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王殿下 (第2/2页)
这段时间每当朝堂里争端不断,皇上觉得头痛时,瞧着渊王,突然就出现了一个想法,这个儿子整天跟个木头一样立在朝堂里,没说过什么话,倒不如问问他的看法,所以这时间问他的时候多了几次 别说是皇上了,就是宁王也对他很放心,他母妃低微,又不受皇上宠爱,他更是整天来朝堂就像是点了一个卯,站到退朝就回去了,没人注意他,他也从来不站出来碍眼,也算是省心,这样的人,就是和慕王一派又如何?不拖后腿就罢了,哪里还能帮的上什么忙? 但是,这段时日就不一样了,皇上,好像问他的次数太多了 这日上朝,各自上奏了几件事情后,这立太子的事情就又被搬到了明面上,右相一派又等不及的说起来了,说来说去,吵的烦死人 有的人就纳闷了,现在名正言顺又身体健康的皇子就只有慕王一个人,说到底也不可能是你家宁王,你们着劳什子急? 皇上也头疼,他更加钟意的是宁王,但宁王的确名不正言不顺,每次他露出一些这样的想法,那史官杨正历就站出来,一通说,每次都大有皇上不听劝就头撞死在殿前的架势,让皇上头疼又心惊,心里简直烦死了 这次也一样,他没露出什么意图,不给杨正历站出来的机会,只是看了一眼下面立着的人,目光扫在一直垂着首一言不发的渊王身上,微微停了停,上一次他说的就不错,这次不如也问问他?
“渊王?关于立太子一事你怎么看?”皇上沉声问道,因为从来没想过把皇位给他,所以问起来这事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渊王似乎有些讶异皇上会问他,站出列来轻声却沉稳道:“回父皇,儿臣认为,父皇正值壮年,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实在不需过早立太子” “而且”他轻轻看了右相一派一眼,无奈道:“这立太子的事情日日被搬上来说,不曾停歇,父皇身体健壮,何时立太子应当由父皇决定,怎么每次被搬上来说,这样着急,不知道意欲何为?” 渊王这话实在是厉害,一方面说了皇上壮年,不需过早立太子,将这事压了下去,另一方面,又说那些急着立太子的人到底在想着什么?这么急切是立了太子后打算做些什么?比如,将皇上拉下来快些拥新帝上台之类的? 宁王和右相听了这话都是眼眸紧缩,但碍于渊王话里的意思,只能咽下去不能反驳,整个大殿一时鸦雀无声 帝王看了一眼方才挑起事端争的厉害的官员都低下了头,眼眸里都是不喜,渊王的话的确是戳到了他的心里,这些人都是谁的人他自然知道,只是,如渊王所言,意欲何为? “哼”冷哼了一声,皇上没好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提了,朕身子尚可,立太子之事以后再说吧!” 说完看了渊王一眼,这话还是很让他满意的 不同于皇上的满意,宁王看向渊王的眼神就是恨不得生吃了他,这个五弟倒是厉害,平时不声不响的看不出来,这会儿一下子就戳中了皇上的逆鳞,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最是多疑,这下子惹的皇上不喜,真是得不偿失 狠狠的一甩衣袖,他扭头就走,这事还需要和母妃说上一说,平时还看不出来,但今日之事,有一就有二,可不能由着渊王继续和他们作对 右相安礼看了一眼外孙的背影,再看了一眼渊王,也不由眯起了眼睛 这个渊王最近可是不太安分,以前倒不觉得,只是如今这架势,看起来很是碍手碍脚啊! 不同与宁王和安礼心里不爽,渊王的心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一副如常的样子在阶上和慕王打了招呼,便一同出去了 皇上也知道因为皇后对他们母子多为照顾,连带着他也和慕王十分亲近,所以这会儿两人一块走也不觉得有什么,关系本就亲近有声音好遮掩的,要是特意遮掩了那才是心里有鬼吧! 慕王和他并肩走着,有些不赞成的看着他,“今日你不该这样说的” 这样碍着了宁王的事,只怕会惹的他在渊王身上下拌子 渊王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皇兄不用担心,横竖他也不能把我怎么着,终日被他们膈应着,今天倒也有个机会好膈应他们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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