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汽车狂人_第七十章 缘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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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缘由 (第2/2页)

可玉,不叫祁可月,我先想到‘明月’,然后给每个字赋予含义。你跟我接触少,不大了解我取公司名的习惯,误会难免。”

    尤海成想了想,“那——那你为什么要跟你爸划清界限呢?”

    简越反问:“你觉得呢?”

    尤海成说:“根据我查到的资料来看,你爸跟你伯父本质上是一路人。你决定跟他划清界限,导火索是99年以后他不怎么跟你联系了。我怀疑,你爸不澄清谣言,是在保护他的小家庭,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没想过的是,他不再是草包了,而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在知情人眼中就是在打进可攻退可守的如意算盘,典型的掩耳盗铃。你一直在给他机会,但他没有珍惜,也许根本不想珍惜,因为他能拿到的好处都已经到手了。他是你亲生父亲,只要不过头,无需担心你下狠手……”

    “你越说越离谱了。”余维家很不满地插嘴:“阿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内心这么黑暗呢!”

    尤海成说:“亲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至少不具有普遍的无私性,我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相对出色,meimei和弟弟比较平庸,我爸妈一直认为我应该照顾他们,买房子要我出钱,结婚要我出钱,买车要我出钱,似乎把我当成了一台提款机。我就搞不懂,我有什么义务要这么做,他们有手有脚,成年后就应该自己养自己,又不是不能赚钱。俗话说打虎亲兄弟,可他们不但不帮忙,还扯后腿。我妈甚至说,海韵集团是尤家的私产,应该尤家人说了算,屡屡干涉海韵集团的人事安排。我没办法,只好将财权转移到阿韵手上,她拉得下脸。你不要不以为然,澄溪尤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数百人都沾亲带故,如果我不这样做,海韵集团早就被亲戚们拖垮了。”

    余维家叹道:“幸好我是独生子,我爸妈都比较开明,亲戚不多。你继续!”

    尤海成双手一摊,“我已经说完了,准确地说,不是小越想跟他爸划清界限,而是他爸想跟他划清界限,没人喜欢被儿子管着,尤其是有一定地位之后。”

    余维家半信半疑:“如果小越他爸跟他划清界限,以后就不好做事了,未免有些不智。”

    雷浩平咳嗽一声,“我痴长几岁,这事上比你们有发言权。小越爷爷77年8月过世时,他伯父17岁,他爸15岁,都是未成年人。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相依为命多年,感情远比你们想象中的深。可以说,简家唯一真正不和谐的因素就是小越……”

    “你怎么不说了?”余维家很纳闷。

    雷浩平干笑道:“我不敢再说,否则小越肯定要重新评估我,因为我跟他爸妈是同龄人,受WG影响甚深。长话短说,小越他爸和他伯父又走到一块去了,所谓的针尖对麦芒演戏成分居多。——小越,说到演戏,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和你爸你伯父划清界限,在外人的眼中,玩的就是二战时瓦伦堡家族的一套,拾人牙慧的把戏。你们是血亲,无法真正分家。”

    简越笑笑道:“我管不住别人的脑袋,只要不影响我赚钱就行。还有问题吗?”

    雷浩平沉吟片刻,“我不应该在你的伤口上撒盐,可有些事我必须问清楚——你为什么突然重返慕尼黑?”

    简越说:“办遗嘱,万一出事,我不想我的财产落到某些人手上,包括我爸妈和老简。——等我说完,我妈和我继父根本没有能力看住这么多钱,我的遗产对他们来说是祸非福。我和我爸的情分在91年就基本结束了,事不过三。老简认为我耍的动作过大,是半个死人,所以提前布局,准备在出事后接收我在海外的产业。”

    冷场了一阵,余维家问:“什么事不过三?”

    简越冷冷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88年5月,我三岁的时候,感冒变成肺炎。如果不是茅道真爷爷,我不死也会落下严重的后遗症。90年8月,天堂洞,我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91年8月,简平铎出世,简东明不理我了。告诉你们,他只是我的棋子和玩具,91年之后我根本没把他当父亲看待!他们兄弟俩的不幸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我就是我,既然老天要我来到人世间,我就不是任何人的附属!他们兄弟俩有心理阴影,莫非我就得体谅,就得忍着,只因为血缘关系?这TMD算是什么狗屁伦理道德!”

    小老板突然咆哮起来,舱内的人噤若寒蝉。简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厉声道:“你们都听着——从今天起,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以后你们如果再玩左右逢源的把戏,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我没有强迫你们跟着我,也没有拿你们当狗,如果你们认为我这样做是软弱可欺,那我只能说你们属于‘贱人’一类!”

    “小越你息息火,”余维家说:“现在不比以前,你长大了,肯定会清理圈子,将脚踩两只船脑子不清爽的家伙通通踢走。只要生意做到一定程度,无论在哪里都有风险,既想拿好处又想跟普通人一样生活很天真。这里的人都是深思熟虑之后才下的决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尤海成接上:“没错,海韵集团才做这么点大,我就感觉处处都是掣肘,想完全不跟官场、黑色和灰色势力打交道难比登天。我这些年出国频繁,见的世面远比读书的时候多,不会理想主义情绪发作的。”

    雷浩平说:“我和建平你不用担心,我们知道自己是哪根葱。”

    贾世清闷声道:“我的想法很单纯——饮水思源,谁给了我今天的地位和财富,我就跟谁走,没人喜欢忘恩负义的叛徒!在认识你之前,我只是个保安,连字都写不好,现在什么都有了。如果反叛,连畜生都不如!”

    沈玉奎诧异道:“你们这么严肃干嘛?小越的火气已经息了,用不着你们表忠心。告诉你们,他发火不是针对你们,只是发泄怨气。如果你们真做错了事,他不发火,那你们就危险了。小越,咬人的狗不叫,对不?”

    听众神色古怪,简越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发现选你当首席秘书是一个错误,老拆我的台。”

    沈玉奎笑道:“后加入的人中,我最能干,立场最坚定,头脑最清醒,又是活动能力强的海狼,是当仁不让的首席秘书人选,而且是最好的人选。行了,热身结束,不要浪费时间。”

    众人纷纷称是,将文件从包里拿出来放好。简越刚要说话,尤海成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把大事忘记了——小越,我出来的时候,范立宇让我找你救命,他快被挤扁了!”

    简越一愣,“为什么要你传话,而不是雷哥?你们不熟,你老婆虽跟他妈同姓,但不是亲戚。”

    尤海成诡异一笑,“谁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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