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_第一百六十八章 要我服?有条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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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八章 要我服?有条件! (第2/3页)

放在必胜之地。奈何还要给他一些不善骑战之军,以先锋职分深入险地?

    想到这里,两兄弟都是望着邬先生,无声地征询他的意见。

    邬思道有些黯然,假装一拍大腿。亢声道,“原来如此!圣上真是当世明主,圣见高明难名。神乎神矣!”

    “啊?先生,皇阿玛究竟是怎么想的,若是忠毅侯、薨逝,欣馨jiejie可就……”

    “葛尔丹深藏漠北,巢xue之远,可达乌苏雅里台,何以这次就在先锋军到达三日,就出现在三千里外的狼居胥山?”邬思道摇头苦笑道,“一方面。固然是葛尔丹狼子野心,窥伺我朝疆土,而另一方面,只能说是圣上的诱敌之策成功!”

    胤祥大惑不解,正要说话,却听见一人接口道。“先生此言只怕不对哦!”原来是进京随驾出征的四川总兵年羹尧,他给两位阿哥行了大礼之后,对倨坐冷漠的邬思道仅仅一拱手,道,“要使诱敌成功,需sao扰葛尔丹达半月之久,或是动其民心,或是威胁其军事要害,甚或是打得葛尔丹焦躁无比!可凌啸他们去狼居胥山才一天功夫,何以能够诱敌?!”

    邬思道见年羹尧甚是无礼,想起自己在何园,就连金虎见自己都是大千请安,登时冷笑道,“亮工,你忘记了凌啸在科尔沁的功劳,可是皇上还记得很清楚哩!”他一拄双拐,站起身来,“皇上就是记得他凌啸杀了葛尔丹地亲弟弟,才让他这负有葛尔丹深仇的人前去诱敌!孰料葛尔丹却正好就近窥视宁夏,结果就提前把葛尔丹给诱了出来。唉!”

    “那为何要给弱兵?”年羹尧还有疑问。

    “太强的兵,是人都要戒备和疑虑吧?更何况,强兵也未必会听服凌啸的号令,反而更加不妥!”

    三人一起大悟醒神过来,长久的迷惑不解,迎刃而解。

    两兄弟这才明白,皇阿玛竟是算计得这么地远,竟然把凌啸和葛尔丹的恩怨都计算到战争的因素里面了。西北打仗,国力充沛的清兵,只要在茫茫大漠上锁定住了葛尔丹的主力,鲜有不胜地,用凌啸以仇诱敌,实在高明。

    胤禛起身谓然长叹,“这才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啊!若不是葛尔丹出人意料地就在宁夏附近逡巡,仅此一策,皇阿玛就可以一计定西北了。可惜,可惜,可惜!”说道后来,竟是跺脚惋惜不已。

    年羹尧一抹嘴角的短硬胡须,把话题转到了他一直很关注的问题之上,“四爷,现在虽无忠毅侯地生死确信,不过,奴才倒是担心一件事情,还请四爷早作准备!”

    三人听到年羹尧这么一说,俱是一愣,“什么事情?”

    年羹尧舔舔嘴唇,思量了一下措辞,“四爷,忠毅侯忠君爱国,虽是在武事上建树不多,可是他擅于经营,奴才听到小道消息说,他在湖北的那个香胰子厂,仅仅招商会就收入百万左右。虽然账面上才七十万左右。可是您知道吗,那只是招了不到四百个县,要是把十八行省地七百余县都招满,加上年年都有百多万的收益,四爷,这可是很多人都垂涎的啊!”

    胤禛微一沉吟。却瞟见胤祥很是鄙夷地横了年羹尧一眼,悚然而惊,这,这实在是太过于人走茶凉了吧!可如此大的一笔产业,自己不去取,定会为其他兄弟所得,那可是此消彼长的大事,思及此点,老四拿眼睛看向邬思道。

    邬思道的面色和这阴沉沉地天色一样地阴郁,嘿然道。“皇上重恩念情,若是忠毅侯真的罹难,这份产业定会是豪成监管,诸阿哥与大臣,谁敢强求。谁就立地倒霉!”

    “先生当世良师!胤禛受教了。”老四躬身就是一礼,他已经明白了,年羹尧的话简直就是放屁,“年亮工,多在建功立业上下心思去。政务上面的事情,少插手一点!”

    他的话充满阴阴的压力,唬得年羹尧又羞又怕。正要跪下领教,却听见老四寒声道,“还有,以后对先生要以半主之礼相敬!”

    年羹尧愈发恭敬称是,心中却把这个瘸子恨得牙痒。

    ******

    才隔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宁夏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再次送到京城,顿时就如同在滚滚的油锅里泼下了一瓢凉水,京师震动。

    “奴才飞扬古叩报圣上,据前方溃退兵卒回报。葛尔丹此次挥师十万寇边,鸟枪六万,火炮三百,二月初六夜间,忠毅候率左路先锋军于东撤途中挥师返进狼居胥山,与伪藩之大将军格垒沽英三万人马大战逾宿。溃散之兵全为福建籍,未等终结即逃逸,故具体战况不明,众说纷纭不一,有言敌军上风者,有言先锋覆没者,奴才不以为信。另据奴才麾下探子细作来报,葛尔丹当时亲率五万大军在乌达逡巡,于初六夜间即全军挥师北向,往狼居胥山而去……”

    能够接触到这一消息地王公大臣们,顿时都明白了一点,凌啸和李照竹,怕是都要完了,两万五千人面对三万有枪有炮的格垒沽英大军,胜算几何?更何况身后还有葛尔丹的五万军队?

    对先锋的失利,没有一个人知道康熙的心中怎么样想,文武大臣都被康熙迭下圣旨给逼疯了。

    “三天!朕只给你们三天地时间,二月十五,朕将祭天起征!”

    第二天的朝会上,满朝文武尽皆哗然。

    佟国维自恃老成谋国,滔滔不绝地劝阻康熙,“圣上,奴才以为,祭天一事,关乎国运社稷,更是与圣上的安危息息相关,切切不可改变吉时!再则,现在十万兵丁方才调到京城,尚未及编整,军械粮草骤然间也难以全面到位,皇上可否稍息龙怒,和气方可致祥啊!”

    康熙却丝毫不领情,绷着脸道,“那先锋出军之时,可否选过吉时?!一样是钦天监的吉祥之时,何以会兵败狼居胥?朕若是天命所致的真龙天子,天自会保佑朕,若是葛尔丹是那天下之主,朕想来也是难以与天抗命地,不如就让朕战死沙场,也不枉爱新觉罗的列祖列宗打下的片江山社稷!”

    听到这些话,满朝文武谁还能说什么,光只是这不吉利地愤愤之言,就让他们全部跪下磕头不已。

    恭亲王常宁见胤礽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把心一横,猛地一咬嘴角舌头,痛的心都麻了,抬起头来,已经是满面泪水,他膝行几步,直趋陛阶猛地磕头,“皇上,臣子无能,累得圣上要提前亲征,臣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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