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童养婿_第十一章:擎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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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擎天 (第1/2页)

    正在抑扬顿挫之际,‘屁啊’的一声响起,只觉得自己脑袋挨了一巴掌的祝大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发动袭击的张小尤给丢翻在了地上。

    四仰朝天的祝大彪还来不及咒骂用踏雪无痕潜到身后对自己实施偷袭的张小尤,就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中了无数招,那滋味儿就好像是被一群大象踩了无数脚那般让人无助。

    预感到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有什么结局的祝大彪连忙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跳起来一边疯狂吞咽着,一边朝张小尤摆着手,就好像什么东西要从他嘴里漫出来似得。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张小尤两手抱着,一只脚支着,一只脚画着圈圈,就好像准备投球的棒球投手一般在斟酌着到底要打哪儿好。

    见此,祝大彪直接如同受了惊的功夫熊猫一般朝着山顶就是好一阵的狂奔。开玩笑,张小尤要是再来个本垒打,祝大彪恐怕就得彻底喷将出来,不跑,那不是祝老爷子的风格。不跑,一下午的死吃憨涨都白费力了。

    其实最关键的是,不跑,被揍喷出来的话几乎等同于被揍出屎来了,以把人打出屎作为自家优良传统的祝大彪可不想晚节不保、让这么刺激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与此同时,象鼻子山山巅破庙前的一块雪地之上,一个穿着小褂短裤的中年汉子全身上下裸露的肌肤之上滚滚而下的汗水已经汇聚成了一道又一道的水流,让他看上去好似一只刚刚摆脱了水塘的鸵鸟似得。

    看得出来他很累,因为他全靠杵着一把恐怕得有四五尺长、有着粗大剑体的重剑才不至于让他自己瘫下去。

    祝北战喘着粗气,壮硕非常的双臂上的肌rou还在不断抖动着,他手中这把长剑此时已是暗淡无光,除了造型颇为夸张之外,几乎再无任何出奇之处。

    若是非得找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出来,就是剑柄上缠绕着的那毫不扎眼的两个篆字。可是一旦看到这两个字,所有的平凡都将与这把重剑擦肩而过,只因为,它叫擎天!

    ‘轰隆’!擎天剑通体突然泛出好似大海一般深远的蓝光,就好像天雷附在了它的身上,祝北战死命的抓住了剑尖突然朝上、欲是冲破苍穹而去的擎天剑。

    轰隆隆的声音不断炸响,声音不知道传了多远。祝三阳他娘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这越来越反复无常的鬼天气以及自家那不知死到哪去了的男人,一边将晾晒着的野牦牛rou收到了屋里,要是淋了雨水或是遭了冰霜,这rou就得变成另外一个味道,那可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中意的。

    可就好像是个捣蛋的孩子跟这个叫陈春花的乡间女子耍了一个小调皮似得,好一阵的咆哮的夜空反而升起了一轮明月,弄得她是好一阵的错愕,难道是自己出现了错觉?不应该啊,刚才那一阵又一阵照亮了整片夜空的蓝光以及轰隆隆的声音不是打雷了么?

    春雷滚滚,万物惊魂。

    破败的南山寺渐渐隐于夜色直至没了踪影,而安宁河却还在用流淌发出的声响证明它的存在。

    它们之间的关系,就好像记忆与光阴一般。

    光阴如流水一般无处不在却又一去不复返,就好像这业已破败的南山寺、就好像这些已经渐渐老去的人们;而记忆,总会时不时躲在人的大脑深处,好像已经没了踪影,可是一旦雷电之光闪耀,南山寺分明还在那里,人也还在那,逝去的,或许只是容颜罢了。

    一声叹息在央珠卓玛的耳边响起,这是自己师父的声音,闭上眼忍受着疾风暴雨鞭笞的央珠卓玛睁开了眼眸,那眼神满是惶恐与委屈,天可怜见?答案不言自明,不然天也不会下雨。

    看着自己亲传弟子这无助的目光,这个白色纱衣飘飘却没有沾染一点尘埃与雨水的雪白长发蒙面人摇了摇头,叹道:“痴儿,还不醒悟?”

    分不清是男还是女的声音,却无孔无入的钻入了央珠卓玛那满是悲伤与哀痛的脑海之中,央珠卓玛的神情瞬间一片空洞,再之后整个人好像已经恢复了过来。

    央珠卓玛从已经变得湿润的石板地上挣扎着爬起,然后弯下腰恭恭敬敬双手将沾染了自己鲜血的碎梦奉到白衣人的面前。白衣人看了看碎梦,上面央珠卓玛的鲜血凝而不散,雨水滴答其上,就好像打在了玻璃之上,只是不断的滑落。

    白衣人看着碎梦上的鲜血,一挥手,鲜血隐入碎梦,直至没了踪迹。而后碎梦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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