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结亲 (第2/2页)
厉的眉眼近在眼前,但是不过一秒,她的眼神便柔和下来。 余回退回门后,将乾坤袋藏入了原先自个儿的袋子里,方才吐了一口气。 若是他没有记错,这乾坤袋,就是程清河装了地狱之花的东西。 这般重要的东西,不是应该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么? 但是程清河显然没有同他解释的打算,目光一直凝视着人群,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没有再搭理他,快速走入了人流之中。 不过眨眼之间,目光所及之处,便不见程清河的身影了。 余回暗叫一声遭,她跑哪里去了? 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往一条巷子里去。 程清河低着头,连走带跑,身后脚步声传来,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她转过身,看着他弯了弯嘴角。 “你怎么找来了?” 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强壮如斯的男人,可不就是犼? 只不过,他是怎么进入人修之城的? “犼终于找到你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红了红,语气有些激动。 “嘘,你实在不该来到这里。”程清河说道。 “为什么?” 话音刚落,他身后便又传来了一阵紧锣密鼓的脚步声。 还有,那些猎犬,哼哧哼哧也被牵来了,此刻正将巷子前后堵得水泄不通。 “别怕,犼会护着你。”犼张开手臂,将她护在身后。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了,他原本的褐色竖瞳已经不见,变成了黑色的人类眼睛。 犼寻了好久,甚至甘愿冒着危险混入人修之城,此刻正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要同她一一说来,只不过,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竟然又将她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此刻他还以为那些猎犬是为他而来的。 他的瞳孔缩了缩,藏在黑色之下的褐色即将翻上来,扎实的肌rou,高大强壮的身体,他在妖界不得不说是一个力量强大的狼王。 然而,这里是人修的地盘。 为了防止高阶妖修假扮人类混入苏河城,这里不仅有实力强悍的巡逻队,还有无声无息的压制妖兽妖性的强大禁止,绝对能将进入城中的妖兽的修为压制到最小。
这样一来,善于伪装,善恶难辨的妖修们便不能如何了。 当然,在百姓们眼里,所有的妖兽,都该死! “你来得正好,我要你为我办一件事情,这件事,非常重要……” 程清河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同他浑身肌rou的手臂相比,她的小手显示分外的柔弱。 犼不由得放松下来,将身体前倾,听她说话。 守在巷子口的方羽抬手止住按捺不住的,牵着猎犬的手下们,静静地等他们说完。 程清河的目光始终与方羽交错,没有本分害怕的意思。 她更不会逃。 他不过是对她十分好奇而已。 方羽这个人,其实十分有趣。 “走吧!我没有事。”说完话,她催促道,脚下半分不动。 这句话当然是对着犼说的,让他先走。 “他是你的朋友?”犼对任何程清河接触的异性都不会存着善意,他没有忘了,程清河答应过的,要为他生下后代。 “不是,我们只是有话说,你先办完这件事,清河不会失约。” 犼自上次一别,心中惶惶,但是对于清河说的话,虽然不舍,但是他还是听的。 他点点头,脚下运气,纵向墙头,不过一息,便消失了。 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声,方羽一瞪,下面的人连忙闭上了嘴。 他牵着手底下的猎犬,慢悠悠领着人朝她围了过去。 “又见面了。”程清河打了一声招呼,脸色从容。 方羽任由那猎犬围着她嗅,手里抓着绳,被猎犬带得一步走一步动。 方羽能做到这个位置,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方羽开门见山说道。 他的话虽然直爽,但是目光却像是胶在程清河身上一般,被这样莫名打量的目光看着,并不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 “你想要找我,莫不是以为我是妖修?” “妖修?”方羽思考了片刻,目光看着那恋恋不舍的猎犬,摇摇头:“妖修倒是不至于,但是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这样罢!为了洗脱你的嫌疑,请你跟我去城主府走一趟。” 他实在是,十分好奇啊! 他这猎犬的鼻子,灵敏地连他都惊讶,竟然有它还闻不出来的味道,实在是令人好奇。 是以,在回过味儿来的那天,他就派人偷偷跟着她了,只不过竟然还被她甩掉了。 这样一来,他更是好奇了。 她遮遮掩掩的,到底是想要掩盖什么秘密? 如果这样的人,献给苏河城主…… 他定要挖掘出她身上的秘密! “今晚你就住这儿罢!” 进了苏河城主府的门,程清河便被方羽推进了一扇小门之中。 这房间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最为合适不过了,整个地方不大,只有一张简陋的小床,灰尘味儿很浓郁。 “你先住着,我在隔壁,接近门口的地方是猎犬的居所,猎犬都没有栓住,我劝你不要妄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逃跑,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就不要怪我了。” “好。”程清河点点头。 一见她这么配合,方羽哼了一声,心想,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指不定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不过打着什么算盘也没有用,她肯定是徒劳无功的。 不要忘了,即便没有猎犬守门,这里,还是城主府。 天下的事情,什么都瞒不过苏河城主大人! 交代完了,其他人也散去了,和其他人不同,方羽是巡逻队总队,吃住都是城主的,其他人都是拿个俸禄,到时间了就把猎犬带回府里。 这些猎犬都在后门,守门比什么都好使! 程清河没有那么早休息,站在门口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府里看起来雕栏壁画,看起来很有白家的风格! 方羽住在隔壁,她粗粗走过去,他的窗户大开着,里头也不过是一张床,加上他一张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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