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该卖什么价? (第2/2页)
家几个小子都不出息。” 刘旭的五千亩土地、两万贯聘金在前,即使黄家自诩官宦,并且是海州最大的茶商,但在这份厚重的聘礼面前,也觉得气短。 “京师n娘见多识广,仕途上助力良多……”时穿总要谦逊几句,打着哈哈说:“我家n娘小én小户,做个守财奴是好,再说……” 时穿本想提一下桃hu观事件对n孩们的影响,谁想黄太公全不在意,马上说:“小én小户?宰相én第也算小én小户?谁还敢自称豪én?” 黄爸尴尬的移开眼睛,不错,抛开桃hu观事件的影响,时家这群n孩就是“宰相én第”,时穿家中有知名的n学,自己还编写过n学教材,而白虎山时家还有自己的族学,这在古代,算得上是深厚的书香én第了,如今自己的n儿草草嫁了,真是亏待她了。看来自己这个黄氏,还不如海州商户出的黄氏明白事理。 这就是宋代,黄爸的悲哀其实是宋代好sè官员的普遍悲哀。宋代是个不贪污的时代,这时代的贪污连坐制度使得官员做官期间,几十双眼睛盯着。而沭阳县县衙哪些种菜的菜陇,也时时提醒县官要注意廉洁。“爸爸是李刚,开车撞死人;爸爸是蔡京,武松宰了他”的实例,让官员头上仿佛悬了把刀。 没错,大宋官员俸禄优厚,在这方面,明清时代官员只能仰望着他们流口水,但如果你多养几房小妾……那你只有种菜去了。 这是个剩男剩n格外多的时代,严格的下,良人不会做妾,妾室其实都是打工妹,用自己的体赚钱而已,所以谈什么?若是没有时穿的财富,妾二nǎi养多了,即使为县长,也就是黄爸一样的寒酸窘迫,还不及现代一个县尉政法委书记潇洒。
这就是“弱宋”。 可怜éng县尉对此是很有体会的,他在体制内hun了许多年,眼看快要退休了,不过财产数百贯土地三百亩。而那些土地还是临到老了,从方举人那里黑来的。而他之所以退休后要去崔庄隐居,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做捕头多年,黑白两道得罪了不少人,年老没什么财富积累,不得不靠时穿这个凶人庇护,所以他必须对时穿的招呼打起jg神应付。 另一方面,是因为崔庄富饶,自己手头没多少钱,待在城里一是不安全,二是坐吃山空,那些钱不经hu,唯有到了崔庄才能不断钱生钱。 因为手头钱不多,刚才大家议论“以海为田”,éng县尉心动不止,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冲动——如今自己家中两个孩子,娶妻生子是个大hu销,更况且自己还想娶一个妻子照料……你看时穿时长卿娶亲hu了多少钱,聘礼价值十万贯。自己那点钱,真是不好意思显摆。 胡思àn想中,éng县尉听到黄太公继续说:“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事……昨我哪管家说,你宴席上用了很多玻璃器皿,怎么,海州又出了一家做玻璃的?” 时穿一指施衙内:“就他” 黄太公沉思片刻,大呼:“呈上来” 几名黄氏家丁立刻搬上来一张大镜子,黄太公指着半人高的镜子,得意洋洋说:“好叫时大郎得知,我家作坊近依法炮制出‘等镜’,与人体大小相仿。 大郎知道当今官家做的琉璃金瓶吗?我们的等镜有金质的,银质的,大郎给说个价,算算这点东西该怎么卖?还有,你通往京师的货船,每船给我留五料的舱位,今后我每船发送京师五料的镜子,你觉得怎样?” 银镜嘛,当然采用时穿介绍的银镜反应制作出来的,镜面很光滑;金镜则完全采用宋徽宗制作金瓶的手法,用水银溶解黄金,在玻璃上鎏了一层黄金膜。不过……古人做事就是不靠谱,无论银镜金镜,镜子背后的镀膜都不曾加上保护,以至于即使搬动这么短的距离,银镜金镜背后的镀膜都有缺口,显得有点斑驳。 这也许就是黄太公找上én来的原因。 时穿在脑海中搜刮着镀层保护膜的机理,神态悠然的问:“黄氏每月自己生产多少玻璃板?” 黄太公显得很自傲:“不多,可我黄氏的基业在于茶叶,玻璃只是副业。虽然生产不多,但用来制作镜子足够了,这也多亏了时大郎进献的的方子。” “这玻璃镜么……” “鎏金鎏银的”,黄太公好心提醒:“当今官家的金瓶什么价?那是无价之宝啊,我黄氏不追求无价,可是镜子鎏得是金银,总的卖出一个金银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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