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冬愁 (第2/2页)
“排名:第四十七名。 姓名:林白衣。 年龄:二十岁。 修为:半步天人境。 武器:无尘剑——灵器阶兵刃,林白衣利无比,剑出可现杀戮剑气。 来历:汉楚帝国庆鄞州人士,十七岁夺得庆鄞会武第一名,次年再夺汉楚帝国西北区论武冠军,半年之后入汉楚帝国帝国学院,入学考核连夺武魂测试和总成绩两项头名,九个月之后独闯凌巧山凤凰山,击杀‘天勇星’朴信阳,战平‘天闲星’陈楚河,随后被封为汉楚帝国御前剑师,出使秦晋王国,与观星台上斩杀宫本雄彦。” 其中还附了一**白衣的画像,极为俊秀的面庞,颇有几分飘逸之气,一双略似桃‘花’眼的妖瞳,甚是惹眼。 另还有一图,画的是无尘剑,亦是栩栩如生。 “对了,你说起这个事情我还奇怪了,宫本雄彦也仅仅只是在上排在第六十三位,林白衣击杀了他,也应该将他的第六十三位取而代之,但是为何会变成现在的第四十七名呢?”苍月埃罗问道。 “在观星台一战上,宫本雄彦展现出来的实力远超他原本第六十三位应有的实力,已经不弱于第五十名左右的武者,而林白衣却仍旧技高一筹,一战胜之,而且自身还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势。如果不是考虑到林白衣才刚刚登上不足半年,他的排名肯定还远远不止这四十七名,甚至跻身前四十位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上杉达也讲解道。 “哦?这个林白衣看来的确不凡。”苍月埃罗诧异道:“要知道前四十位再往前进一步的话,可是有几位同时登上和的绝世天才存在的,据我所知这些年来我们人族西北区的国家只有一个人同时登上过和呵……” “没错,跟林白衣一样也是出自汉楚帝国的赤‘色’龙旗旗主,澹台灭明!”上杉达也提起澹台灭明时眼眸中闪过一道异‘色’。 “可是,听说汉楚帝国的武圣国师另有其人?”苍月埃罗疑‘惑’道:“这武圣国师不应该是由汉楚帝国个人武力最强者担任么?” “按道理来说,是这么回事。”上杉达也说到这里也是面‘露’一丝不解,但是嘴中却没有停留继续道:“虽然澹台灭明跟现任汉楚帝国武圣国师同样是天人境中期的修为,但是澹台灭明却能够名列三十六顶级高手之一,可是现任汉楚帝国武圣国师却是名落孙山,按道理澹台灭明要比现任汉楚帝国武圣国师实力要强,但是汉楚帝国的崇武帝却以现任汉楚帝国武圣国师寿元将近,过不了几年就将自然陨落为由,暂时退后了澹台灭明荣登帝国国师的时间。”
“这个……”苍月埃罗闻言摇了摇头,有一丝嘲笑的意味叹了一口长气。 良久之后,上杉达也同样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对了,殿下,大婚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苍月埃罗‘摸’了‘摸’鼻子,道:“父皇说不急,既然他没有任何指示,咱们也不必急着动手。在此之前,还是搞清楚另外一件事比较有意思。” 上杉达也点头道:“不错。宫本雄彦成名十载,近年来很少主动挑战对手,这次却突然挑战排位还在他之后的林白衣。这件事实在是说不出的蹊跷,此定然大有猫腻。” 苍月埃罗右手手指敲击着桌子,有一下没一下的。 天气正在逐渐转凉,一场巨大的风雪,即将来临。 …… 残月朦胧,微雪阑珊,轻寒凛凛,一艘轻舟在呼啸海风声的掩饰下无声靠岸,三十几个做寻常士卒打扮的魁梧大汉训练有素地从轻舟上迅速跳下,其中一名与同伴相较颇为消瘦的中年大汉背着一七八岁男童被同伴护在中心,迅速向岸上的树林跑去。 “叔叔,父皇,母后和哥哥呢?”身后男童哆嗦地问道。 听到背后男童的问话,大汉目‘露’不忍的神‘色’,方‘欲’开口答话,突然,身后岸边遥传马蹄声。 这群大汉闻之一惊,却是没有缓下脚步。殿后的一十八名大汉向背负男童的大汉望去,中年大汉虎目缓缓从这一十八张脸庞凝视过去,或沧桑或稚嫩,唯一相同的便是坚毅的神‘色’。 中年大汉眼角顷刻湿润,突地猛一点头,那一十八名大汉便向声音来向冲去,义无反顾,同时反手拔出随身长刀,而剩下的大汉也在中年大汉的带领下,没有再向远去的同伴瞧去半眼,仿佛只是陌路,也没有片刻停留,则是继续向前飞驰,只是速度更快了。 而此时的雪,也大了起来。 先追来的是百十‘精’骑,密林不适骑马,只得下马提着‘精’钢弯刀徒步奔,饶是如此,骑兵的步行速度也是甚快,片刻之后便与殿后的那一十八名大汉遭遇。 一十八名大汉皆是骁勇之辈,但在人数之比为一比七八的劣势下,也只能徒呼奈何,寡不敌众,只微一耽搁便突破阻挡飞速迫近。 中年大汉听到身后再次迫近的声响,微一皱眉,右臂高举做一手势,又是一十八名大汉缓下脚步,转而迎向追来的敌人。 此时中年大汉身旁只剩下一名同伴,身后同伴与敌军惨烈的厮杀声,似乎又有一队人马加入追击的号角声都没有被中年男子所注意,此刻他没有停下脚步,仍在奔跑。 因为只有奔跑,无尽地奔跑才能为他和身上背负的男童带来一丝生机,什么也不能阻拦他的脚步,哪怕是战友的生命也无法缓下他疾驰而过的脚步,哪怕只是片刻。 “大人!“身旁唯一的同伴听到后面越追越近的敌人突然打破沉默,“似乎前方有流水的声音,听这等声音估‘摸’应该是条大河!” 中年大汉点点头,加速向前奔去。 “桥!”正是一木质吊桥悬于前方。两边壁立丈许,河宽十丈有余,若非凭借此桥,‘欲’过此涧,则需淌过这湍急的河流,入海的水流本就湍急,再加此刻夜雨越发加大,水流借雨势,更加汹涌无匹,要无所凭借淌过此河实乃无异天方夜谈。 当先中年大汉率先上桥,而剩下的唯一的那名同伴却留在了长桥的这头,将桥口用身躯堵住,目罩愈发接近的人马,拔出腰间长刀,只待中年大汉过得桥去便割绳毁桥。 而此时最近的敌军‘精’骑已距离木桥不过数十丈距离,远眺二人当下情景,便发现留下大汉的意图,快行数步,当先一长官模样武官弯弓搭箭,弦如满月,只听弓弦破空声发出,一道橙黄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异,袭向桥上中年大汉背上的男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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