4页)

,这是无稽之谈。”

    他见我们依旧张大了嘴,显得更洋洋得意,作着手势夸张地说:“而为什么也有可能是试验场?这是因为,据说纳粹党后期请到了一个叫Alex的法国人,这名企业家提供技术支援,在整片泉源中心,找到了肿瘤外型巨大的矿脉心脏,并且深挖到其内部,搞了一系列的建设。可我们谁也没见过,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翡翠之华的这番话,实在太令人震惊了,不仅我的思维被他带着驰骋飞扬,阿福也情不自禁掏出本子打算记录。当我还想问他更多,岂料,他竟站立起身,举起他的手,跳开话题道:“你看,它长出来了,嘻嘻。”

    那截被锋利刀刃切断的食指,此刻竟然像植物般生长出一小段微乎其微的骨质,弗勒滂绝非信口胡说!

    “Alex?怎么又是Alex?”我立马想到了老曼家小米曾提及的,那个追踪英国军官的Alex。想着,我开口继续问:“这人大概是怎样的长相?”

    “这是传闻啊,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能见到他?”

    “小翡,你再多说一些有关矿脉的事儿。”我不由垂下脑袋,连连称是,打算哄赞美他笼络他,总之要让这人感到沾沾自喜,透露出更多讯息。

    “不行不行,你这个女人,素来只懂索取不懂回报,不论生命还是机遇,也只有这种时刻才会想到我,奴颜媚骨地来求我。”他这才将手插回裤兜,摇着头拒绝:“想知道更多的,除非你回到这里来。”

    说完,他站立起身,打算离去。

    “小翡,求求你,我是真的走投无路,最起码的,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见状,我扑到手提电脑光屏前,声嘶力竭地叫道:“那个在山洞里救你的女人,她现在盯上我了!我害怕她会抠掉我眼珠!”

    “这个嘛,我也没办法。你不如现在就回巴里,那一切也都不会发生。虽然我看不见,但那人有个特征,她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香味,很浓郁,距离再远也能嗅到。你也可以拔腿逃跑啊。嘿嘿,不过我很期盼她能惩罚你,像你这种水性杨花只顾自己的女人,聊得越多我越生气,反正你也死不了的。”

    弗勒滂说到这里,喝令阿福关了电脑,不论我如何纠缠,他不愿意继续对话,最起码是今晚。

    十来分钟后,各路人马纷纷回到旅社,杜兰和烈犬在警局获取了答案,而掐烟卷的和曼宁也已让外科医生包扎处理,接着就是部署下一步行动方案的问题。

    “这块从棉衣上所割取的残布,属于二战末期苏军马利诺夫斯基元帅所指挥的红军第2乌克兰方面军,第四集团军下辖第22步兵团。”杜兰掏出臂章,对我们扬了扬,道:“所以时间不难判断,那些地底苏军死亡时间,在一九四四年11月到一九四五年2月间,当时苏德之间正爆发布达佩斯攻坚战。”

    “那又说明了什么?这种小儿科问题,只要有网络,花些时间都能查到答案。”曼宁愤愤不平地抽着烟,朝他举了举打着绷带的手,叫道:“你不如花点气力去查查那些日本人是什么来路,更实际些。”

    “不忙,这看似很普通的讯息,其实折射出背后深层次的问题。那就是,苏军骸骨出现在马蹄铁镇,表明他们急于要找寻到什么,并且也预估到攻下布达佩斯并不容易,甚至还有可能会溃败。因此,他们驱逐走这里的杂牌军后,就开始争分夺秒。”他打背后掏出狐狸面罩,提给掐烟卷的,说:“有关隐影流是些什么人,这需要靠你去查,现在能听懂一小部分日文的人才,唯有你。”

    我见烈犬正转着手指闭目养神,不知该不该将刚打听来的内容对众人描述。就在这时,他忽然睁开眼,显得十分焦躁,破口大骂起来:“就因为你们办事不力,又乱捅娄子,导致再没有时间!老麦,实在不行你就将你这组人全都撤回刺豚舱,镇子上的调查移交给曼家!”

    “就凭你?昨儿被狗咬得重伤?是谁救了你?这会儿倒夸夸其谈起来!”功夫小子一听便板起脸来。

    “我早就对小米说过,韦伯家的走狗们都是业余选手,真正能办大事的只能靠我们自己。可她不听,算是给足了老刀面子!”他不屑一顾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四天内,我们的人就会赶来匈牙利。我今儿算顾及你们些脸面,给大家一次最后合作的机会。这四天里,能解这个谜也就解了,解不了你们就给老子滚回沃州去。”

    “我艹你妈的,今儿老子我就算再折去条手臂,也得平了你!”曼宁怒喝一声,跳将起来扭住他领子,吼道:“就这会儿,咱们下楼,方式方法随你选。”

    “去你妈的,也不瞅瞅自己像滩屎,你配跟老子过招?”烈犬猛地推开他,也捏紧了拳头。

    “行了!曼宁,烈犬,都别说了,嗯!”掐烟卷的再也看不下去,站立起身,一龙分二虎,道:“主要都是我自身能力不够,目前大家仍是一个团队,绝不能起内讧!”

    我瞧见都这架势了,很显然藏着掖着再无意义,于是便走上前去劝架,全力抱住曼宁,将适才与弗勒滂通话的内容,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哦,这还有点意思。”烈犬听完,火气消了一半,不由缓缓坐下,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林锐,你干嘛老是碍手碍脚?你怎么不去拖他?”曼宁仍气壮如牛,恼怒地指着我叫道。

    “这么说吧,曼宁!”我也有些怒了,拧着他领子吼道:“你丫这条命是我拼死抢回来的,只要我还剩半口气,就不允许你随便乱来!懂了吗?”

    掐烟卷的对我们挥挥手,让都下楼去,爱干啥干啥,他需要安静,这样才能和烈犬商讨出方案来。

    我与曼宁坐在不久前待过的小酒吧里,彼此无语。他竭力地喝酒,我则竭力抽烟。当我浑身发冷渐渐产生倦意时,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哭泣声。

    “怎么了,曼宁?”

    “林锐,我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但那不是针对你。”他惨伤地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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