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_6-10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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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0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番外 (第2/3页)

乱。这里碰一下,那里戳一下,不一会儿就跑远了。白子画在后边急得一叫"小骨,慢些跑。"

      听到师父的呼喊,连忙回头转身,却未注意身后,跟一蓝衣男子撞了满怀,花千骨连说:"对不起,是我没注意。"蓝衣男子用充满磁性彬彬有礼的嗓音轻说:"没关系,你没事吧"。小骨抬起头,一幅温柔满面,阳光出尘的脸呈现在眼前,世上竟有如此温柔的男子。小骨呆呆的说:"我没事"。蓝衣男子微微笑了笑,快速与小骨擦肩而过离开了。

      白子画挤过层层人群,一手抓住小骨:"跟着为师走,不许自行离开"。并未察觉到异样。他的徒弟,在他的眼中,始终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小骨撅了撅嘴,默默的任师父牵着她的手,穿梭在人群中。

      逛着逛着,师徒二人来到一家客栈前,抬头看了看,这家客栈有三层高,青色光亮的砖瓦,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进进出出的商人,显的由为热闹。

      白子画:"小骨,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安顿下吧?"

      小骨:"好呀,师父,这里看起来好华丽啊。"

      白子画轻点一下头,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客栈。

      刚进门,就碰上了殷勤的店小二:"这位公子和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白子画:"住店"

      店小二哈着腰:"敢问是上等房还是……"

      未说完,就被白子画打断:"一间上等房"。小骨在旁边拽着师父长袖说:"师父,我睡在哪里啊?"

      店小二有些惊讶的问道:"二位是师徒,住一件恐怕有所不妥吧。"

      瞬间白子画蹙眉,清冷犀利的眼神甩过去,店小二直觉得后背发凉,打了一记哆嗦,不敢多言,转身指引师徒去三楼的上等房。

      这上等房,安排在三楼,几乎很少人会上来,非常安静,屋里阳光充足,收拾的十分整洁,并有珍贵摆设,屋的右手边有一张华丽的床,床的两边是分开鹅黄色的幔帐,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白子画眼神示意店小二可以出去了,店小二见这位公子举止不像是平凡之人,知道惹不起,悻悻的退出卧房门。

      见店小二出去,小骨忙上前拉着白子画说:"师父,为什么要一间房,晚上我睡哪儿啊?"

      白子画:"这里不比画骨峰,人多嘈杂,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随时都可能睡去,两间房师父难免有照顾不到你的地方。"看了看这屋里仅有的一张床:"今晚你睡床上,为师就在旁边入定即可"。

      师父总是想的这么周到,小骨也体贴的说:"师父,今天您带我御剑,又走了一天,想必身体会乏,不如您睡床,我打地铺吧,哪能让师父坐着,徒弟躺着?"

      白子画低头看看这小小的人,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低眸温柔的说:"不要争了,你的身体要紧,为师会在一旁陪着你。"

      说完白子画开始在屋子里设起层层结界,确定不可有一丝疏漏。

      另一边,异朽阁中,东方彧卿嘴里念念有词,雨水般的汗珠湿了衣领。突然松了口气:"成了……!骨头,今夜,梦里见。"

      第九卷

      原来长安街上与花千骨的碰撞,并不只是见一面那么简单,他在轻扶花千骨不经意间,把无色无味的粉末洒在了她的身上,这种粉末是一种咒术,谁的衣服粘上它后,会通过呼吸传入体内,由施粉的另一方可失咒进入人的梦境,控制思想。这样悄无声息的进入花千骨的梦境,也是因为他太了解白子画的谨慎,他也太懂白子画对他的忌讳,白子画寸不不离的陪着花千骨,根本没有任何缝隙。

      所以……他只能用这个办法,入梦,是白子画想不到的。他太思念骨头了,那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客栈内,小骨娇娇滴滴的说:"师父,小骨给您准备好热水洗个澡吧,您肯定也累了。"毕竟师父为了她的伤,把床让给她睡,休息不好,有些不忍。

      "好"白子画低头看着大义凜然的小骨,不禁失笑。

      小骨开始忙里忙外,一桶接一桶把热水倒入浴盆中,亲自伸手试好水温之后,叫到:"师父,可以啦"

      白子画放下手中的书卷,温柔的看向汗津津的小骨,嘴角微微一翘,点头示意答应。

      看到师父走过来准备沐浴,小骨抬头对白子画说:"师父,我先出去一下"刚要走,白子画一把拉住小骨,低头挑眉,用玉碎般的声音说:"外边不安全,万一你又睡过去,为师已经在周围设了结界,你就在屋里等着吧,我没事。"

      小骨凌乱的愣在了那里,看着师父转身走向屏风后高大遥不可及的背影,内心开始慌乱,手足不知该放在哪里,感觉怎样的姿势都是多余的。

      红木雕花画布屏风后,那纱纱层层的脱衣声,白皙微薄的屏风布透出师父若隐若现的影子,惊呆了那站在屏风外瞪大的双眼,瞬间胖嘟嘟的脸红透到脖子,顺着脖子不断的蔓延下去。不敢再继续补脑,艰难悲壮的默默转身,紧接着就是屏风内波起层层涟漪的水珠声,这一波接一波撩人的声音,让小骨踉跄跌坐在身后的木椅上,就这样大脑空白了许久。

      仿佛过了一个春夏秋冬,屏风后沙沙的穿衣声又传了过来,小骨背对屏风坐在红木桌旁,双手紧紧握拳放于腿上,掌心满满的全是汗,rourou的小脸憋的通红,大口的喘着粗气,大脑的万千思绪凝成了结,哆嗦的身体由热变成了冰冷,不知一会儿该怎样面对师父……,想了各种方式理由,最后没出息的扑在桌上装睡了过去……

      白子画穿了身素色单衣出来,长及膝的漆黑云发华丽而隆重的倾泻了一身,透明白皙的玉颈有未干的水珠顺着流入微开的衣领里。凝起双眸,见小骨已趴在桌上睡着,微微无奈的翘起嘴角,走至小骨背后,小心抱起。

      可是小骨哪是真的睡

      在白子画怀里,哆嗦越来越厉害,察觉不对劲的白子画,忙把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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