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不得不认栽 (第2/2页)
重,就对那件事越感兴趣,有时候都等不及了。 卷毛就会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他喜欢这样的表白,那是一个女人表示臣服的吐露,也是那个女人追求生理上满足的一种诉求。他就会很用力、很有兴趣的给她止痒,她就会嗷嗷直叫,周宁知道,即使当时自己并没有任何兴趣和**,也得叫出声来,在没拿到和卷毛结婚证以前,她不过还是他的**之一。 张广福下手实在太厉害了,卷毛那个时侯完全被打蒙了,他完全是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之中被周宁扶进她家的。 过了好久,直到周宁帮卷毛擦*净脸上的血水,他才慢慢地恢复了记忆,才想起了刚才在楼道上那惨烈的一幕:他完全是自己撞到那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手里的,那个有着一身武艺的家伙完全把他当作一个陪练的工具,每一拳都打得不慌不忙,每一个动作都做得非常到位,每一个出击点都打得准确无误,而且力大无比、充满自信,卷毛从来没有这样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给别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功,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那简直就是底子掉大了,那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妈的,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卷毛一把将敷在他鼻梁上的那个冰袋扔掉了,皱着眉头,有些艰难地从后腰的皮带里掏出了那把*:走,领我去找那个家伙!看是他的拳头硬还是老子的子弹硬! 别!周宁按住了他的手:求你了,别跟他闹了。 什么狗屁玩意!卷毛更生气了:臭婆娘,你别管,老子可不怕他,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个贫民窟怎么出了这样一个家伙? 算了,不是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嘛。周宁叹了一口气,把那个冰袋重新贴在他的脸上:你不是峡州人,不知道南正街,可是在这座城市你斗不过南正街、,也就是二十四号楼的人的,也是斗不过他的。 笑话!二十四号楼算什么东西?***是谁?卷毛冷笑着:他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说出来能吓死他! 他是张广福!周宁在提醒他:卷毛,你没有听说过社会上的大哥大张哥吗?那就是他!你今天没有被他打死就已经是万幸了,就算你能用枪打死他,人家有四大金刚,还有成百上千的部下,你能逃得过报复吗? 卷毛粗粗的手指在扳开那把手枪的保险的时候停住了。*他们这一行的如果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恐怕早就死过好几次了,在这座城里也许有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有卷毛这个人,但即使没见过张广福,十之**的人也一定听说过张哥的大名,不说是家喻户晓,起码也是妇孺皆知了。
只不过人们的观念不一致,对张哥的看法也就不一致。有人会对张广福身先士卒、领着兄弟们杀出一片属于他的天地的过程津津乐道;有人却对张哥憎爱分明、疾恶如仇的性格大加赞扬;有人会在背地里咒骂他杀人如麻,有人会对那个大哥大的残酷无情咬牙切齿,有人却津津乐道他对老弱病残的慷慨解囊,但公安局对于每一次针对张广福的指控的侦查都是查无此据、不了了之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小名叫和尚的家伙就是一个自相矛盾而又旗帜鲜明的男人,卷毛听到有关这个家伙的故事太多了,简直被吹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不过他一直认为这个凶残的家伙依靠的都是年轻的时候纵横四海、叱咤风云留下的那些名气,和现在金盆洗手后迅速积累的财富而已。只不过绝对没想到那个肌rou结实的家伙如今已经都三十多岁,身手依然是那么不凡,出手依然那么迅速,叫人既无招架之功,又无还手之力,在这样的家伙面前就不得不服气了。 今天是不是起来早了?一大清早就不顺!卷毛怏怏的骂了一句:王八蛋,这个姓张的居然也住在这个破地方! 他就住在我们楼下。周宁拿过来酒精和创可贴,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说了出来:他和德明……也就是我现在的男人从小就是朋友。 这就对了,怪不得刚才张广福一见到卷毛就是怒气冲天的,怪不得张广福刚才的每一次出拳都是又狠又准,毫不留情,怪不得张广福在这些二十四号楼的人面前有意羞辱他,原来他是在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进行发泄,这也只好怪卷毛他自己了,自己可是主动送上门去的。 卷毛根本没有关心过这个女人的男人,凡是这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谁也不会注意对方背后的另一个人,以前只是知道这个女人的男人是个不错的公交车司机,除了有一手修车的好技术以外其他的就一无所有,有些懦弱、有些默默无闻、有些沉默寡言,这都是周宁告诉他的,谁知道他的身后居然会有这样的大佬给他撑腰。 但这个时候,卷毛还是暗暗在为自己刚才因为被打蒙了没有拔枪感到庆幸了,这个张哥可不是一般的社会混混,更不是好惹的东西,据说黑白两道都买他的账,还有一些神奇故事在流传,虽说现在是已经金盆洗手,老老实实地去做正当生意,去经营他的那座恒昌大市场去了,又开辟了一片新天地。 但他的那些原来的手下如今依然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消息又灵、耳目又多、朋友又广,据说曾经有一个会些功夫的小喽罗对张广福表示过不满的意思,还说出了张哥以前*过的一些事情,喝醉了酒就拍着桌子一派胡言,说是要找张广福单挑:有什么了不起!掉毛的凤凰比不得鸡! 有人听了瞠目结舌,也有些人听了捂着嘴好笑,有人听了忐忑不安,更有些人等着看好戏上演。过不了多久,人们在峡州到万州的一个长长的火车隧洞里找到了那个说大话的小喽罗,**被火车碾断了,人也被吓傻了,直接变成了一个痴呆,一问三不知,连自己的父母也不认识了。 张广福自然*不了*系,被传唤到刑侦支队协助调查。大哥大理直气壮的声称这几天因为吃西瓜吃坏了肚子,一直没出门,就坐在楼下的曲廊里和左邻右舍斗地主。那些二十四号楼的人都拍着*脯给他作证:和尚昨天输了牌,还请我们大家吃了一顿饭呢,就在楼下老吴的快餐店里,两桌人、六瓶酒,不信你们可以调查。 刑侦支队的那些小伙子不服气,找到了当时还在担任东山派出所所长的董胜开,警长一个劲地摇手:别找我,千万别问我!谁都知道我和张广福之间的关系,凡是这个家伙的事千万别找我!我早就申请回避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蛛丝马迹,秉公执法,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决不放过一个坏人!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谁都知道是别冤枉一个好人,刑侦支队的人还是认真尽职的侦查了好久,到最后,果然还是查无此证,只好不了了之了。 妈的,这个鬼地方老子一分钟也不想呆了!卷毛愤愤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吩咐着周宁:给那个开车的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周宁就开始拨电话,可是电话不通,她想起来了,杨德明肯定在当班,开车的时候他从来不接电话,这就是车神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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