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二十五:如坠烟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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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如坠烟海 (第4/4页)

再回到这里。透露你一个消息,这我对所有人都不曾提过,包括医生和调查我的人。”

    “什么啊,我一言九鼎,你尽可放心。”

    “在石缝里我所见到的,不是真实发生在眼前的,而是一个方形箱子连着个铁盒子里的画面。现在我才知道,那叫电视录像,颜色很鲜艳,就像真的一样。”

    “什么?纳粹时代的录像机?”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开始不确定他究竟属于哪个时代的。

    “哪个时代我记不住了,反正就想发生在眼前一模一样,就像这辆车那般,有立体感远近感。”他打开门,指着远处停放的雪佛莱,问:“你这是你的车?真好看。”

    “是啊,好看吗?”我摇摇头,渡出门去。

    ”等等,“他唤住我,开始掏口袋,打裤兜里摸出把铜钥匙,不管我什么态度,塞了过来,笑道:“这把钥匙留给你,你可以晚上来我家,等代理人走后。我从不出门,这样你不需要按门铃了。”

    这座老宅里满是古董,每一件都价格不菲,这个弗勒滂竟然将房门钥匙送人,似乎根本不担心财产会遗失。,这么大方毫无防备心的人,我是第一次遇上。

    “你一定会再回来,我每次见你,都会透露一个讯息给你,只能你自己来。”他张开手臂,一把将我深拥怀里,在我耳垂亲吻了一下,道:“答应我别再离开,我深爱着你。”

    他的声音如此具有诱惑力,如果我真是个女人,或许真的把持不住自己。打离开这座老宅,我很快回到酒店,坦克正欢快地打着呼噜,沉浸在梦乡。我走入盥洗室开始洗澡,明儿清晨要早起。喷淋头喷洒下来,我竟然闪过一丝莫名的羞涩,奇怪地打量起镜中的自己。

    没错,我的确是个男人啊,而且比过去硬朗健壮了不少,丝毫感觉不出自己哪有脂粉气质。也许,在神经病人小翡眼里,我可能是个女人形象,艹,谁知道哪。虽然我告诫自己是这样,但回到卧室里,那种古怪的情绪导致我,躲到长沙发那头去睡觉,怎么也不愿挤在糙汉坦克罗利身旁。

    这种扭曲的心态,随着碧蓝晴天,和艳阳高照,在横穿墨西拿海峡摆渡时,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持续开了一个半小时,在坦克指引下,我抵达了刀疤脸的庄子,一处位于墨西拿郊县的大农庄前。

    帕顿也是刚刚到达,正驮着一个大包,一脸幸福感地朝着我们走来。当接过我提给他的啤酒罐,这才开怀大笑起来,说自己昨儿一整夜都待在隧道家里,今早女孩开车将他送过海峡。

    “有戏啊,”坦克拍着他后背,指了指我,道:“你马上就会成为像少校这样的爱哭虫喽。”

    我此刻正站在一座山丘上,望着脚下辽阔的庄园,奔跑的骏马和端着袖珍*的保镖,以及草地上停放着的直升机,不由张大了嘴。

    “这真是老刀的庄子?”我自言自语道。可惜,没人搭理我,两个糙汉早已一路小跑下山坡,和那些拿枪的握手攀谈起来。

    这样的庄子,堪比南美毒枭的老巢,刀疤脸有钱到这种程度,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以这班光景,他何必去公司当差,完完全全可以退休在家里,安享余生。

    “林锐!你可到了!”正在我吃惊不已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回头去看,原来是Alex,他正骑着匹高头大马,手里牵着另一匹,急着让我上马。我本以为他或许想要带我参观庄子,和带我去见妻儿,但发现他神色很不对,正虎着脸在默默抽烟。

    “怎么了?你在跟谁生气?”

    “少废话,你跟我来。”

    他不由分说,拽住缰绳开始飞驰,我吆喝一声,夹紧马腹,随着他狂奔,没几分钟,他就让我甩得远远的。论骑术,我从小就受过训练,在我家,男孩必须学会三门体育项目,分别是网球、骑马和游泳。当我得意洋洋来到草坪中央的宅子前喝啤酒,他才刚刚跑到。

    “怎么样?骑术很差嘛,小丫挺的,还跟老子比骑马?”我不屑一顾地望着他,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跟我来,我给你看一件了不得的东西!”他对我一挥手,眉头皱得更紧,道:“没工夫和你开玩笑。”

    他这种口吻,绝不是在胡闹,这表明正有些事让他烦恼。于是我整了整领结,跟着他走进宅子。他熟门熟路地带着我穿过一座座小型花园,走入一间空旷的屋子,指着墙头,道:“你看看,这是谁!”

    我背着手,慢慢走上前去,瞄上一眼。

    “Romero?我艹!”当看见照片上那条熟悉的高马尾,以及一张青涩秀丽的脸庞,我不由脱口而出,狂叫起来:“这。。。这不是罗梅洛.盖尔比吗?”

    罗梅洛!这个隶属于“Abice”组织的女兵,在罗马水道里,将我捕获,屡次羞辱和殴打我,最后还被我和Alex给救了。这会儿,她的生活照,竟然出现在墨西拿,挂在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刀疤脸豪宅墙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怎么回事啊?”我一时不胜感慨,望着这帧不该出现的照片,半天没明白过来。

    “我也是今早无意中走进这里才看见!你也认出是她,那就没错了。”

    “老刀怎么回答你的?”我团着手,默默抽烟,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还没去,所以拖着你先来看,公司只知道罗马水道里有个其他组织的佣兵,但你我都没描述过她的长相,所以,这该怎么问?”他脱下帽子,抹了把热汗道:“这可真他妈奇了怪了,什么都凑一起去了。”

    我转身取下照片,招呼他跟着,朝着嘈杂的草坪方向走去。

    “对老刀没任何必要闪烁其词,该怎么问就怎么问。”我打了个响指,嘿嘿一乐,笑道:“也许,神秘的‘Abice’怎么回事,今儿就会有答案。我也怪想念罗梅洛的,匆忙相识,又匆匆分别。”

    说话间,我俩已经走出宅子,来到远处人头拥挤的自助水吧前,站在正与人扳腕子的刀疤脸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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