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十:重回一九八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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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重回一九八六 (第2/3页)

亲,也就是配主子。这些完成后,得获取西撒本身的记忆体,模拟出刺豚舱老板的研究进度。最终,得带着西撒去非洲,凭借它来找到失落的火炬舱!”波特摇摇头,疲惫地看看我,叹道:“还有你这个结果,究竟算什么意思?这都是步骤,说说简单,实际做起来会很难,时间不多了!”

    “怎么时间又不多了?难道非洲那边被清场者福卡斯突破了?”Alex一瞪眼,嚎叫道:“这次让老子像过去那般搞得像个叫花子,再被人分权,我事先说明,铁定不干!”

    “没被突破,但比这更糟!”波特唉声叹气,坐倒在椅子上,气若游丝说:“再无进展,现在的董事局就得换人,福卡斯家族的人将退居二线,曼因斯坦家族会控制全局!”

    “Mainestan!”我惊叫一声,叫道:“难道是德国的那家杰克弗里德.曼因斯坦全球置业?!”

    “对。”波特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两大家族在过去两百年中联姻过七次,但随着1913年叙利亚沙漠事件,老曼因斯坦为此丧身,所以两个家族从此反目成仇。”

    “可探险队被人团灭,是根本预料不到的,这不该成为彼此仇恨的理由吧?”Alex点起一支烟,晃着脚问。

    “那个家族的人,有足够理由痛恨福卡斯。因为当初他们的计划,老曼因斯坦是不同意的,而是老头自作主张非要涉险。不仅如此,在中途还改变原有路线,自组队伍去了摩萨利尔,导致了老曼因斯坦丧生。”波特搓揉着脸,叹道:“别人的骸骨还能从沙漠地带回收,而那老头,整个人在山里被炸成了灰!福卡斯欠着别人家一笔血债!”

    躺回病房时,已经临近午夜,一下子脑中冲进那么多东西,外加我睡了19个小时,一点疲倦感也没有。我不知道公司上层的争权夺利斗争,哪个家族胜出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总觉得眼下第五分部“刺豚舱”的主脑们,有些排斥老曼家掌权,这些理不清想更烦的事,一时半会不可能有答案。我的权限太低不配知道,像刀疤脸那种老资格素来不参与集团斗争,想打听也问不出什么来。

    不过,有一个精明的家伙肯定知道缘由。

    想着,我跳下床,艰难地扶着墙,慢慢渡出病房区,往那间查理和我聊聊的屋子走去。

    我象征性地敲了几下,随后听见应答推开了门。黑衣发言人正坐在桌前,转着手指间的水笔,好奇地望着我,道:“怎么了?这么晚还没休息?你的血样结果我已经知道,很奇异,是不是?”

    “是啊,连我都搞不懂为何会这样。”我就着那张曾和查理缠绵的沙发坐下,东张西望,随口问道:“查理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换地方了?”

    “查理的事,我也挺无奈,军校导教,我不是个喜爱掺杂别人家事的人,但她的性格你也知道。”发言人也许误解我找他是问家眷团的事,依旧说着:“她跟我提出时,我也很吃惊,查理总是很有主意,没人能制御她。相比较,我觉得你妻子更适合你,你要好好想一想这些,处理家庭问题不容易。你妻子说。。。”

    我刚想打断他,一听到此,不由楞了愣,背脊冒出冷汗,慌忙问道:“她说什么了?”

    “她说,能不能安排一份工作让她到公司上班。她现在因为你因为公司保护条款,失业了,夫妻分居两个国家,始终不是回事。”发言人咬着笔杆,直言不讳道:“我也正为此烦恼着哪,确实像她所说,难以拒绝,但也找不出合适的事让她干。。。”

    “别,千万别让她进公司!”我急忙对他一挥手,道:“我过来,不是为了问这事。”

    “噢?那是为了什么?你总不会有闲心来找我喝一杯吧,不是吗?你和Besson都很讨厌我,嘿嘿。”

    “我过来,是因为你曾是总部的财务总管,公司内部的事儿,会比其他人清楚许多。”我掏出一支烟,提到他跟前点燃,说:“我不厌恶你,自打河底刺豚舱你说孩子的事后,我所有反感都消散了。在我眼前,就是一个失去爱女的父亲,一个肝肠寸断的人。我找你是为了打听曼因斯坦家族怎么回事。”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哀伤,但很快逝去,然后他猛抽一口,摇摇头道:“都过去了,时间会令人遗忘许多。曼因斯坦家族?董事局另一大股权人,他们过去也管理过公司,自从退居二线后,花格子先生和瘦子才可以来公司工作。”

    “这。。。难道花格子是福卡斯家族的人?”我一头雾水,问道:“这我可以理解,但瘦子应该算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吧,难道他也是福卡斯这边的人?”

    “不,瘦子的姓氏,就是曼因斯坦!他是老曼家两个儿子之一。”黑衣发言人做着白领指节保健cao,吃惊地说道:“你在公司大半年,不会连瘦子叫什么也不知道吧?”

    “你们所有表格,上面都写着Skinny.M(瘦子),我哪知道他叫什么!”我“嗖”的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抱着脑袋惊叫:“敢情这还是有钱人家的花花公子爷,我艹,半天前我还惹过他。不过,为什么老曼家掌权,他会。。。”

    “很奇怪,是不是?”发言人撇撇嘴,道:“因为他是私生子,是他们曼因斯坦家的耻辱。”

    “。。。。。。”

    “瘦子是福卡斯家族特地保护着,专门恶心老曼家特殊的人,因为,他属于最没可能会降生最不应该活到现在的那种。”黑衣发言人抓起外套,指指房门,说:“我希望你别去问瘦子本人,他回想这种事肯定会难受,而且我也不想谈。走吧,陪我去喝一杯,然后我也打算睡了。”

    我陪着他,在自助酒吧内喝到店铺关门,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本以为,他会往里走,不料发言人背着手渡步来到生活设施区,往他几十年前的办公室而去。我不明就里,慢吞吞跟着。

    “你不会是想故地重游吧?”我的头顶各种铅管通风口沉浸在黑暗中,四周静得连根针掉地上也听得清清楚楚,打大车道灌入的寒风吹拂进来,很有一种当初刚爬入河底刺豚舱的感觉,不由缩了缩脖子,问:“你仍想品味一次?”

    “会难受,而且会很难受,所以我远离了那里。不过,曾经的办公室,现在归你了,我觉得你该去看看。”

    “我的?”回想起曾经的我,每天忙里忙外,在所谓总产生爆炸性新闻的花编杂志社里,连张桌子都没有,而在这里,却有私属单间,这可真是造物戏人。

    此刻的人们,可能都沉浸在熟睡中,走在这条地处不同国家却结构相同的过道里,不由令人感慨,太多的人都没坚持过来,他们纷纷倒毙在世界各地,而如今,我们看似轻松的步伐,却无比沉重。

    故地重游,就是撩拨人们心头最惨痛的伤口,它不可能带来全面释然,相反会让人沉醉过去无法自拔。

    几分钟后,我们越过那面侧道小玻璃门,走过坦克罗利曾躲藏的橱柜,来到原医疗中心和幼儿园的卷帘门过道口,远远望着一扇苹果绿油漆的门,这就是我的办公室。

    “我在这里站一会,就不过去了。”发言人接过一支烟,抽了几口,道:“我来过几次,但总没勇气靠近幼儿园。一会儿你出来看不见我,就自己回病房吧。”

    我点点头,扶着墙朝前走去,没有几步,就听见发言人的步伐。很显然,他半分钟都待不下去,这里是他所有噩梦的开始。

    “喂,莱斯利!”我侧转过身,唤停下他。

    “怎么?”他愣了愣,开始掏口袋,确认钥匙已交给我,迷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你难道从来就没想过,要找出当年纵火的凶手?以及再看一眼自己的Molly?”我不知自己是怎么会想起说出此话来。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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