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章洞房花烛未必春(上) (第2/2页)
?”冯怜香问。 欧阳秋抬起头,小心看着冯怜香,那张白皙的脸没有喜怒哀乐。从他的表情中,欧阳秋真的看不出冯怜香是故意试探他的忠诚,还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式的杀之后快。在冯怜香面前,一向Y险狡诈的他也没了注意。在他的这一生里,至少到目前为止,冯怜香是他最佩服的人了。尽管在内心里,他无数次的要杀掉冯怜香。可话说回来,不佩服他也不行,从一开始,他就完败在冯怜香手下。 他们第一次见面,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那时,南宫飞仙还活着。再一次谈话中,南宫飞仙说出了自己的心事,为南宫皎月完婚,把“南宫堡”的大权交给叶知秋。对于南宫飞仙的决定,表面上,欧阳秋完全服从。可私下里恨得要命。借酒浇愁,虽是未经过证明的,可人们都完全相信它的正确。 当天夜里,欧阳秋在喝完第十五碗酒时,冯怜香出现了。一个人,提着一坛酒,踏月而来。冯怜香把酒坛放在桌上,撕开酒坛上的纸封,倒了满满的一碗,自己先喝了。 欧阳秋很生气,这不能怪他,换做是谁都会生气。欧阳秋强忍着怒火道:“在我没发作之前,你最好从我眼皮底下消失。” 欧阳秋之所以不发作,他有他的考虑,当然,这也与他的个性有关。在没摸清对方底细之前,最好不要保持敌对关系。 “十八年的女儿红,有的人一辈子喝不到。不喝以后恐怕没有机会了。”冯怜香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欧阳秋问。 “你不是南宫飞仙的对手。”冯怜香道,“当然,凭你的计谋,你可以除掉南宫飞仙,可要想做‘南宫堡’的主人,你自己还不行。”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欧阳秋道。 “现在不明白没有关系,可是如果到死都不明白,你就很悲哀了。”冯怜香讥讽道。 欧阳秋上下打量着冯怜香,他真的想不明白,冯怜香是如何知道他的心思。冯怜香看出欧阳秋对他有防备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似乎,这种观点很难理解,对方有了防备就更难进取,怎么还故意让对方防备?其实,这只是问题的正面。反过来考虑,对方对自己有防备,说明对方怕了自己。怕,心里就没底,就会乱。趁乱出击,乱中方能取胜。
“你不用猜测了,我会让你知道我的身份,不过不是现在。”冯怜香道,“话又说回来,你不用猜测我的身份,我很期待能与你交个朋友。” “朋友?我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欧阳秋道。 “我知道。”冯怜香道,“说朋友只是好听一点。确切地说,咱们现在的目标一致,都想把南宫飞仙除掉。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咱们相互帮助,名义上算是朋友吧。” “除掉南宫皎月对你有什么好处?”欧阳秋问。 冯怜香笑了笑,倒了碗酒道:“喝了这碗酒我就告诉你。” “你以为我很有兴趣知道你的事情吗?”欧阳秋反问。 “你怕酒里有毒?”冯怜香问。 “不错。我就怕酒里有毒。”欧阳秋道。 冯怜香笑了笑,端起碗,喝了一半,然后递给欧阳秋道:“现在你放心了吧?” 欧阳秋摇摇头。冯怜香接着问:“怎样你才放心?” “不喝最放心。”欧阳秋道。 “酒不喝也就罢了。我说的事情你可同意?”冯怜香问。 “我这个人独来惯了,不喜欢同他人合作,你还是另请高明。”欧阳秋道。 “看来我今日要无功而返了。”冯怜香把碗里剩余的酒喝完,把碗放在桌子上,起身道:“告辞了,就当我没来过。” “把你的酒拿走。”欧阳秋道。 “如此美酒,不喝你会后悔。”冯怜香抱起酒坛,飘然离去。欧阳秋复坐下,拿过冯怜香喝过的碗,倒了一碗酒,边喝边思考冯怜香的来历。一碗酒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喝光了。欧阳秋以为是自己眼花,看着冯怜香又过来了。忙揉了揉眼睛,不是眼花。冯怜香来到欧阳秋跟前,笑道:“刚见过面,难道就不认识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欧阳秋问。 “其实我并没有离开。”冯怜香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欧阳秋问。 “实话告诉你,我看你这个人不错,想收为己用。”冯怜香道。 “你要我做你的手下?”欧阳秋问。 “这是你的荣幸。”冯怜香道,“有很多人想跟着我干,但我看不上他们。” “如果我拒绝呢?”欧阳秋问。 “你没有机会了。”冯怜香道,“除非你不想活了。可我没有看出你轻生的思想” “你以为你能打得赢我?”欧阳秋问。 “我为什么要同你打架?我知道,你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并且你的武功还不赖。虽说我能打得过你,但我没有必要冒这个危险。我已经在你身上下药了,不信你可以试试。”冯怜香得意地道。 欧阳秋暗运内力,体内的真气运转不灵。欧阳秋脸色煞白,忙问:“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告诉你,你也不一定相信。”冯怜香道,“我还是告诉你后果吧。这种毒每一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能如果服用我的解药,便能平安度过。如果没有解药,便会从四肢烂起,慢慢地到心脏。当然,这其中会有一段时间。我想,那种肌R腐烂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不要说了。”欧阳秋道,“能为公子效力我非常乐意。请公子吩咐吧。” “你很聪明。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样让你中的毒?”冯怜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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