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帝70 (第3/3页)
我儿子呢?我儿子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北了,人是有娘子的,你说你插一腿多不好?”
傅子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知道了诗诗姐,我再也不敢了!你……你让我起来成不?” 何诗诗沉重地叹了口气,慢慢抽回修长的腿,摸着下巴仿佛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厢傅子俊战战兢兢瞄了她一眼,揉着酸痛的腰缓缓爬了起来,刚准备开溜,身后的何诗诗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子,看着他原地踏步嗷嗷大叫,她皱了皱鼻子,嘿嘿大笑:“小孩儿!老娘我都快饿死了!快准备点好酒好菜!” 傅子俊大哭,一会儿不让他管她叫“大娘”,一会儿又把自己当小孩儿,这什么女人啊?吃不消呀吃不消…… 没辙,只好像个孙子似的任由她摆布。 一顿大吃大喝后,何诗诗又瞥了一眼那 扇紧闭的房门,很没形象地把腿往桌上一搭,抠着鼻孔对一旁站着的傅子俊道:“小俊啊!我这儿子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鬼啊?里面还有谁?” 傅子俊正儿八经答道:“回诗诗姐,里面还有个仙女似的大美人!” “嘛?”何诗诗顿时横眉恶瞪他,“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敢情他背着我儿媳妇在外面打野食啊?我还以为他跟哪个客户谈商业机密呢!” 说着怒火中烧直往那扇门冲,半个字也由不得傅子俊解释,急得他原地捶胸顿足。 一眨眼,门轰得一声被何诗诗纤柔的玉手拍得四分五裂,她一声怒吼:“张小北!!!” 月痕一下子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回头眼巴巴看着她,瞠目结舌。 戏子却十分淡定地呷了口酒,微微有些恼火地叹了一声:“傅子俊!” 那厢傅子俊姗姗来迟,点头哈腰地凑了进来,一脸苦不堪言的陪笑:“爷,您叫我?” 戏子烦躁地瞪了一眼凶神恶煞的何诗诗,即将爆发的怒火最后还是隐忍了下来:“算了,差人把月痕送回去。” 傅子俊后知后觉点点头,大气一松,忙道:“哎!知道了。” 眼看着那妖精似的美人被领了出去,何诗诗恶狠狠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的背影,要不是看在他们还没宽衣上床的份上,她早就掐死这小妖精了! 回头看到戏子依然淡定自若地喝着酒,何诗诗不免急火攻心,一拳轰在桌子上,瞬间地动房摇,上等的檀木桌更是被震得七零八落,碟碗碎了一地,满目狼藉。 戏子终于有些忍无可忍,抬眸冷冷瞪视她。 何诗诗翻了个白眼,怒道:“瞪什么瞪?我还没说你呢!人家小飞翼多好啊?现在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倒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就是等个十月怪胎吗你小子急什么急?说!我儿媳妇呢?” 戏子哭笑不得,随手扔了酒杯,起身往卧榻走,边走边解下腰带,褪去身上的锦袍。 何诗诗盯着他修长的体魄,睫毛扑扇扑扇,面色破天荒露出一丝绯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难得软下来:“你……你干嘛?” 戏子不动声色,连同中衣一并脱了,打着哈欠漫不经心道:“睡觉!你要一起吗?” “我……”何诗诗冷汗涔涔,攥紧拳头咬牙,“我……我可是你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戏子状似恍然地“哦”了一声:“那你请便。不过走之前顺便用你的妖术清理一下屋子,谢了。”说着盖上锦衾,翻身睡去。 这臭小子!连老娘的便宜你都想占? 那一刻,何诗诗终于深刻地明白过来。 曾经那个调皮捣蛋的张小北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可叹事过境迁,她竟开始怀念起当娘的滋味来。 嗅了嗅鼻子,忍住酸泪,她忧伤地叹了口气:“走就走!大不了找个男人生个亲娃!到时候总会管我叫娘!我走了!戏爷好睡!” 耳边呼啦一阵风吹过,戏子意识到河东狮已经走远,方才慢条斯理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跳跃的烛火,恍惚间忆起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子,眸中泪光莹然。 …… 月池国,同样安静的夜。 这一夜,飞翼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不断出现两张面孔,一个清俊雅致,一个俊美邪妄,画面忽而转到幽南山,忽而又跳跃到苦无山庄,熟悉的情景在梦里重现,而她竟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像有两个自己,分别感受着不一样的心境。 凌晨时分,她终于迷迷糊糊醒了,醒来的刹那,突然心口一阵绞痛,就好似当年七情花毒发作时一样,痛得浑身抽搐,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心口的痛忽然又蔓延到小腹,一瞬间她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惊恐万状。 所幸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飞翼很快感觉到痛意消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趁着还有些体力,连忙套上外衣直奔国师府。 敖雪宸亲自为她把脉,看着她苍白无力的样子,微微蹙眉,久久不发一言。 飞翼面露一丝紧张,急问:“究竟是什么病?” “很奇怪,你的脉象比常人快了三倍,这对于一个凡人是无法承受的,可你却安然活着,而且体内正在滋生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不但能让你长生不老,甚至还有助于增深你的内力,令你无坚不摧。”敖雪宸说着,面色却沉重下来,“可是,这股力量也同时在占据你的意念,令你慢慢变成另外一个人。也许正是你的意念一时抵触这股力量,才导致身体奇痛无比。” 飞翼大感意外,惊愕不已:“什么?长生不老?这怎么可能?我身体里何时多了这股力量?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敖雪宸似乎早就意料到什么,眸光锐利扫过窗外一处角落,口吻平静:“那就要从那些和你长期相处的人和物之中寻找答案,也许有人刻意暗中给你注入这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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