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武圣_第396章 花容失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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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6章 花容失色 (第1/3页)

    那边的靳在地看了看徐兴,也觉得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他的名字,只是半张着嘴盯着他看。

    花涟见靳在地样子古怪,心中害怕,左手紧紧抓着徐兴的右手。果果指了指她隆起的肚子,拍手笑道:“jiejie的肚皮好圆呀,是藏了好吃的糖果么?”

    徐兴摸了摸果果的头,笑道:“那可不是糖果。你要是想吃糖的话,哥哥明天帮你买。”果果人小鬼大,想现在就要,便嘟起嘴假装苦恼。徐兴又道:“果果,好久不见,你每天在干些什么,想哥哥么?”

    果果扣着破烂的衣角,道:“那时候,我每天跟着孙奶奶上山砍柴,还有拔草喂小兔子……”她眼睛忽然一红,呜咽道:“后来孙奶奶死了,没人给我做饭,我饿得不行,和小兔子吃了好些天野草,幸好没多久靳二叔和鸳鸯姨娘就来这里陪我,再后来雪雁jiejie就回来了。”

    她抓住徐兴的手,抬头又问:“大哥哥,你和雪雁jiejie不是一块走的么,怎地不和她一起回来?”

    雪雁一直低头坐在旁边,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泪水夺眶而出,起身便走。

    徐兴叫道:“雪雁,朝廷兵马将义军冲散,我俩被迫逃至此地,实属无奈。我哥哥他……他也命丧沙场……”说到这里声音哽咽。鸳鸯惊道:“什么,吴广兄弟战死了?”徐兴点了点头。鸳鸯心中悲痛,一声不吭,掩面进了后厨。雪雁也停住了脚步,却不知该和徐兴说些什么。

    徐兴拭了拭流下的泪水,端起面前的粥碗吹了几口,又抚了抚花涟的脊背,说道:“涟妹,你孕身柔弱,先喝了这碗热粥去去寒气。”

    花涟又饿又乏,接过粥碗正要去喝,谁知雪雁一步抢上,将她手中粥碗夺过,同时右手又将她面前的那只碗拿起,手一扬双双掷到了窗外。

    徐兴脸上登时血色全无,凄然道:“雪雁,你干什么!”他向来心高气傲,从不肯寄人篱下。这次本来在山洞中也可以将就一夜,可是一来想到花涟有孕在身,受不得风寒。二来又想看看雪雁是否安然回来,所以才上门相扰,怎知闹了个如此尴尬的场面。

    花涟脸上通红,一拉徐兴的手,小声道:“咱们还是走吧。”

    雪雁回过身来,大声道:“我……我可没那么小气,只是那两碗粥有……有古怪,不能吃!”徐兴听了一惊,和钱方二人走到窗口观瞧,只见一只黑狗正在****刚抛出去的粥碗,舔着舔着,忽然后腿一蹬,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钱四甲和方七顺瞧见,直吓得腿肚子抽筋。都想到自己若是早些将这粥吃了,下场不免与这只黑狗相同。他俩不知雪雁为何会加害自己,如此想来,外面灶台上熬制的以毒攻毒的蜈蚣汤多半也有猫腻。

    二人越想越怕,方七顺干笑道:“雪雁,我们和另外几个兄弟约好喝酒,就不叨扰你们啦。”没等雪雁回答,便拉着钱四甲夺门而出了。

    徐兴惊疑不定地望着雪雁。雪雁见连他也怀疑自己,心中气苦已极,也不向众人解释,只道:“那两碗毒粥是特地给刚才那两人吃的,你们要是怕剩下的粥有毒,那就别喝啦!”

    她说完走到桌边,从盆里舀了一碗粥,仰脖咕嘟嘟喝了,转身回到了里屋。徐兴见靳在地和果果也在喝,并无异状,便也舀了一碗粥喝了起来,暗道:“看来这俩人当年得罪雪雁,雪雁此时才要报仇。”心下隐隐有些惊惧。花涟却不敢再喝,果果跑到后厨,拿了几块干饼给她。

    几人吃喝完毕,鸳鸯洗碗筷时,悄悄将徐兴拉到一边,问道:“你和雪雁是怎么回事,怎地她一见你便抹眼泪?”徐兴支吾了半天,答不上来。

    鸳鸯叹了口气,已明其理,又道:“吴广兄弟不幸战死,也没个人来教导你。你哥哥生前对人重情重义,希望你能以他为榜样。”徐兴知道她嫌自己对雪雁用情不专,想要说些什么,可这事确实也无从辩驳,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众人聊了一会儿,即将安寝,鸳鸯道:“今夜既有贵客造访,咱们女眷就都睡在这里,徐兴兄弟和靳二哥先去孙婆婆遗下的空房睡吧。”

    大伙听了都无异议,只有花涟一人拉着徐兴的手不愿和他分开。徐兴好说歹说,才将她哄得消停,自己便随靳在地去了不远山腰处孙婆婆的老屋。

    徐兴在幼年时就认识靳在地,那时见他高大勇猛,还特别崇拜。此时见他多年来中毒未愈,还是傻呵呵的,不禁心下难过。两人到了孙婆婆屋中,上炕歇息。徐兴想跟靳在地说会儿话,顺便了解一下雪雁近来的状况。可靳在地呜呜啊啊的不知所云,他听了一会儿,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另一边的屋中,几个女子也已安歇在床。鸳鸯和果果睡在中间,将雪雁和花涟隔开。宽衣时,雪雁偷眼向花涟细瞅,见她容貌虽是娇美,但较自己还尙逊着几分,皮肤也没有自己白净。想起徐兴为这人而弃己,心中一时针扎似的疼痛。

    四女躺在床上,鸳鸯向花涟问起她和徐兴相处的点滴,还有徐兴对她是否爱护,花涟都一一作答。雪雁在旁边越听越悲,躲进被褥里暗暗饮泣。

    果果听见了,凑到鸳鸯耳边,悄声问道:“姨娘,雪雁jiejie怎么啦?”鸳鸯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话触痛了雪雁,暗暗后悔,一时不知该如何规劝。

    花涟和雪雁爱着同一个男人,知道她的心思,又听她哭得伤心,便道:“雪雁姐,你别难过啦。其实,我看得出来,徐兴他常常想念你,他……他还是很喜欢很喜欢你的。”

    雪雁听到这话,渐渐停止哭泣,从被褥里探出头来,说道:“我问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多久了?”花涟抚了抚肚皮,道:“从我发觉到现在,差不多已有四个月啦。”

    雪雁道:“那徐兴天天都陪在你身边么?”花涟道:“他是义军首领的弟弟,朝廷里总有人追杀我们,我俩整日都在逃啊逃的,他自然得陪着我,保护我。”

    雪雁又道:“嗯,那你为他放弃了荣华富贵,想必也是心甘情愿了?”花涟道:“嗯,是呀。我从小虽然衣食无忧,但活的从不快活。自打遇见了小甲鱼,我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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