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三十六:军镇育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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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军镇育狗场 (第3/4页)

惊,不由分说非得跟着来。

    “怎么办?你这一身伤该怎么解释?”我搓着手问道。

    麦金莱半闭着双眼,四仰八叉躺倒,手臂、小腿都被咬伤,虽然不严重,但口子太多,正嘟嘟往外渗血,椅子下淌了一大滩。

    “一会儿我来说,就行了。”他勉强撑起身子,试着活动四肢,同时哀叹起来,道:“妈的,玩砸了,玩砸了。”

    “诶?我说,你是怎么爬到那里头去的?还有啊,”我翻遍全身,找出包亡者之路烟(Doobie),提给他一支,问:“这真是咄咄怪事,你那眼睛,怎么奈何不了狗群?”

    “那是因为,”他继续摇头,歪着嘴惨笑:“它们都是盲犬,我那点伎俩不管用。”

    “盲犬?像拉布拉多、金毛那样的盲犬?可外型不像。”

    “你没瞧见它们都戴着铁面具吗?”他见我冥顽不灵,气得一跺脚,不由龇牙咧嘴直喊疼,气喘吁吁了一阵道:“它们自出生就是瞎眼狗!立陶宛人素以饲养盲犬而闻名!这种狗凶猛异常,对主人忠心耿耿,哪怕你拿着皮带猛抽,它被打到咽气也不会吭一声。而且无畏,因为看不见,迎着枪弹也敢扑杀,嗅觉和听觉远远超出寻常犬种。幸亏刚才是狗主人心疼它们会有损伤,急着摁铃,否则我们绝对斗不过,全得折在那里。”

    “我艹,还有这等怪事?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听完我心头一凛,浑身哆嗦。想到此我扶起他,问道:“你是说,那老畜生真打算纵狗行凶,咬死我们?”

    “他也许只是为了吓跑你们,而对我嘛,就很难说了。”烈犬猛吸一口烟,道:“都怪我自己冒进,异想天开想上雪岭去看看,林子里又起大雾,所以被绕得七荤八素,才遭来围攻。”

    “诶?你为什么会知道雪岭?”我疑惑地盯着他,质问道:“难道你在哪装了窃听器?”

    “少校,你记住我的话,我明人不做暗事。这是老麦透露的讯息,他劝我搬来旅社住,说这样我一摊他一摊的各管各办事,彼此无法沟通。”他指了指脸上的枪洞,干笑起来:“不过嘛,我很难说服自己,与这个傻鸟同住一室,再说也习惯了独自过活,就这么回事。”

    “既然你俩目标一致,想摸去火葬场,还是另找其他时机联合行动为妙。”

    “不,我不会再考虑从养狗场上雪岭,”他对我一摆手,道:“今番这样狼狈,等于我已经折那里头了。胆气尽丧不说,还被你们撞个正着,说实话自尊人格全丢了。所以我将另辟他径,你们忙你们的,就这样。”

    当我还想说这何苦呢,杜兰带着两个警员闯进急救站,瞧见他正浑身冒血,急忙大呼小叫地跑上前来,连声询问究竟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刚才爬山想去热水器厂附近找找配电间,一没留神让狼群偷袭了。”烈犬神情自若地哈哈大笑,不住自嘲:“我一心只防着那种鹿人,没注意到它们。”

    “你没事为啥非得黑夜上山?看把自己搞得。”俩警员不住埋怨他,嫌急救站斗嘴的人太吵,过去调停。趁着这个空隙,我将适才发生的事简略地对杜兰叙述了一遍。

    “这真是瞎胡闹!想去火葬场的方式方法有许多,偏偏你们选了条最不靠谱的方案!”他听完就不住摇头,拧着我的领子道:“他们不明白你总该明白,难道不能靠检尸医官的关系,自然顺当地上去?”

    我和烈犬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嗐,还记得我们打石屋搬回两具尸骸,后来脑袋炸了,他不是说都烂成那样已查不出死因,让送去火化吗?”他见我们迷惑不解,便放低声调,说:“那么,你们再瞧瞧这间急救站,它有焚尸炉吗?”

    很快,两名警员处理完纠纷,便带着烈犬去就医。我烦躁地在过道中来回渡步,思量着该怎么开口。是直接找法医还是先问明山多士他们。杜兰则斜靠在窗前思索,也暂时拿不出主意。

    不过随之而来的贝拉一席话,顿时另我们茅塞顿开。这是因为,他也钻出门抽烟,同时面露喜色,说他已准备妥当有关沙姆巴拉行动和僵冻计划的资料,正打算找我们一起研究。

    约莫半小时后,杜兰扶着烈犬,和我坐上警车,来到了炮局大厅。他从桌底翻出一大包资料,同时打开电脑,开始兴致勃勃地为我们讲解起来。

    匈牙利是个命运多舛的国家,从公元972年吉查大公统一诸部再到1945年全境被苏军解放,匈牙利上演了一出出精彩绝伦的好戏,却不得不用悲剧来画上句号。二战后,前苏将该国拉入华约,建立匈牙利共和国。

    伊姆雷担当起战后的重建工作,无意间听闻马蹄铁镇群山里,曾有过纳粹德国秘密派遣的一支工程兵部队,借口寻找矿脉,却建造起规模庞大的地下建筑群。究竟这些人当时在研究什么课题?以及地方在哪?全部都是未知数。

    到了1953年,这位前总理大手笔乔迁军镇居民,分散到匈牙利南部各大城镇。这是因为,在1944年,约有将近3千名匈牙利工兵曾配合德国人在这一带开凿山岭架设桥梁,马蹄铁镇地底极有可能是个武器储备库,一旦发生意外可能会引发连锁大爆炸。原住民听到这个消息吓得一哄而散,从此再未回来过。因而,从50年代起,这里开始驻扎部队,想要找寻答案,但随着伊姆雷被处决而再没继续实施。随后到了60年初,政府开始撤军,大量复员老兵被安置在此成了新镇民,逐渐形成现在的军镇。

    而至于始终困惑我们的曼妲医疗涉案人员一案,资料中显示,并非是被押送去圣彼得堡邀功,而是当苏联人察觉了这一不正常的现象后,开始派出自己的特工调查,最终将他们强行带走。

    正因为这类摩擦频频发生,导致了伊姆雷觉得国格尽丧,从此踏上一条坚定不移反苏的道路,直至祸及自身,惨遭横死!

    “那么也就是说,这不全都是传闻?”我趁热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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