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隐影流 (第3/4页)
音,矮小精悍的曼宁抱着手腕,滚倒在地!他的左手手背一片瘀黑,显然已遭重挫! “他已知晓曼宁是大圣门的。”光头眉头拧在一起,暗暗吃惊:“可他是什么门道,却看不出!” 面具人嘿嘿一笑,将雪泥里的短匕拔出,收回黑西装内,弯腰打背包里取出降落伞,挎上肩头。 掐烟卷的一把推开我,两只碗口大的拳头捏得“格格”响,阴沉着脸朝他扑去,还未近身,甩冰菱的面具人迎头朝他冲去,同时侧面另一个矮小的家伙也怪叫一声,开始左右夹攻光头! “喂!说好公平对决,怎么二打一?”我指着他,质问道:“怎么说话跟放屁一样?欺负我们人少?” 高大的面具人背过身去,冷冷地说了句话,对我摆了个随便看的手势。我知道他能听懂,只是故意讲日语。只见掐烟卷的左踢又打,身上连连挨招,不过皮糙rou厚,围攻他的俩个都是小矮个,一时半会也无计可施。 也就这么一看,我便瞧出门道来了,左边的一个始终侧身攻击,右边的一个似乎全无章法。按说日本人都比较讲究武士道,这里面必然有原因。时隔不久,甩冰菱的面具人一个鸳鸯剪,踢飞了掐烟卷的墨镜,光头一下子发狂了,瞪着一双牛眼,不顾一切掐住那人脖子,狠狠摔在雪里!正打算老拳直捣这家伙面门,助战的那个一脚踢在他脖子上! 光头在雪地里滚了几圈,吐出一口稠血,摩萨利尔旧伤开裂,很显然已难以支撑。 “老麦,你怎么样?”我一把扶住他,淌着热泪叫道:“随他们去吧,这些家伙不守信用。” “不,是我实力不够,那俩人是女人,而且全都残废,嗯!”掐烟卷的一把推开我,吼道:“再来!” 我这才看清,甩冰菱的缺了只右手手掌,助攻的那人似乎是个瞎子。 光头暴喝之后,像只北极熊般抖擞精神,快速朝着他们扑去。俩个女人又开始一轮接着一轮耍起令人眼花缭乱的配合攻击,但那些花拳绣腿踢在前绿扁帽特种兵坚实的肩头,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一手一个扭住她们,脑袋不计得失像捣蒜般不停撞击对方支起的膝盖和手肘,不多时三人已是鲜血淋漓! “查理!你开枪啊!”我急得连连跺脚,朝着背后天窗狂喊,侧目去看,那里竟然没有人?!当再回过头来时,只见她被人扭住手腕,从火葬场侧后推了出来,一个趔趄跪在高大的面具人前。正咬牙切齿连连吐着血沫,大声骂着极难听的脏话! “轰隆”一声,光头厮打多时,终于体力不支,跪倒在地。俩个面具人一个侧身翻,窜了回去。高大的面具人捏着他那把肋差,走到了掐烟卷身边。 “住手,我们投降!”我见状,急忙抛了斧子,跪在他面前,高举双手叫道:“你放过查理,有话好好说,一切好商量!” 瞧着光景,能不投降吗?最能打的俩个,曼宁和掐烟卷的双双战败,查理被擒住,只剩下战力最差的我,浑身哆嗦矗在风雪中。眼前的敌人,战斗力远远凌驾在我们之上! 高大的面具人冷笑一声,伸出手将光头拽了起来,对他竖起拇指。然后拔出刀子,在掐烟卷完好的那条眉头上,恶狠狠地刺了一刀!对他的手下挥挥手,顿时,寒风冷冽的雪岭上空,又开出四朵白色伞花。。。 “我必报这一箭之仇,嗯!”光头见那家伙转身也打算跳伞,高声大叫:“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隐影流!”高大的面具人连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 “上哪能找到你?你尊姓大名?喂,把话说清楚再走不迟,嗯!” “东京都八王子市,吾名唤银河八介破!美国佬,有本事就找来吧!”他狂笑一声,仰面张开手臂,坠下悬崖,顿时苍茫的雪夜上空,绽放起最后一朵白色伞花。。。 两小时后,我们一行四人,被大批赶到的消防员、医院护工以及炮局警察,强行送入急救站。这一晚,法医没有翘班,正在拼命打电话,往其他市镇找来几名专业的外科医生,为众人一一检查。
杜兰也夹杂在人群里,他满头大汗,在各间屋子里上蹿下跳,忙得不可开交。通过诊断,我们四人中,曼宁的伤势最重,手骨骨裂错位;而掐烟卷的,除了旧伤开裂还有些轻微脑震荡,问题不大;至于我和查理,大面积挫伤,腿脚受创。面对这样的结果,简直不敢想象。 而其他受害者则是,火葬场管工在混乱中大腿被人扎了一刀(这极有可能是曼宁干的),两名烧尸工神经失常需要心理矫正,狗场那胡子老汉并未丧命,只是被人揍晕过去,他饲养的盲犬伤了一十八条,清一色是被那伙人瞬间制服。 “那些人,都未下死手。问题不在他们,而是我们太弱。”功夫小子龇牙咧嘴地说道:“你说他们自称隐影流?” “对,那个家伙说过。” “帮我去问问旅社里的日本旅人,这究竟是个什么组织?” “没用的,背包客都是寻常老百姓,问也白搭,嗯。”掐烟卷的不顾医生反对,正美滋滋地抽着烟,当他与我四目相对,忽然咧嘴笑了:“林锐,我收回之前说的话。” “诶?之前你说什么了?” “你曾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日本调查加贺雅美的事。我当时拒绝了你,并且说再回日本的理由,已一条不剩全都消失了,嗯。这你还记得吗?”光头将烟蒂在手掌心一旋,说道:“现如今我又找到了理由,那就是报银河八介破赏我的新疤之仇,嘿嘿。” “别傻了,如果你斗得赢他,刚才在雪岭上也不会。。。” “我有百分之五十几率能赢,林锐。你可知道?我自出生就在皇后区,从小在贫民窟里打架长大。好几次差点被人打死,都是靠着强烈求生意志才活了下来,嗯。”他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大脑袋,精神奕奕地说道:“我和你最像的一点,是喜爱总结自己惨败。自打在摩萨利尔再度失去小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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