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十三:曼因斯坦家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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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曼因斯坦家族 (第1/3页)

    “我这是在哪?”“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那双强而有力的爪子拽出大洞后,狠狠甩在一个硬梆梆的垫子上,四周满是刺眼白光,想要睁开双眼,就感觉正有一根无形的针,在大脑中央无情地穿插!耳边满是石xue中大风的嘶吼,鼓膜几乎将被撕裂!

    “你知道今天是周几?”一个平直没有任何感情的声调响起,有人在拨弄我的眼皮。

    “周三,或是周四。”我竭力躲避他的手,狂呼道:“滚开!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搞清到底是1986年8月7号还是6号!”

    “今天是周日,2007年的12月2号。”那个声音愣了愣,缩回了手,继续提问:“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一切都过去了,你必须回答我们几个问题。首先,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日内瓦‘河边’?抑或是沃州附近山里的‘刺豚舱’?”

    “好吧,你最后能记起的事又是什么?”那人模糊的身影从我眼前消失,记录文字去了。

    “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污泥池子,或者是个坟墓。”

    “你头部受创,有轻微逆行性失忆,我们给你做了CT,右脑明显挫伤!”另一个模糊人影背着手来到跟前,叹了口气,道:“昨天你也这样醒来,但今天的状态显然更差。”

    “你能不能把灯关上,这里太亮了,我睁不开眼。”我哀求道:“就算我是个犯人,你们也不能这样虐待。”

    这两人远远望了我一眼,关上大灯,在门前叫了个看护,踩着噼噼啪啪的皮鞋声去远了。

    “有什么事你只管叫,我就坐那里看报。他们说你神经中枢都无恙,几天后会慢慢恢复记忆。”看护抡着胳臂,搬了把椅子,开始在门前微光下有滋有味翻起杂志来。

    等这个人一远离视线,我急忙扯断输液,翻身跳下床,然后找了个更黑的地方窝着。眼睑沉重得像灌了铅,我抱着腿,感受自己体温,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不多久沉沉睡去。

    太累了!为找寻与己无关他人的秘密,我数次遇险,死里逃生,需要这处绝对黑暗的环境,去遗忘所经历的一切。

    大概几小时后,我被人发现正缩在一个病床底下,在睡眠中瑟瑟发抖,然后强制性被送入一间更大的屋子,在许多人围观下接受各种检查。这一过程中,我渐渐能看清四周。此时此刻,我正躺在CDC专家工作的急救室内。

    之后的几天,我木然地坐着轮椅,被速射枪一天四次推到通风口下,感受寒冷的北风和真实的冰雪。脑袋始终一片混沌,不知自己真的回到了现实还是仍在噩梦之中。直到某天傍晚,我鼻子被冻得生疼,不住淌下黄龙鼻涕,这才彻底清醒回来。

    这不是梦,我的腿脚依旧麻木,双眼恢复往日的犀利,身上的物品再也不会无端消失,抽烟渐渐嘴里有了苦涩。

    12月7号,经爱咆哮老头再次确诊,我已恢复记忆。正当我满心欢喜打算好好去吃顿晚餐,找解码专家聊天解乏,一个板着脸的家伙,背着手走入病房。

    “我不想见到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让身后的速射枪将他轰赶出去,此刻我不想再有哀伤回忆。

    “我给你带花来了,你看,好多百合,”黑衣发言人一个侧转,反而将大汉打发走了,随后合上门拖来把椅子,做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在我对面坐下,说:“我很抱歉,我实在没料到会闹成那样。”

    “行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见此人如叮咬rou皮的苍蝇般难赶,只得半坐起身,做出奄奄一息的模样,叹道:“老麦喜爱百合,你献错殷勤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来告诉你,明天你将跟我们车一起去伯尔尼,”他打移动架上摸了个苹果,手脚麻利地削皮,话音未落便已完成,提到我跟前,道:“你感兴趣的曼因斯坦家族首脑,要见你!”

    “见我?我只是区区一个四级权限的小人物,这至于吗?”我大惑不解,问:“你是说曼因斯坦?”

    “对,军校导教,这么说吧。你还能回忆起那天晚上,来找我打听曼因斯坦家族吗?我说了一些有关花格子和瘦子的事,然后很快将话题扯远了。”发言人见我不接苹果,自顾自吃了起来,说:“我是故意的,就像你刚才所说,一个四级权限的,没有必要去了解那么多集团内部矛盾。如今,曼因斯坦家的人主动提出要见你,那么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怎么个不同?你先说说,我感觉黑衣人上下都挺忌讳这个家族,却又不肯多说。”

    “不是不肯多说,而是他们也不知道一旦曼因斯坦家族掌握董事局将会怎样。”发言人耸耸肩,很快吃完苹果,示意我将桌前的烟盒丢给他,道:“老曼家掌权,我们这个部门差不多就走到头了。”

    “你是说,我们全体都将失业?难道公司将大家整出一身毛病,就甩手不管了?”我不由大惊,跳将起来。

    “这是福卡斯家族掌权期内的事,老曼家巴不得看他们该怎么收场。所以届时,第五分部极有可能会取消。而我和老刀、波特等老员工基本会被调走回总部,大概就这么回事。军校导教,你想想与你交情那么好的坦克、帕顿、老麦等人,他们倒时该怎么办?这些人除了好勇斗狠,在现实生活里就和废物没两样。还有大家的病,又该怎么办?”他给自己点了支烟,朝着远处走过的CDC专家扫了一眼,哀声叹道:“当然,我们还可以依赖疾控中心,他们在各自医疗机构里也能拿到基金会筹款,但那是杯水车薪!根本不济事。我们这样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人物,你总不能指望那些老头老太为救大家性命,到处去坑蒙拐骗吧?”

    “他们要见我,怎么就意义完全不同了?”我撇撇嘴,心头顿时一凉,思索片刻,问道。

    “住院期间,他们始终没告诉你被发现是怎么回事吧。”

    “这么说,那天你果真在四处找我?并非我的幻觉?”我迷惑地望着他,问:“难不成还是你把我给救了?”

    “是不是我找人来帮手这一点,并不太重要。而是你的失踪,实在太古怪了。”发言人团着手,默默回忆,道:“你说你期间见过我几次,还声称被我骗了,但我想告诉你,那天我们只停留在危险品仓库前,再没去过其他地方。而我钻入破屋里看看出来,你就无端消失了。最后,你猜我们是在哪发现了你?”

    “在哪?猜谜很累,而且我是个病人。”我心烦气躁地摆摆手,让他直接说出答案。

    “在墙缝里!根本不知你通过什么方式跑进水泥混凝土里的!”他用手指比出一个圈,笑道:“没料到啊军校导教,你竟然还懂穿墙术!现在掘开的缺口仍没封,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

    “我根本不记得,在墙砖里我岂不是得窒息?”我摸摸伤痕累累的脑袋,质疑道:“那你是怎么找到的?在迷糊中,我始终听见你在叫,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左右。”

    “没有,也就五分钟。你膝盖不知磕哪了,破了皮,血淌了一地,沿着血迹我很快找到你留在墙外的拖鞋。然后嘛,立马将工程师和助手都叫起来,开始掘墙,二十分钟后,将你从混凝土里刨了出来。”他指指我的脑袋,遗憾地说道:“至于头部挫伤,老刀认为是你在里面用头捶墙,给自己更多空间留下的创伤。”

    “行了,我突发奇想要帮你,然后莫名其妙失踪,最后还神经发作自杀,你说了那么多,”我难以想象自己会如此疯狂,如果这些话出自Alex口中,我会认为他在描述某部怪诞电影。但发言人不会,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懂得分寸,不会随便开玩笑,尤其是正经场合。于是,我整理他所说的,问:“曼因斯坦家族要见我,就因为这个?”

    “也是也不是,根据你的疯人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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