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赢政_第二十八章 与廉颇之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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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与廉颇之战 (第3/4页)

嬴政见他认不出,也不失望,眼皮微敛,淡淡道:“此物经炼化之后掺与铜哭之中,能使长剑变软,应该是你欧冶一脉独传之秘。”他这话音一落,欧冶青待明白过他什么意思时,突然间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目光又重新落到那团不起眼的矿石之上,又仔细见过一回,接着脸上露出狂喜之se,又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又面露羞愧之se:“老臣惭愧,亦无颜面对祖宗,今ri幸亏得大王提点,否则只怕错过此奇物而不自知。”欧冶青为人虽蛮横一些,但并非无赖,很是干脆的认了错,殿中王翦等人也没人嘲笑他,欧冶青脸se稍微自在了些,又拱了拱手:“只是不知大王手中此物有几何?老臣……”他原想说替嬴政尽忠,但想杨这话好像说过许多回,任他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是再说不出同样的话来,干脆嘿嘿笑了两声,闭嘴不谈。

    “公若有心,取之而不竭;只怕公无意,此物纵然再多。亦是无用。”嬴政此话大有深意。在场禹缭等人都听了出来,唯有欧冶青一心沉醉在欢喜里,竟然对此话没有及时回悟过来,听到嬴政这样开口,颇有些不以为然:“大王过滤,能窥得几分当年先祖风采,老臣纵死亦是无遗。又如何会无意?”

    嬴政嘴角扯了扯,听到此话,很是畅快的点头:“既如此,库中所得,公可尽数搬去!”欧冶青一听此话,像是深怕嬴政反悔一般。这会儿有些坐不住了,恨不能立即就赶紧取了东西,回头炼上一炉试试才好,只是这会儿刚收了嬴政好处,他纵然心急如焚,也不好立即开口说要走人,因此只能心神不宁的坐着,却是间或傻笑。间或皱眉。嘴里念念有辞,在场众人也都知道他德xing。对他如此入迷情景,也并不以为意,反倒是商议起伐赵之事来。

    蒙恬ri前已带张唐出发,蒙恬此人有勇有谋,当年也曾与嬴政劫杀过赵氏女,当时表现出来的勇武与果断,至今仍令嬴政欣赏,蒙恬纵然在廉颇手下占不到便宜,但应该也吃不了多少亏,此战使他学个经验,也是好的。张唐此人当年在蒙骜带领之下,曾亲自参与火烧赵兵十万之事,心中当年的那丝对赵人的惧怕如今早已化为股股杀意,当年他归来之时,爵升两级,须知道到了他这样地步的,若想再进一寸,已是千难万难,却不料当初跟着蒙骜一回,竟然还有这样天大的好事,自此之后,张唐自请成为蒙骜下属,对蒙氏一族忠心耿耿,此回一听伐赵,数他心中最为期待。

    嬴政十一年五月之时,蒙恬领五万大军开赴安邑,昔ri魏国的国都,廉颇当年因赵悼襄王昏庸,怒而攻打前来代替他为将的乐乘携兵逃到魏国之后,便一直呆在魏新大都大梁之中,直到赵王当初狼狈逃出邯郸城,投靠魏国之后,魏增为防这昔ri君臣再有瓜葛,因此将廉颇打发至安邑之中,蒙恬一路领军过来之时,廉颇早已得到消息,表面不动声se,其实暗中早已令人严阵以待,他如今已是九十来岁的高龄,在此时人看来,早是耋耋之年,但因他征战一生,身材硬郎,至今纵然须发皆白,眼不花耳不鸣,镇守军中仍得众人拥戴。

    原本历史上的廉颇早在几年之前就该已死,但因嬴政的介入,他却一直活到如今。蒙恬大军一路过来之时,两军于安邑城外交接,秦军也远在百里之外驻营扎帐。当年夏禹曾在此建城,因此,此处原也称为禹都安邑,后又禹之子夏启亦以此处为都城而闻名。这安邑城中如今虽被魏国弃而不再是国都,但繁荣依旧在,一道道坚实而厚重的城墙将整个安邑牢牢包裹在其中护住。安邑城外远处是一片阶梯纵横的山原,山原之下,则是一片广袤之极的平原,蒙恬等人便是驻足在此地,夕阳西下,奔波了整月的秦兵们难得停下来,望着远处翠翠绿绿的耕田,人人脸上都不由露出笑意来。

    他们中许多人原就是布衣出身,原是耕种之人被征召入伍而已,如今虽说已是有为兵多年的,但见到这样的情景时,依旧是忍不住觉得亲切。阵阵炊烟升了起来,一排排营帐中间的空地上燃起堆堆篝火,上头架着简陋的铜锅,有人正往里头丢着风干的rou块与粟米,不多时香味儿便飘了出来,许多也不顾烫,人人端了大碗便吃。

    蒙恬跪坐于营帐之中,年轻的脸上满是凝重之se!这一趟他要对上的,是宿世名将廉颇!此人之大名当世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是当初与武安君白起齐名之辈,如今年纪虽大,但蒙恬并未因此而小看于他,反倒是因为他年纪大,经验丰富,而越发心中慎重。一张临时绘就出来的简略地图他已经看过无数之回,但因安邑地势原因,却并不好攻。嬴政让他这一趟出来,只是让他多些经验而已,但嬴政一心为他打算,蒙恬纵然知道自己此时光论谋略,并非身经百战的廉颇之敌,但年轻人的傲气却是让他不肯未战先言败!

    张唐端了饭食进来之时,就见蒙恬满脸冷肃之se,竟然与当年自己见到蒙骜之时的神情一模一样。情景极为熟悉,但却并非同一个人。张唐忍不住笑,他自当年跟随蒙骜身边与赵军大战破过相之后。脸上一笑疤痕扯动使他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的味道。但却又增添了几分男儿之气,蒙恬手中拿着羊皮地图,见张唐进来,并未回避,反倒冲他点了点头:“叔叔,此地难守难攻,只是廉颇乃在此处驻守多时。总比吾等多了优势,对此不知叔叔如何看法?”

    他年纪轻轻,身上却已经隐隐有了一分大将沉稳而冷静的风采,张唐笑道:“将军何必如此挂忧?承蒙大王厚待,只是令末将等牵住廉颇注意力而已,毕竟廉颇之名非浪得虚传。纵然败而犹荣,将军年纪轻轻,总有胜过此人之时,又何必急于一时?”他是怕蒙恬年轻人意气用事,坏了大事。蒙恬却是分得清轻重,听张唐如此一说,笑了笑,却并未解释。年轻而俊秀的人脸上已经展露出坚毅之se。目光透过帐口似是眺望远方。手中羊皮图卷却并未松开,反倒是握得更紧了一些。

    张唐所说有理。嬴政令他出来之时,实则已另外安排了任务,并非只是单纯对付廉颇这样简单而已。但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英雄的梦,蒙恬知道此时的自己并非廉颇敌手,但若试也不试就此放弃,又如何得知自己与这样的大将之间差距有几何?若是不与他交手,一辈子便也不知该如何去努力!纵然与他交锋而败诸其手中,张唐说得对,他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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