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_至尊女帝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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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女帝24 (第2/2页)

又少了一剂笑料,唉,遗憾!”

    被他这么胡乱一扯,淡云步反倒笑了起来,愈发感到不可思议:“三天?我居然睡了三天?”

    “可不是吗?你瞧那丫头!”陶醉指着恭敬跪在一旁低头不语的月痕,好歹说了句人话,“三天前这丫头就发现你不对劲了,一直寸步不离守着你,你看她这么孝敬你这个掌门师叔的份上,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哈!”

    淡云步漠然瞥了她一眼,微微点头,委婉道:“起来吧。”

    见月痕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陶醉上前就把她拎了起来,“好了好了!你掌门师叔没事了,赶紧跟我回去!别吵着人家静修,走走走!”

    月痕试图挣扎,可哪里是陶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拖了出去。

    淡云步目送着他们,却意外发现月痕临出门时又回头恋恋不舍地望了他一眼,心不由咯噔了一下,他一惊,莫名的感觉萦绕心头。

    白麒麟不知何时化作一名白裙飘飘的美丽女子,悄悄藏匿在大鼎后面,目光复杂地望着渐行渐远的月痕,心里两个念头激烈地打着架。

    怎么办?到底该不该把真相告诉殿下?他这么信任我……

    可她一个丑女,凭什么得到殿下的恩宠?

    一千年了!她折磨了殿下整整一千年!现在还阴魂不散地缠着他!她凭什么?

    不!殿下迟早要恢复身份回到天庭,不能让一个丑女给耽误了!

    是夜,秋风微凉。

    纤薄的身影独坐窗前,对着高空悬挂的明月自斟自饮。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月痕也开始偷偷酿起了美酒,好像天生就有的手艺,几月下来,这酒喝上去倒也足够醇香,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回味那一夜被他温柔拥入怀抱的感觉,虽然当时她只是一只小小的兔子,可那感觉却无比清晰地传递到她内心深处,令她日复一日地沉沦,迷恋。

    真可悲!她居然就这样把心迷失了。

    如若不是他突然元神出窍造成假死,她也不会在紧张和煎熬中看清自己的内心。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早就爱上他了,即便知道他嫌弃她,永远不可能爱上她,可还是不顾一切地沦陷了。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尤其在他心里,她卑微的几乎没有一点分量,却还傻傻地恋着他,念着他。

    杯中的酒突然变得很苦,她鼻子一酸,一滴清泪滚落下来,她刚要抬袖去擦,不料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咳嗽。

    心一怔,月痕紧张地坐着,不敢回头。

    “这么晚还不睡?干什么呢?”陶醉的语气中明显透着一丝愠怒。

    月痕心虚地把头低得更低,“没……没干什么。”

    看到桌上的酒杯和酒罐,陶醉破天荒地神情肃穆,陡然走过去,捞起酒罐就狠狠摔了下去,惊的月痕肩膀猛烈一颤,抬头看着他时已泪流满面。

    “哭?哭什么哭?把你那没出息的泪水给我擦干净!”一声大吼,陶醉面容铁青,真恨不得一巴掌掴过去。

    月痕低下头,委屈地抽泣着:“师父……徒儿做错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陶醉指着她,严厉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异想天开!他是谁?他是你掌门师叔!是你一个丫头高攀得起的吗?你这么不知羞耻,让我这个做师父的情何以堪?”

    月痕愤愤地抹了把泪,咬牙反驳:“我怎么不知羞耻了?我做什么了?我哪里想要高攀他?我……我就偷偷想想也不行吗?”

    “不行!”陶醉厉声打断,“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月痕猛地站了起来,朝着他大哭大叫:“师父你不讲理不讲理不讲理!”

    陶醉气急,陡然朝她举起手,却迟迟没有落下来,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你再说一遍?”

    月痕仰着头,任泪水汹涌流淌,悲愤道:“师父你就是不讲理!为什么我可以爱师父,不可以爱他呢?要不要爱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回答她的,却是“啪”的一声脆响。

    陶醉终究还是在她脸上落下了那一巴掌,一时间,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月痕捂着脸呆愣着,阵阵抽噎,听着陶醉冷漠的声音分外刺耳:“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如果你还是不愿意听我的话,继续放纵自己,那也不用再做我徒弟了!马上把东西收拾收拾,现在就给我滚!”

    闻听此言,月痕顿时吓的跪了下来,攥着他的衣袖,泣不成声:“不要!不要啊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再也不敢顶撞您了!求您不要赶我走啊!徒儿还没找到亲生父母,您就像我亲爹一样,要是连您都不要我,我去哪儿啊?师父……”她抓着他的手使劲往自己脸上拍打,“师父你打我!你打我!我听话!我一定听话!”

    陶醉甩开她的手,眸中隐忍着哀伤,决心狠到底,“那就好好在这儿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月痕心中一喜,忙抬袖擦了把泪,破涕为笑,连连点头:“是是是!徒儿遵命!”

    双眼一阵涩酸,陶醉刻意避开她的目光,竟不忍再看她一眼,亟亟冲了出去。

    一路狂奔,直到月下一片空旷的草地上。

    暗夜中,轻雾缭绕,阵阵寒气肆虐侵袭。

    他起伏的胸膛久久难以平复,抬头望着朦胧的明月,心疼不已。

    难道——

    这就是她那场大劫吗?

    一连几日,淡云步都浑浑噩噩,既没心思修炼,也没力气乱跑,且越来越想知道那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思前想后,他决定找月痕问个明白。

    正值秋日午后,云淡风轻。

    自从那次把月痕扔进这座院子后,他还是第一次来。

    院子不大,却草木青翠,别有一番幽静雅致,他刚走进来几步,便听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白姑娘,你怎么那么调皮啊?看看你弄的这么脏,都快赶上那只傻灰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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