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这里就是你的家 (第2/2页)
宠物空间,随后下线。 回到客厅,一股黑色的低气压就向着萧白袭来。 “额……你们要吃啥。”萧白转头看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太阳说道。 “……”收到的只有沉寂。 “那个……我想吃松鼠桂鱼……”善良的吴卉看着没人接萧白的话小声地接过话茬,收获萧白的感谢目光x1。 “那我要吃红烧狮子头。”雷蕾绷不住了,在可以随意点餐说出了心中所想。 “那我就吃个蒜泥白菜吧。”阮芸似体谅地说道,双眼眯成一个妩媚的月牙。 在月沉和吴为期盼的目光中萧白走到了莫缘身前:“大小姐,你要吃什么呢。” 莫缘面色微微一缓:“烧烤。” “……”大小姐,你这是对烧烤有多钟爱啊,“那个,我们可不可以吃点别的啊。”萧白谄媚地笑着说。 好像确实和前面点的菜有些冲突啊:“那就……酸汤鱼吧。” “得令。”萧白装模做样地敬了个礼,随后直直地向着厨房走去。 萧白正围上围裙,厨房不算大的空间内就出现了一个身影,利落的短发,简单的纯黑色毛衣,火辣的热裤露出了修长健康的大腿,不是雷蕾又是谁。 “你怎么进来了。”萧白不解地问道,毕竟这妞肯定不可能是帮他打下手的。 “来找点吃的。”雷蕾径直走到超大型冰箱前,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冰箱门从中拿出了一合冰淇淋。 “现在是早春,不注意点会感冒的哦。”萧白走到冰箱前,从中拿出了两条冰冻的鲤鱼。 “不会,我大姨妈还有几天才来呢。”雷蕾一如既往的彪悍话语响彻厨房。 “……”果然不应该和她说什么的,萧白自嘲着走到洗手池开始处理手中的鱼,那天喝醉了的雷蕾果然是崩坏的结果吗? 雷蕾也不走,就在萧白旁边打开了冰淇淋拿起勺子吃了起来:“喂,臭流氓,你在哪学的功夫啊。”
“嗯……机缘巧合吧。”萧白想了想说道,手中的动作却毫不停歇,飞快地刮鳞,去脏,冲洗,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处理好了手中的两条鱼了。 接着向着处理台走去,雷蕾也跟在萧白的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问道:“那上次我说的让你当我师傅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啊。” “……”我可以说我没有考虑么? 看见萧白久久没有说话,雷蕾微微鼓起了嘴,狠狠地舀了一块冰淇淋塞入嘴中。 “真羡慕你啊~”雷蕾以感慨的语气说道。 “这有什么可羡慕的,武学一道,永无止尽,而且也并没给我带来太大好处。” “那你是不想拥有武功的咯?”雷蕾歪着头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吧,只能说喜忧掺半吧。”萧白自嘲一笑,同时黑白之间内萧黑也冷着脸微微点头。 雷蕾看着萧白的神色,莫名的有些心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整个厨房内就勺子舀起冰淇淋的声音,和萧白处理鱼的声音。 “那雷蕾又是为了什么想要学习武功呢,包括你之前学习散打。”萧白突然问道。 “我吗?”雷蕾手一顿,随后又继续动了起来,眼神中露出思索与回忆,还有一丝抗拒。 萧白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见雷蕾的下文,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异样起来:“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吗?” “没有啦。”雷蕾把手中的冰淇淋放下,背靠着材料台双手撑在材料台上,“其实也没有什么打不了的,只是因为在高中的时候和家里人出了点矛盾,所以,离家出走了。”雷蕾的语气很淡然,竟有一种莫名的轻快感。 “……”萧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雷蕾也没有在意萧白有没有回答,继续说道:“然后我离开了家,自己赚钱上学,自己租房,自己做饭,自己生活。” 额……原来您还会做饭啊,没看出来啊…… “自从自己过活之后才知道活着原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饿了得自己找东西吃,冷了得自己搓热双手,生病了得蜷缩在被窝里撑着,害怕了也只能自己面对。”雷蕾的神色一阵的变换。 萧白心里一酸,转过头看向了雷蕾。 雷蕾仍没有停止,双眼也没有看向萧白:“这让我知道了让自己强大起来是最重要的事,让自己在面对所有情况都能从容面对,才能活下去,若是你不够强大就会被这个世界吞噬得一干二净。” 雷蕾的头一直低着,不知是在跟谁诉说:“所以我才学了很多技能,不管有没有用都学着,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得上,什么时候这些能救我一命,我……” 雷蕾的话停住了,因为有外力的阻挡使之停住了,萧白的一手揽住雷蕾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抚着雷蕾的后脑勺:“苦了你了。” 虽然萧白的手上还有处理松鼠桂鱼时粘上的面粉,但这一个举动还是让雷蕾僵在了那里,如同从电脑死机一般,没有了行动力,被萧白抱在怀里。 一种久违的温暖和关怀入侵了雷蕾的心脏,双手有些颤抖地慢慢攀上了萧白的腰,将头埋在了萧白的胸膛。 阴影下似乎有着某种液体从雷蕾的脸颊流过。 “没事了,不用害怕孤单,不用假装强大,这里就是你的家。”萧白温和地说道,同时双目中露出了些许坚定的神色。 “嗯……”雷蕾些许带着呜咽的声音传来。 冰淇淋不知何时慢慢地化开了,终于,怀中的人儿不再颤抖,萧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好了,该做饭了。” “嗯。”有些许不舍意味的声音从雷蕾的喉咙发出,抬起了头来。 “哇,我还说你不是水做的呢,原来你也是女人啊。”萧白看着还有些阴郁的雷蕾调笑地指着胸前被眼泪润湿的水渍说道。 雷蕾一翻白眼:“老娘穿的黑衣服,头发上也是面粉,我都没嫌弃,你嫌弃啥。” 两人互不相让地对视着,不一会儿突然同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与此同时,客厅内的月沉凭借较好的听力听到了这笑声,奇怪地皱起了眉,尼玛去做个菜还能做笑起来?又不是做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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