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三十九:血脂领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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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血脂领土 (第2/4页)

会!”曼宁恨恨地咬着下嘴唇,手紧紧插在兜里,说道。趁着大部死尸追击掐烟卷的,指挥众人站直身子,朝前狂奔!我和杜兰架起已吓瘫在地的法医,撒开丫子紧紧跟随!

    只听得背后运尸过道里,满是嘶吼和惨叫,三、四具尸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轰出过道,重重砸在对面墙头,它们身上腐化的皮肤,大片脱落,满地都是污血和黑色油脂,惨不忍睹!

    而此刻焚化车间里,徘徊的死尸仍不下二十多具,当见到我们从廊道窜出,号叫着冲上前来!

    而跑在最前的曼宁,将手从兜里探出,只见其捏着一把送终铃,正对着四面八方乱甩。尸骸闻见半空中滑过的铃声,纷纷追赶过去,这么一来,仍挡在面前的死尸,也就只剩下七具!

    只听他暴喝一声,开始加速前突,当冲到挡道的死尸前,一记飞铲,荡飞两具,在它们还未着地又是一顿凌空连环踢,将之踹得远远!那种爆发力,完全不是这种小身板能办到的。跟着,曼宁左踢又打,迅速踹翻剩下五具,摆在我们面前的直道,被打通了!

    “跑啊!”他朝着众人挥挥手,将倒在地上的死人扭着脖子甩到一旁,自己站在小礼堂门前殿后。隔了不过几秒钟,他忽然愣了愣,拳头捏得“格、格”作响!

    焚化车间内所有的炉门打开,打烈焰中,歪歪扭扭爬出三具浑身焦黑的死尸,已烧得面目全非!它们浑身是火,一接触地面便嘶吼着张牙舞爪,朝着他扑来!

    “曼宁,别管它们,快跟着跑啊!”查理高喊道:“你应付不来的!”

    “闭嘴,好好保护矿灯,后会有期!”他带着惨笑,狂嚎着朝它们冲去,连环反肘打垮最前的一具,但被其他的死尸扭住。功夫小子一记扫荡腿解围,浑身窜起火苗,快速往洗尸间跑去,逐渐再无声息。

    仅仅只是五分钟,我们丧失了掐烟卷的和曼宁,残剩七人。而摆在面前的,除了冗长过道,还有个死者家属告别亲人的小礼堂,当这些全都走完,才能抵达火葬场大门!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约莫有三百米!

    “就。。。就这样没了?”山多士抹着热泪,边跑边指着背后,哭道:“我甚至连他们叫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无需知道他们叫什么,只要记住一点,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大家安全脱出!”杜兰同样热泪盈眶,呜咽道。

    当众人刚拐过转角,查理突然刹停脚步,我一没留神,撞在她身上,背后的人连锁反应,全部趴倒在我背脊。若不是身旁有个法医替我挡了下,还就真给压趴下。

    “怎么了?”杜兰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人,那边角落里站着个人。。。”她颤抖地举起手,声音吓得变调。顺着指引,我瞧见个亮着的架子灯横倒在地,光芒打在一块隔断屏风上。在其背后,赫然站立着一个人影!

    “是谁?别装神弄鬼的,给老子出来。”前警界之花嘴里虽喊得山响,但身子却往后一缩,推着我向前,不断狂叫:“你快透啊,那是谁站着?”

    我头皮一紧,弯腰抓起个痰盂,咬咬牙往前缓步靠过去,正打算微透时,忽然屏风棉布从中破裂开来,一条青灰色身影呼啸而出,伴着急促的铃声,转眼间已冲到面前!它那破开的胸腔腹腔,线头开裂,原先摘下的器官,随着剧烈运动,纷纷砸在水泥地上!

    这只东西,正是解剖台上失踪的无名男尸!

    “哎哟,我艹你妈的!”我瞪大双眼,见躲避不了,只得将痰盂朝它掷去,只听“咣当”一声,它侧头闪过,拖着大肠扑了上来,铁钳般的爪子死死掐住杜兰脖子,顿时滚作一团!我刚想帮手,法医、警员以及翻译早已跳开他们,抱着脑袋往小礼堂鼠窜。查理拉扯不住,也只得呼喊着追去!

    而当我再一回头,整条廊道空空荡荡,不仅男尸凭空消失,连前警界之花也不见了踪影!

    一阵阴风刮过,焚化车间内传来阵阵女人的阴笑,漂浮在偌大的屋脊上,久久回荡。我浑身一激灵,虽想高喊杜兰的名字,却不能够,身子已不听使唤开始后退。当回过神来,人跑进了小礼堂。

    这间屋子起先只是沿路走来时略略扫了一眼,它和礼拜堂很像,放着两排长凳,顶头是块平台。那地方应该是安置棺木的,当亲属见完死者最后一面,即被推入车间进行烧化。他们会在这里等候,直至领取骨灰离开。但此刻,长凳横七竖八,玻璃钢制成的台子也歪在一旁,满地都是血痕,伴随着黄黄白白类似脂肪块的东西,泼了一地!

    一条发抖的手臂猛然从门后捂住我的嘴,有人在耳边嘘了一声,那是翻译。我侧目去看,警员法医都在四处躲着,大气不敢出。

    “又。。又怎么了?”我挣脱他无力的手,低声问道。

    “前面过不去了,那里地上,它们在爬。。。”贝拉瞪着满是血丝的大眼,朝小礼堂外门指了指,扶着法医的肩头,道:“他也快休克了。”

    “它们是什么?”我张大嘴,用唇语问他们,但两名警员不仅不回答我,相反将身子更加压低,视线死死盯着前方。

    远处传来指甲刮墙皮的尖利声,刺耳阴森,令人毛骨悚然。似乎是有人正拖拽着什么,那种古怪到离谱的声音,由远至近。它每发出一下,都在刺激着人们崩溃的神经。

    我再也不愿回答他们诸如“那是什么”之类的问题,将背脊倚在白墙上,开始微透。当视线越过钢筋水泥墙,我只看到一条满是玻璃渣的过道,什么东西也都没有!

    而叫人难以理解的是,那种拖拽声,以及指甲刮墙皮的刺耳声,却丝毫没有减缓,正缓慢地朝着我们过来!

    很快,小礼堂外门前,那微弱壁灯下,出现了两只黑糊糊的东西,它们没有下半身,只有一小截上身。枯柴般的手臂划拉着地砖,发出“啃啃哧哧”的喘息进了屋子,朝着平台爬来。

    它们正是被填入炉腔焚烧的残尸,一切怪事的源头!令人惊惧的是,我明明记得女尸在急救站内已呈白骨化,但此刻竟然让人感到连着干瘪的皮肤!它们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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