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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取得外贸公司乃至客户信任的必然。 可这些,跟杰子的思路并不矛盾。 那么,芳芳曾经说过的诡计是什么?还有,她信誓旦旦的很大利益,又是什么呢? 顺子不说是睿智,可以不傻。芳芳一直不肯倒出心思,他打定主意装聋作哑。 如是沉思着,并没有发现芳芳早已停下,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良久才发现,“啊……说完啦?” “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嗯……我在想…,怎样能够像杰子说那样,拿到更多订单。” 突然之间,芳芳眼里就噙满了泪水,就好像本身就在眼窝底下,只需要一眨眼,就能夺眶而出。 顺子一惊,“怎么了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地……” “我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不信任我!”芳芳猛地仰起头,还是制止不住泪如泉涌,就那么顺着脸颊,房檐下的雨滴一般,打在被子上“啪啪”作响。 “我……我没有…”顺子知道说实话,肯定是情况更糟糕,“难道多拿订单,多赚钱,还有错?” 自然是没有错处! 实际上,芳芳很在意“像杰子说那样拿到更多订单”这句话,明明告诉他,这是杰子诡计的开始,还在按照杰子的思路考虑问题。唯一的解释,就是信任没有达到共识,这让牺牲身体的她,从心里很是难以接受。 嘤嘤地哭诉着,她从十八岁,自从杰子开厂创业就跟他在一起,多年承诺的名分一拖再拖…… 突然觉得她很可怜,顺子伸手把他揽在了怀里。
“七年了。”芳芳幽幽一叹。 没敢问“你爱他吗”,顺子害怕她问到自己,那一定很尴尬很难堪。而是思虑再三,问了一句:“你想怎样 “拿回我这七年失去的所有,还给他七年之痛!” 顺子又问:“名分呢?” 良久,芳芳说,“名分有用吗?他还想着别的女人。” 第一次涉入到这样纠结的情感中,顺子给不了他答案,就连牵强地说法都没有。心里却是越发怀疑她的最终用心,种种迹象表明,说杰子有阴谋诡计,不如说是芳芳心图不轨!即便是她心里怨恨,即便是她很可怜,已经开始了对杰子的报复之旅,毋庸置疑。 “我能帮得到你?”顺子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只是,改变了问话的方式:我应该怎么帮你? 也就是,付出了整个身体,应该有一个积极的态度吧? 顺子也不想,成为一个吃完喝完抹抹嘴,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混蛋。 “你必须要帮我。”芳芳仰着头,一字一顿,“杰子在惦记你的女人!” 顺子哑口无言。 严格地说,真事!他记得床单上的点点英红,也记得雪回复短信说是“我也会想你”! 不由得很是后悔,一时控制不住精虫上脑,被芳芳绑到了贼船上。 因为,他能清晰地分辨出芳芳是在利用自己,而雪是对自己动了真情…… 世上的后悔事多了去了,后悔药到哪里找去? 烦躁躁地点上一颗烟,顺子徒自在想,怎么也不来个电话?打给芳芳也好,打给自己也好,但凡有一个人有事要办,也可以赶快离开这个房间,摆脱这个难缠的女人。 天不遂人愿! 投射到屋里的阳光,有了退回的迹象,芳芳的电话愣是没响一声。而顺子自己的电话,“嘟”地一声,几乎让他欣喜若狂,一看:恭喜您中奖了…… 特么的!又是诈骗短信! “中午了,咱到下边餐厅……算了……打电话送上来吧!” 总算是看出来了,哪也别想去了,乖乖在屋待着继续雄性工作吧! “也好,我去洗个澡。”顺子说。 “等会不好吗?穿上睡衣,等服务生送上饭菜你再洗,我……不想起。”芳芳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在中间,人见犹怜的样子。 而顺子,竟然生出无力感,“嗯”了一声套上睡衣走到窗前。 窗外是饮食部的停车场,到了饭点,车子明显多了起来,就像昨天中午那样,势必会停的满满当当。更深的直观是,昨天中午那时候,芳芳只是挑逗性摸了摸顺子的手,而现在,却像妻子那样光着身子在被窝里。 老早就听说,人都有两面性。顺子一直没有搞明白,黑与白怎么就能和平共处,搅和在一起不就变了颜色? 他现在信了。 丝绒一样的夜,明镜一样的昼,都在大面积笼罩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存在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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