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章】 (第4/5页)
,看着难受。” 最主要的是,她看到姚思婷就像冲上去撕烂她虚伪的脸。 但是慕容玉姌说了,姚思婷不能明着欺负,不能打草惊蛇。 所以,她们只能找个机会狠狠的收拾她,让她翻不了身。 而不久之后便是中秋团圆宴,姚思婷作为云皇后唯一的侄女势必是要参加的。 就在那天,慕容玉姌要送她一个大礼。 免费男人哦,相信她会很喜欢的。 听说南诏国的四皇子宇文贺还没有走,到时候势必也是会受邀参加宴席的。 宇文贺这个人,配姚思婷……应该还是不错的。 林雨菲正在神游之际,只听得慕容玉姌淡然说道:“你喜欢的人,就是靖瑄吧?” 闻言,怒火还未平息的林雨菲猛然看向似笑非笑的慕容玉姌。 那双水灵的大眼睛眸光闪烁,似乎是在逃避什么。 她突然伸手端起了桌上的清粥,当成茶水一般灌了几口。 尔后,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打算抵死不认。“那个……你不要乱猜,不是他。” 慕容玉姌慢悠悠的坐下,笑道:“你可以欺骗别人,但是你欺骗不了自己。你望着他的眼神,谁都可以看出来。”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澹台韵初总算是发言了。“人最怕的便是自欺欺人了。喜欢就是喜欢,你即便是骗过了我们所有人,也骗不了自己的心。其实靖瑄很好,你喜欢他一点也不奇怪。” 林雨菲不说话了。 她不是喜欢萧靖瑄,是很爱很爱萧靖瑄。 可是那又如何?他又不爱她,甚至他都很少能看到自己。 这份感情,注定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承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 总归,她与他是有缘无分的。 “喜欢就应该去争取,别这么畏畏缩缩的,一点都不像你。”慕容玉姌见她垂头丧气,眼中渐渐弥漫着一丝忧伤,轻声劝慰道。 “不。我想给自己留一点尊严。”他不喜欢她,她是早就知道的。 若是自己对他死缠烂打,那她自己连仅剩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她不要。 只要能够偶尔,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好,她便知足。 她知道自己与他之间的差别,也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他。 所以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将自己对他的感情深深隐藏。 没想到如今,还是被慕容玉姌看出了破绽,漏出了马脚。 慕容玉姌和澹台韵初不说话了。 因为她们根本不可能替林雨菲做决定。 像萧靖瑄那样的出身,应该也不会娶一个江湖女子吧。 即便是娶回去,那也只能是为妾室,这样就太委屈林雨菲了。 —— 景阳宫内。 原本身子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云皇后经过纳兰澈那么一刺激,倒还真的觉得自己胸口隐隐作痛。 为了个女人,她的儿子竟然如此忤逆她,简直是快要气死她了。 云丽华这两日脾气很是暴躁,当然是在人后。“人都死哪里去了,本宫要的山楂茶呢?” 红袖连忙站了出来,答道:“娘娘,御膳房已经在准备了。” “准备准备准备……这都准备多久了?”她今日就想喝山楂茶,偏偏等了快一个时辰也没送来,岂不叫她生气? 红袖连忙说道:“娘娘息怒,因是御膳房还要准备太后娘娘的药膳,所以……” 闻言,云丽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眼中只冒火。 想着赵太后那个老巫婆从前就百般看自己不顺眼,现在还是经常找自己的茬。 如今自己想要喝点山楂茶她也拦着,真是气死她了。 想到这里,云丽华猛然就近拿起一个瓶,往地上一扔。怒道:“又是那个老巫婆……她怎么不早点死?” 闻言,一众的宫女全都不敢吭声了。“……” 这话若是让太后娘娘听到了,那可不得了。 这诅咒太后娘娘,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更何况太后还是她的婆婆,更是犯了不孝子罪。 两罪加在一起,云丽华哪里还能活命? 殿内的人全部跪在请罪,云丽华捂着胸口,只觉得自己现在呼吸很是不顺。 这一切劝都是因慕容玉姌而起。 想起慕容玉姌那个小贱人…… 云丽华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思婷怎么还没有进宫复命?也不知道事情有没有成。” 红袖说道:“娘娘放心就是。昨儿个晚上思婷姑娘不是派人进宫回话了吗?说是事情办妥了。” 云丽华很是不悦的皱眉,尖锐的声音响起。“办妥了还不入宫复命?看来本宫真是太纵容她了。” 红袖伺候了云丽华多年,虽然是早就知晓她的脾气。 不过云丽华这喜怒无常的性子也越发是严重了。 上一秒还对你眉开眼笑,下一秒就暴跳如雷。 景阳宫伺候的宫女太监个个都是人心惶惶,深怕她发作。 好在自己跟随了她多年,总会顾及一丝丝的情分的。“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眼下这个时辰,想必也快回来了。” 正说着,便见殿外姚思婷急匆匆的进来了。 姚思婷一看到云丽华那不悦的脸色,神情有些有些胆怯。 但是她又不能现在转身出宫,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思婷,见过姑母。” 云丽华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神情很是不悦。“行了。收起那些礼数。说,事情办得怎么样?长乐那丫头是不是去寿康宫了?” 一说到这个事情,姚思婷心里就担心的要命。 她怎么敢跟云丽华说慕容玉姌一点事情都没有? 还是在云丽华发火的时候。 她要是在这个时候说事情办砸了,云皇后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但是云丽华是最讨厌别人欺骗她,这事情她是更加不敢隐瞒半分的。 不过,她倒想到了一个人,说不定可以来做替罪羔羊。 这么一想,姚思婷心里恐怖的情绪倒也渐渐消散了一些。 理了理气,姚思婷唯唯诺诺说道:“姑母恕罪。我今日一早便去了那东郊宅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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