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异录_第一百零九章 殊途(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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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殊途(1) (第1/2页)

    一间KTV的包厢内,几个年轻女郎围着路先生有说有笑。

    路先生显然兴致也很高,一杯酒不过三口便空了,不时揽过身边的美女轻薄一番,包厢里满是****的笑声。

    影倒是安静的很,只坐在边角上,不时抬头看看电视上播放的画面,酒也只是浅尝,对身边的女子也仿佛不怎么感兴趣。

    气氛活跃的很,不多时候,路先生脸上已经泛起红晕,动作也更加不堪起来。

    门被无声的推开,黑衣男子闪了进来,坐在边角一张沙发上。

    路先生笑了笑,挥手让众女郎出去,影起身看了看他,见他点头,便也走了出去。

    包厢里开始沉寂起来,只听到音乐的鼓点声,在空间中回旋。

    良久,路先生终于开口道:“执法使,不打算喝一杯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黑衣男子声音冰冷的不含一丝感情。

    路先生点了点头,拿起杯抿了一口“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知道。”

    黑衣男子道:“那你还能这么气定神闲的坐着?我倒有几分佩服你了。”

    路先生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一身肥rou只颤。

    黑衣男子冷冷的瞧着他,一语不发。

    路先生笑了好一阵子,几乎要咳嗽起来,才止住笑声“你不会杀我的,我清楚的很。”

    黑衣男子哼了一声“你就这么有把握?”

    路先生笑道:“义父不会下令杀我,而你,当然不会违背他。”

    黑衣男子道:“主公被你蒙蔽,我可未必。”

    路先生又是一阵笑“你可曾见过,有什么事能瞒的了我义父的么?”

    黑衣男子微微一怔,随即道:“那也未必,事有巨细,你又做的巧妙。”

    路先生道:“九曜,你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我义父要你怎么做,你清楚的很。”

    黑衣男子站起身来,走到路先生面前“是,我清楚,但我不清楚他为什么做这种决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作主张,害死了多少人?还要我来提醒你吗?”

    路先生耸了耸肩“既然如此,你干嘛不现在动手杀了我?以你的武功,三招之内杀掉我,举手而已,不是么?”

    黑衣男子闷声不语,只目光凝视在路先生脸上,仿佛要看穿他似的。

    “听我说,九曜。”路先生叹了口气“知道为什么义父放任我么?是因为我所做的,正是他想要的。”

    黑衣男子缓缓摇头“你这话,不嫌荒谬么?你现在所做的,哪点和主公的方针相符了?”

    路先生一挥手“那可未必,方向一样,差别不过是急缓而已,你仔细想想,我所做的,和主公当初定下的大的方向,可有任何不同?”

    黑衣男子稍沉吟了下,随即两眼寒光闪烁“表面确实如此,但近几个月来,相继损失不少好手,都和你有关系。”

    路先生不答反问“九曜,你有没有注意到,近一年多,我义父他变了很多?”

    黑衣男子一呆“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先生脸上挂着无奈凄凉的笑容“人常道,天命不可违,但我义父授意我们之事,哪一件不是逆天而行?他老人家自诩窥尽天地造化,一心开创极盛之道,却未想到……”

    说到这儿,路先生缓缓摇头,脸上苦笑渐浓,双眼泪光闪现。

    九曜浑身一震,大声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路先生道:“我想说的,其实你也明白了,我知道义父当年费尽周折让你上山的理由,虽说当年武功远胜于你的不在少数,但义父独独选中了你,便是因为你天资超人……”

    九曜挥手打断他的话“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你只说就是!”

    路先生顿了顿,道:“另一个人,便是韩文悦了,义父说过,韩文悦无论哪方面,都和他最为相近,你当真就不知道为什么?”

    九曜脸色连变,却不说话。

    “那是义父他知道……”路先生又叹了口气“他的时间不多了。”

    美国北部小镇

    一幢仓库被警察团团包围,空中甚至有两架直升机盘旋着,十数盏探照灯,将仓库照的纤毫毕露。

    海克波利躲在窗后,手执着一柄半自动步枪,脸上已经被油汗淌的花成一片,双眼仍然极其敏锐,紧抿着嘴唇,不时偷眼向外观察。

    仓库内有十多个汉子,都执着武器,分散在仓库的四周,与外面的警察对峙着。

    贝蒂站在海克波利的旁边,双眼失神“我们……失败了。”

    “是!”海克波利大声道:“但只要我们有一个人活下去,我们就还有希望!”

    “没有了……我们没有希望了……”贝蒂掩面抽泣起来“在你策划利用那个中国人……然后进行这一切时,我就预感到……”

    海克波利怒吼一声,粗暴的打断了贝蒂的话“我们必须争取每一个机会,每一个!我们没有退步的余地了,你明白吗?”

    贝蒂哭道:“我们稳步前进,总有办法的。”

    海克波利猛然伸手抓住贝蒂的肩膀,大力晃着“你清醒些!在我们决定投身解放事业的时候,就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不是吗?”

    贝蒂仍然哭着,摇着头,显然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

    海克波利大声骂了一句,但他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一个汉子站在一侧的窗户边,回过头大声道:“酋长,你快走,只要你还在,我们就总有一天会胜利!”

    海克波利叫道:“我绝不离开我的族人!”

    一个几乎浑身都缠满绷带的汉子从一具箱子上跳下“酋长,他说的不错,你应该离开。”

    海克波利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安默尔,你伤的很重,要多休息。”

    那叫安默尔的汉子扯下头上的绷带,一颗头颅也不知受了怎样的重击,连形状都不规则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整张面孔,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不要紧。”他似乎是笑了笑,但表情却是让人毛骨悚然“我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可能失血的缘故,稍稍有点头晕而已。”

    海克波利正要说话,外面扩音喇叭里传来喊话声“里面的人听着,马上释放人质,我们再警告一次,顽抗只会让你们走上绝路!”

    海克波利大吼着弯过胳膊,向外面胡乱扫射了一阵,外面立时传来警察惊恐的喊叫声和子弹撞击物体时发出的特有的穿击声。

    安默尔呼出口气,道:“如果他们查出贝蒂并不是人质,我们就没有任何的逃脱机会了,趁现在,我还能顶一阵子,我把场面搞乱,你马上从后门跑。”

    海克波利厉声道:“我们就算战死,也要在一起!”

    安默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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