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代号迦羯罗镜_五:穿透尸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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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穿透尸花 (第2/4页)

得更加失魂落魄。他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嘴张得老大!

    “我真该死,我这会儿才想起,”他结结巴巴叫道:“当初在山里,隔着那个竞技场外墙,小锐爷你还记得吗?西撒追着坦克大哥和老刀跑,他们可都进过刺豚舱蛋屋!我们被门外那个什么条子专家给骗了!”

    我的脑海中闪过摩萨利尔的最终决战,似乎还真有这么一档子事。

    “是你自己非要进来,怨不得别人。”刀疤脸踹了他一脚,说:“门就快开了,专注点!”

    气阀声随着闷音停止,改造仓库全貌,出现在我们四人眼前。不过我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身后的瘦子推了进去,险些摔个狗吃屎。未等我站稳,这小子迫不及待打开速冻枪保险栓,没头没脑地狂喷起来。

    “你他妈干嘛?对着控制台乱喷什么?”刀疤脸一把夺下枪,关闭开关,用微弱但已经在喊的声调做了个噤声,道:“压缩剂一下子消耗半瓶,站后边去,好好给老子竖起耳朵,找出那东西的讯息。”

    “我们的人呢?”泰国人拽起我,朝前努努嘴,迷惑地问:“前一批进来的人在哪?你说这是什么?”

    我恼怒地瞪了瘦子一眼,发现他的嘴张得很大,简直下巴快掉地,便转过脑袋环视起来。

    整片空间早已不再是早先我们撤出去时的模样,一切变得很陌生。那里全然不存在高爆死亡的同僚,改造仓库中央,无端出现了一只直径两米半丑陋无比的茧子,或者说是朵绽放一半的蔷薇。层层叠叠的皮囊中心,似乎包裹着邪恶的花芯,正在一起一伏!

    而四周墙上,出现许多像梨子皮般的长条形东西,它们吸附在原有的“水龙骨”上,向中心蔓延,在花蕾顶部的天花板上,扭成螺旋,直直插入!室内一片焦黑,那些排气管通风口都已融化,可见不久前的高爆焚毁了一切,脚下都是焦炭般的残渣,到处飞杨着石棉般的飘絮。虽然隔着面罩我没有任何感受,但此刻仓库的气味,必定极其难闻!

    泰国人手所指着的,正是垂在我们眼前的梨子皮。它们在冷荧光棒绿光照耀下,显得肥厚且湿润,一种半凝固的液体不住外下滴着。

    刀疤脸伸手接过几滴这样的东西,在指尖摩擦,本打算凑到鼻前闻闻,但发现隔着面罩。我看了看他的手指,这种液体呈半透明状,完全不知所谓。

    泰国人掏出几个喷雾筒,拿小刀在筒壁扎孔,朝着四面八方丢去,顿时四周都是气体泄露声。我想弄清那是什么,被刀疤脸一把拦下,他用手指比划,让众人贴墙散开,彼此间保持在三米距离。

    “生物混合型气味喷剂,小老弟,”泰国人朝我啧啧嘴:“别好奇心那么重。”

    “怎么样?”刀疤脸微微扬起脸,对缩在角落的瘦子低声问道:“那东西有什么反应没有?它在哪?”

    瘦子面色蜡黄地摇头,翻了个白眼,让别再问他,他目前一片混乱。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原地站着,既不朝前也不后退。刀疤脸的眼珠“骨碌碌”打转,正在专注于仓库中心那朵怪花,等待它的反应,然后可以做出判断。

    我则神情紧张地来回扫视,想要搜索出不寻常的地方,但即便再努力,也没看见任何尸体。

    前一批进入的同僚,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更多头顶的粘液,不停滴落到我肩头和鞋面,我烦躁地移动了两步,靠在墙头,顿时感到后脊梁被树丫顶着。转过身细瞧,一阵恶心感拥上喉头,我努力撕扯面罩,差不多就快吐了!

    泰国人见状,托起我胳臂,带着厌烦的神色瞄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你怎么搞的,是不是该为你找个保姆?但随着我手指视线聚焦到那根“树丫”上时,一下子惊惶地跳开数尺,瞪大了本已十分狰狞的牛眼!

    这是因为,顶着我的,不是植物树丫,而是一根人指,一片被化开的金属粘在烧焦皮rou上,它曾属于一个人,一个带着指环跑进这里随即丧命的黑衣人!

    刀疤脸见状,手指瘦子让他不要凑前看热闹,快步走到我跟前,瞄上一眼,顿时两道粗眉拧在一块,唏嘘起来。他一手持喷枪一手拔怪刀,死死盯着那朵含苞欲放的“蔷薇”!

    “尸花!”他狠狠地叫出声来,再也顾不上之前的谨慎,握着刀柄的手捏得“格、格”响:“将他们弄出来后,我原本都想好了悼词,可这畜生!”

    泰国人一把抱住他,让再等等,此刻千万别冲动,谁都付不起冒进的代价。除瘦子外,我们三人都已明白尸体去了哪里,它们此刻正天女散花般布满着整个空间,让中央的那朵尸花所产生的高热融化搅成了rou丝梨子皮,悬挂在头顶上!那些滴在地面“噗嗤”作响的粘稠物,就是人类肢体被烧化出的“尸油”!

    难怪这整个地面都见不到血迹,前一批人背着的燃剂加剧了西撒的焚化威力,他们瞬间就被分割得支离破碎,残骸面积大的就像我背后墙面树丫,面积小的顿时化为青烟!只是我不明白,西撒为什么要这么干?当初正在切断供氧,但它本身利用游牧蚁造出了更多气体,虽然稀薄但足以维生,它的用意是什么?

    “过来帮把手,我。。。”当我回过神来时,刀疤脸已经挣脱了泰国人的禁锢,正大踏步地朝尸花走去。颂猜一边对我嚷嚷,一边追上前去:“别靠前,危险!”

    “危险?笑话!那畜生杀完人此刻正在休眠着哪!”刀疤脸狞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怪刀掷出,刀身深深扎透“蔷薇”,他一抬手,微蓝色的冷凝剂从枪管喷吐射出,瞬间冻结住一大片面积。我只得跟着泰国人也走上前,远远隔着五十米开始喷液。

    不消半分钟,尸花花瓣全部被冻结,再也看不出它原有的淡咖啡色!待到瘦子迟迟疑疑靠上前来举枪,我们已经用完了压缩气缸内的所有冷凝剂。金属地板透着乳白色寒气,穿着隔离服我也能感到刺骨的冰冷!刀疤脸一把夺过瘦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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