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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一点,系数落到了他一个人头上。这让整个招商局的人难以接受,都在一口锅里吃饭,一起工作一起下班怎么可以有好处自己捞呢?在别有用心之人的蛊惑之下,对他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意见也就顺理成章。 有时间,东子想想也觉得憋屈,好不容易谈成了这样一个大项目,为什么要把功劳拱手让给别人?即便是分享胜利果实,那也得看看自己的主观意愿不是? 越是存有了这样的心思,面上越是罩不住。从而,其他人更是懒得去搭理,心有怨愤的人都能把他当做空气那样,工作继续一样不少安排他去做,眼神却是看着别人在笑…… 这,着实让东子恼火不已。但,对于这所投资项目却更加上心。 此时,看雪的神情凝重就知道,事情应该是不那么简单,迟疑着问,“雪总,这事对我们影响很大?” “我们”这俩字,能够轻易拉近有些生分的关系。 影响很大倒不至于,有了竞争,一人一盘蛋糕和两个人分着吃,就是最明显的区别。而作用到工厂来说,竞争的压力不仅仅体现在利益上,很有可能产生不良竞争。 雪摇摇头,“知道是谁在cao作不?”实际上,她清楚地听到“杰总”,再问一遍只是确认。 “好像是杰总,也是你们的同行。”东子脱口而出。 微微一愣,雪笑着对他点点头,心说,顺子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样呢?就在昨天,杰子还亲自找到他,说是想要买上几台机器一同发展。价格性能一一问了一个仔细,看来竟是摸底比较。 正在发生的事情,顺子无从得知。
这时间,在丈母娘家面对小北正束手无策。 小北说,“我们离婚吧?” 被雷击了。站在当场的顺子就像是被雷火烧焦的朽木,若不是还有呼吸以及掉在地上的香烟在冒烟,说他是行为艺术塑像半点不为过。其实,未必有塑像那么有生气!眼神空洞,魂早已被小北一句话震出了躯壳。 “我说我们离婚!” 喉结上下滚动着,嘴皮也忽闪了好多下,顺子就是发不出声。 小北又说,“我说的不明白?” 仰着脸,她在努力抑制眼泪不溢出眼眶,胸脯起伏不止,就是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为什么?”好不容易挤出仨字,顺子声音小的像蚊子扇翅。 猛地转过身去。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这时间还无耻地问为什么,小北觉得顺子就是在侮辱她曾经付出的真情!眼泪再也不能遏制,就像是开闸的洪水,顺着脸颊砸在地板砖上。 在这压抑到让人崩溃的时间里,顺子听在耳朵里还是惊雷一样的声响。 小北肩胛耸动着,就是不肯出声。 “我说过,肯定是误会。”顺子轻声说着,心里有多没底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想过小北会跟他大吵大闹,也想过小北会不依不饶,可那毕竟是一厢情愿的想想而已。万万想不到,没有意料当中的事情发生,小北竟然是不容辩解更不容反对,脱口而出的就是“离婚”! 顺子很想对她说:我没有准备! 话都懒得跟他说,或者是根本不屑于跟他对话。小北径自推开卧室的门,随手关上,“大后天是礼拜一,你不用来接我,我们在民政局大门口见。” 又说:“你赶紧走吧!不要让我母亲看到,她会很伤心。” 怕她伤心你还要离婚?有这想法,顺子也只是在心里面吼。理亏,他没敢。 为什么离婚,显而易见的事情,没有人比他自己更加清楚了。 轻轻关上房门那一刻,他还在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给上的眼药。一步三回头的向楼下走去,一个没注意踩偏了楼梯台阶,一个轱辘滚下去,着实把他摔得不轻。迅速肿起来的脚脖子,让他越发光火,爬起来蹦跳着直奔移动营业大厅。 小北的手机号码,是顺子的身份证办理。 信息查不出来,通话记录轻易就能查出前段时间有谁跟她联系过。 果然,一个熟悉的手机号码跳进眼里,是玲珑! 是玲珑! 顺子的胸腔里好似烧起熊熊烈火,与强子的种种不愉快好似在荧屏闪现…… “强子你个王八蛋!你指使玲珑对小北做了什么?”电话一接通,顺子不顾大厅里异样的眼光,劈头盖脸就来了这样一番话。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结结巴巴的话,彻底出卖了强子装傻的小聪明。 暴跳如雷的顺子大吼,“你特么在哪?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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