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假戏真做 (第2/2页)
甜蜜感。这种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 一曲终了,冉小红款款地走过来,嘴里说:“一松哥,我唱得好听吗?” “你唱得真好!你唱得真好!声音甜美,感情饱满。” “谢谢你的夸奖。”冉小红嫣然一笑。“其实,我是用心……来唱的……” “我听得出来。你的歌,字正腔圆、情真意切,听得我都心旌摇荡了。” “真的吗?我唱得这么有感染力吗?” “真的真的,你唱的歌真的很有感染力……我沉浸在你的歌里不能自己,都有点晕晕乎乎颠三倒四不知东南西北了。” “一松哥,你真会夸奖人。那你以后常来听我的歌好不好啊?”冉小红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一定一定。到时候我会像蚂蝗一样地叮住你,让你拽都拽不掉、撵都撵不走……” “一松哥,你有那么黏糊吗?不会吧?” “有有有,真的有!我黏糊起来能让人发腻。” “好呀,我拭目以待。” “不过,我这个人不太懂音乐,所以唱起歌来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那我就给你朗诵一首诗吧,好不好?” “好啊!尽管我不懂诗,但你朗诵的诗我还是想听的。” “好,那我就献丑了。” 丁一松说罢,也走到ktv点歌系统旁,在歌库里挑选了一首背景音乐,然后手拿麦克风抑扬顿挫、松弛有度地朗诵起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丁一松慷慨激昂地朗诵着,把诗的意境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朗诵完诗,放下麦克风,意犹未尽地走过来。在大学时,丁一松是文学社的,这首诗曾经是他的朗诵作品。眼下,为了博得她的好感,他不失时机地在这里表现了一把。 “真好听,真好听。一松哥,是你写的诗吗?” “不是,不是,我哪有这么高的水平呀!这首诗歌,是印度著名诗人泰戈尔写的。” “哦?原来是世界名诗呀……诗好,可你朗诵的更加好。你以后常来给我朗诵诗好不好?” “只要你不烦,我常来给你朗诵诗。” “不烦不烦,真的不烦。你以后要常来啊……” “一定一定。” 那天晚上,丁一松的客户“泡”着歌厅的小姐,丁一松“泡”着歌厅业余领班冉小红,“泡”到很晚很晚才离开。临分手时,丁一松和冉小红互相通报了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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