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_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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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9 (第3/4页)

    李越祈好像有些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眉宇之间还有一丝迷惘,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半夏看到自己和陆子矜时的感觉……

    抓心挠肺,恨不得让他们永远不要见面....哪怕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却还是无法不介怀,很希望她身边没有任何异性出现,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就是半夏两年前的感受吗?

    为何到现在他才慢慢的感受到....的确很不好受!

    一直以为和半夏说明白,让她知道他和陆子矜之间什么都没有,以为她会明白,会相信自己,到现在才明白,原来知道和相信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

    陆半夏只是和刑天单纯的见面,自己还在场已经如此难受,何况当初自己和陆子矜一同共事过!

    夏夏!

    心底的自责和懊悔翻江倒海席卷而来,责备自己明白的太晚……

    ……

    晚上七点半,李越祈已经准备好晚餐,站在门口,手臂抬起,弯曲的中指迟迟没有落在门上。

    她冷声的话还在耳畔不断徘徊,此时此刻,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道歉,她还会接受吗?

    迟到了两年的道歉,自己都觉得很没诚意!

    想他在法庭上从来都是沉着,冷静,睿智,每每遇到陆半夏就变得迟钝,总是犯下不该犯的愚蠢错误。

    爱情,好像真的会把人变笨!!

    陆半夏一直在房间里看出,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到门缝里的影子,柳眉微蹙,他好像已经站在门口很久了,打算是要站上*吗?

    半个小时过去,那道影子依然在,陆半夏手中的书也一页未翻……

    放下书,走到门口,指尖落在冰冷的金属上,犹豫的迟迟没有开门。

    开门后该和他说什么,让他走,他真的会走吗?还是一直像这样逃避现实,得过且过的过下去?

    “夏夏,等过了这个月,我就去做手术。”隔着一道门,他的声音沉沉的传来,心念一动,酸涩蔓延。

    手术有很大的风险,不知道未来如何,至少给他一个月时间照顾她,以后如果,万一真的无法照顾她,至少让他照顾过她,不留任何的遗憾。

    至于“离婚”他说不出口,真的舍不得……哪怕是成为残废,在她面前,没有了骄傲,他也不想放弃她!

    放在以前,他一定会故作伟大,放手成全她的人生,可是现在...俨然已经做不到。

    三十三重天,最高不过离恨天,四百四十病,最苦不过长相念。

    若不是情根深种,何来蚀骨痴缠!

    **********************

    李越祈留在陆半夏的公寓,每天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每夜留宿在客厅的沙发,从未主动进入过她的卧室,陆半夏也没有邀请他进去。

    两个人的交谈并不多,除了日常必要的对话。关于离婚,关于那些是非,两个人默契的选择了闭口不谈,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像是乌龟整个缩在龟壳中,一种自我保护和迷失的生活。

    李越祈给她买的美食杂志让她每天阅读,好像是有效果的,因为她偶尔也会指着图片里的食物,问他会不会做。李越祈不会做也会尝试做给她吃,好在他在厨房的天赋不弱,做出来的食物有模有样,比起以前给她熬鱼汤的状态还太多。

    陆半夏不仅食欲在慢慢的恢复,连同精神状态也好很多,有时和他闲聊也会露出笑容,清清浅浅,几近让他看的出神。

    期间她又晕倒过一次,李越祈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惊慌失措,立刻将她抱到*上,让她好好休息。她的身体主要问题还是因为血液问题。

    因为是rh阴性ab型血很难寻找,他托人在国内与国外都在寻找这样的血型,希望有人愿意给她输血,无奈这种血型实在罕见,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位老人,自身身体已不好,更不可能输血给陆半夏!

    让李越祈忧心忡忡的不仅是陆半夏此刻的身体,还有以后。若是不幸发生什么,输血不及时,她被急救成功的几率只有5~7/1000。

    这让他如何不担心!

    再担心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眼见着要到月底,距离他做手术的日期越来越近,眉宇之间的担忧挥之不去。

    手术成功甚好,只需要一些时间恢复而已,若是失败……

    陆半夏宽慰他,因为没有找到失踪已久的沐千殇,阁下特意请国外请来最好的医生为他动这个手术,相信成功的几率很大,要他不必太担心。

    李越祈忍不住的拥她入怀,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叹气。

    陆半夏想推开他,犹豫几番,到底是没有推开。他的胸膛踏实而温暖,莫名的让她心生不忍。

    李越祈去医院做手术前的检查,不让陆半夏跟过去,她便到秦南司的咖啡馆打发时间。

    秦南司盯着她良久,沉声道:“半夏,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有吗?”陆半夏看着他,眉眸清亮,薄唇倚着恬静的笑容,与生俱来的冷漠与疏离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南司点头,“以前你对谁都很漠然,现在....感觉很奇怪!”

    陆半夏微微的蹙眉,“是吗?我以前有那么冷漠……”漂亮的五官流动着迷惘,她好像不太记得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听说你和李越祈又住到一起,你们不打算离婚了?”秦南司没直接说是刑天说的,但他必须得帮刑天探出虚实,如果半夏真不打算离婚,也好让刑天早些死心。

    “离婚?”陆半夏微微一怔,脑子里更加的空白与狂乱,声音有些不对劲的颤抖:“我....好像不太记得为什么要和越祈离婚了!”

    秦南司眉头紧皱,总觉得陆半夏变得更诡异,欲要开口,陆半夏的手机响起,她歉意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秦南司让她先接电话。

    是李越祈打来的,他的检查做完了,问她在哪里。

    陆半夏说是在秦南司的咖啡馆,知道他已经到家,说了两句后便切断通话;急匆匆的和秦南司告别,打车离开!

    坐在车子上,司机问她去哪里,陆半夏脸色遽然苍白....

    因为,一时间不记得自己住在哪里!

    灵魂深处一股庞大的恐惧感汹涌席卷而来,手足冰冷的坐在车子上,难以忍受司机异样的目光,推开车门,跌跌撞撞的往前方跑。

    不敢回去问秦南司,更不敢打电话问李越祈。

    如果不是秦南司问她,她还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大半个月以来的变化,她不记得自己为何要和李越祈离婚,甚至快不记得自己住在哪里!

    哪怕在下车的那一瞬,她忽然想起来了,可还是觉得害怕,太过恐惧,不安。

    ……

    她的记忆力在一周前已经出现问题。

    那天是周末,她起*后习惯性的去洗澡,浴室里的沐浴乳用完了,她想拿新买的,但是她打开厨房的储物柜找不到沐浴乳。

    她在厨房怎么找也找不到沐浴乳,还将厨房弄的一片狼藉。

    李越祈刚买完东西回来,看到她蹲在厨房的门口,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孱弱的肩膀微微的颤抖,心头一紧立刻问她怎么了。

    看到李越祈那一刻,她突然主动扑到他怀中,颤抖的声音载着哭腔:“越祈,我找不到沐浴乳了。”

    “沐浴乳?”李越祈抱着她,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同时,诧异道:“你不是把新买的沐浴乳放在浴室的柜子里,怎么会来厨房找?”

    “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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