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贵胄 (第2/2页)
层泥,没什么特殊,“好了看见了,听话,过去坐着。” 两个南夏士兵走过来,“兄弟,你是哪个营的,没见过你啊。” 另一个说,“这还用问,一定是从西慕皇宫来的,听说王后这次带了很多她以前的侍从侍女一起去南夏。” 前一个士兵问慕逐君,“是吗?” 慕逐君点头。 “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还真是西慕的,娘的,难怪都说西慕的水土养人,老子要是有这么白,还愁我找不到老婆吗?” 另一个士兵笑着敲他的头,“你就是白也没人要。” 两人笑着开玩笑,看到坐在石头上的宓云绣,“老哥,那里又是一个小白脸。” “还长得像个唱戏的。” 慕逐君走到云绣身边。 “这个也是西慕来的吧,长得像个女人啊。” “哟,忽腾,想女人想疯了吧,看个大男人竟然都像女人了。” “老子不是断袖!” 士兵又是一阵大笑,看向慕逐君,“你们是一起的?” “是,他是我弟弟,从小体质弱,所以我让他在这里休息,等我。” “我说呢,看起来就像个病秧子,只是你俩真的是弟兄?看起来不像啊。” 旁边的士兵推了他一下,“又不是双胞胎!”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唉,王后对西慕来的人就是好,还可以带着家人。” “是啊,王后大恩。”慕逐君说。 “走吧,咱们再往前面巡查。”两个士兵走远。
算是糊弄了过去,慕逐君也是一扔铁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石头上面。 云绣拿了一块手帕给他擦汗,两人离得很近,就像那个雨夜相拥的距离,慕逐君低下头来,薄唇轻轻擦过云绣的嘴唇,似蜻蜓点水,带着悠远神秘的合欢花香,少女长睫轻颤,闭上了眼睛,慕逐君的唇又一次覆了上来,双手紧紧箍住云绣的腰,云绣也随着吻的加深双手圈住他的背,第一次那样生涩的吻,云绣觉得快要窒息,轻轻推开他一点,换得一点空间呼吸,他又接着吻上来,口中的缝隙正好让舌头滑进去,两人的舌头纠缠着,云绣被慕逐君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脑子里一片糊涂,笨拙的回应着他的吻,手不自觉的抓着他的背,又怕掐到他把他弄疼了,慕逐君低笑,又接着深吻下去,周遭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山夜乌啼,流水淙淙,结束这个吻,慕逐君定定的看着云绣,甚至云绣在他的眼中,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云绣靠在他怀里,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第二日山路通了,雨水也差不多干了,车队一大清早就赶路,惊起林中一从飞鸟,早起的樵夫在河边边砍柴边唱着歌: 日上三竿呦,把柴砍。 午时归家呦,炕上坐。 媳妇织布呦,新衣穿。 儿女绕膝呦,合家欢。 那是普通人对生活最热烈的追求,可即使是这样简单的追求,对有些人来说,却也是遥不可及的。 浩浩荡荡的车队过去,农夫停下来望了一眼,复又扛起了锄头,他的生活一天一天,只为自己过… 车队在梅州停住,驻扎在一个小庄园,云绣被安排和昨天那两个士兵一间屋住,慕逐君却在隔壁房间,听到这个分房安排,慕逐君本想找人换换,却想即使换了房间也会有一个陌生人同屋,云绣的女子身份也是藏不住的,倒不如顺其自然。 呆在房间里,云绣一言不发,只是缩在角落里,有些害怕,想着如果被那两个士兵发现自己是女子怎么办?两个士兵却看见这小兄弟呆呆的窝在角落里很好笑,主动上去和云绣打招呼。 “小兄弟,昨天晚上,我们见过的,你和你哥哥在挖山石。” 云绣抬起眼睛对他们笑,“见过两位大哥。” “诶,小兄弟,你不止长得像女人,其实声音也很像女人,不过,我不是说你娘气啊,怎么说呢,我们是粗人,就觉得你,少一点阳刚之气。” 云绣低着头,也不说话,这种情况下,多说多错,越多说越容易露馅。 两个士兵接着问,“小兄弟,你是哪里人?” 云绣下意识想说“飘墨镇”,话到嘴边一换,“郴州。” “哎呀小兄弟,我们不过随口问问你的家乡在哪里,那么紧张干什么,放轻松啊,我叫忽腾,他叫卓烈,我们呐,都是南夏回横人,对了,昨天那个人真是你的哥哥?” 云绣点点头。 “说实话你们不像,我看你那个哥哥,倒不像是一般人,看他那脸就是富贵样。” 云绣掩嘴笑,她当然知道,她的逐君哥哥即使是穿着普通的衣服站在人群里也会是不一样的耀眼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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