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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叫小混蛋,但实际上对自己的关心并不会比师傅逊色多少。 宁丰刚坐下,就听见砰的一声,一道剑气呼啸袭来,瞬间就将木椅打成了齑粉。宁丰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宁丰的身体本来就糟了重创,被这一击,更是雪上加霜。 但宁丰蜷缩在地上,紧咬着牙关,无论痛感有多强,都不吭一声。 “丰儿!”黛月终于忍不住,一下子扑了过来。 宁丰只觉眼前一花,就被一个温香的怀抱抱住了,强忍着刺骨的疼痛,硬是挤出一丝笑脸,抬头道:“师傅……” “嗯,嗯……”黛月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再也不可抑制,化作两行晶莹落下。 “周鹤年!你干什么?”望月怒不可遏,锵的一声,几步就冲到周鹤年身前,拔剑怒指。 “哼!此等孽徒凭什么堂而皇之坐在大殿之上?若如此,视门规为何物?视体统为何物?”周鹤年冷哼一声,随手从虚空之中抓出一把龙形长剑,不退反进,直逼望月剑锋,“怎么?望月长老想要比试一番?好!我周鹤年奉陪!” “哼!比就比!怕你不成?”望月也是一声冷哼,手中长剑一抖,寒光闪闪,层层剑气瞬间荡漾开去。整个大殿温度更是随之直线下降,宛若寒冬,眼看着就要和周鹤年动手。 周鹤年见状,露出几分不屑的笑容,波澜不惊,微微曲身,高举龙形长剑,摆了一个起剑式。蓄势待发,仿若一条盘踞的大龙,气势不凡! “你们要干什么?造反?不要忘了!现在峰主还是我!”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之时,突然,黛月一声怒喝,将怀中宁丰交给望月,目光直直逼视周鹤年三人,道:“你们不是要我的峰主宝座吗?好!只要只要你们放过丰儿,我就将峰主之位……” “师姐!”望月心中大骇,惊呼出声,要不是现在扶着宁丰,她一定会冲到黛月身前,堵住她的嘴。 周鹤年几人则是面露喜色,二十年的夙愿终于要达成了。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但坚定的声音响起:“剑台斗剑!” 仿若平地惊雷,殿内诸人齐齐一愣,随即都惊骇循着声音望向宁丰! 第4章梦中
剑台斗剑是剑阁,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越女峰,极其特殊一条门规。斗剑者一人独剑日夜不停与峰内同辈弟子决斗,只要十日之内维持不败,就可饶恕斗剑者所有罪责,即使弑师叛门也不例外! 但剑台斗剑绝非易事!仅从字面上看就能知道其难度,这就已经是一种残酷的近乎不可能完成的车轮战,但实则其中还暗藏蹊跷。其只规定斗剑者要一人独剑与峰内同辈弟子决斗,但却没有限制每次参与决斗的同辈弟子人数。也就是说只要那些弟子愿意完全可以整一辈所有几百名弟子一起上! 而且剑台斗剑中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斗剑者不可以伤及其他同辈弟子,但其他同辈弟子却即使杀了斗剑者,也不算触犯门规。 正因为剑台斗剑如此艰难,一不小心甚至还有性命之忧,所以一般弟子宁可乖乖认罚,也不要剑台斗剑。在剑阁千年历史长河里,斗剑者也不过寥寥十余人,其中只有第三代剑圣青云子和二十年前那位女剑圣明月在峰内长辈暗中协助之下勉强算是成功了。 而真正凭借一己之力成功的,在剑阁千年历史中,却是一个都没有! “我要剑台斗剑!” 宁丰挣扎着挺起胸膛,坚毅的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再次重复道。 “好!好!好!” 周鹤年先是一愣,随即就是怒极反笑,连声叫好,但他阴鸷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宁丰。隐忍蛰伏二十年,眼看着峰主之位唾手可得,但就因为宁丰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化为了乌有。怎能叫他不怒? 宁丰当然知道自己如今气宫被废,去参加剑台斗剑,根本就是有去无回,但师傅养他教他十七年,恩重如山,他真的不想再拖累师傅! 他既然连死都不拍了,难道还会怕他周鹤年?宁丰丝毫不示弱,目光凌厉,立刻反瞪回去! “你……你……” 周鹤年见宁丰丝毫不示弱的反瞪回来,瞬间只觉怒火中烧,气得全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他担任长老二十余年,哪一日不是威风赫赫,连峰主都要看他三分脸色,而下代弟子更是各个对他唯唯诺诺,哪还有人像宁丰这般对他如此挑衅?想要出手教训宁丰,却又不免失了身份,丢了脸面! 砰的一声,周鹤年怒不可遏,瞬间将身边的一张铁木椅击成齑粉,负手而去! …… 宁丰允诺剑台斗剑,暂时免了罪责,不必再关押到悬阁去,在黛月的搀扶下,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精疲力竭,很快入睡,入梦。 梦中,宁丰只觉自己再次穿越无尽的岁月,回到千年之前。 宁丰缓缓向四周望去,只见在自己身边的依旧是那个酷似碧儿的女子,而在自己的前方则有一条东去的大江和一艘待发的大船。 “蠡郎,施儿是你的人,你、你一定……一定……”凄凄然然,那个酷似碧儿的女子已经泣不成声,但满含泪水的明眸却是一刻都不肯离开宁丰,希冀的望着他。 看着眼前女子凄凄然然的样子,宁丰突然不知为什么只觉无尽的酸楚涌上心头,一把将她用力的抱在怀中,看着前方的大江怔怔出神。 江还是那条浣纱江,只是怀中的女子却不再是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个无忧无虑在浣纱江边浣纱的浣纱女,如今的她背负着无数越人的希望,即将乘舟远行,前往那秦吴皇朝的天京城,成为秦吴皇帝夫差的妃子,为越人的崛起争取时间。 过了许久,宁丰才不由自主的道:“施儿等着我!我一定会去天京城找你!” 宁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他也并不认识怀中这个酷似碧儿的女子,甚至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但是他还是这么说了。 “嗯!嗯!”瞬间,女子脸上露出连水中鱼儿都要沉醉的明媚笑容,搂住宁丰的脖子,羞涩的向着宁丰吻去。 宁丰看着怀中女子梨花带雨的俊俏模样,情难自禁,热烈的回应起来。 …… “吱——”,黛月缓缓推开门,借着一丝月光,来到宁丰床前,缓缓坐下,看着宁丰那略显青涩但日益俊朗的脸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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