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本来面目 (第3/4页)
**的身上,浑身肌rou贲起,腹肌块块,充满了力量感。尤其是暴露出来的下身,那雄伟的尺寸让娜仁大吃一惊:竟然会那样大! 这个视觉冲击让娜仁顿时浑身火热起来。她的鼻息不由地粗重起来。 摇摇头,把不该有的念头甩出去,娜仁从水杯里倒出些冰水,把手上的戒指放在杯中浸泡了一下,然后灌进了梁三儿的嘴里。 感觉有点儿头昏。梁三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娜仁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不由地抱怨:“我说让你叫我醒来,你怎么还不叫?” 娜仁的眼神有点怪。她没有回答梁三儿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感觉气氛有点怪,梁三儿晃晃脑袋,想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手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这个发现让他倏然一惊,脱口而出:“谁捆了我?” 娜仁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说:“这里还有谁?当然是我捆了你喽。” 梁三儿久经江湖,脑子转动飞速。他没问娜仁为什么捆他,而是笑嘻嘻地对着娜仁说:“我的小心肝,咋俩还要赶路,先不开玩笑了好不好?你把我放开,我抱着你骑马赶路,这样你能舒服点。” 娜仁手上突然加劲,狠狠地扇了梁三儿两个耳光,打得梁三儿晕头转向,耳朵嗡嗡作响,半晌回不过神来。 娜仁一反常态,用凶狠的日语对梁三儿吼道:“八格牙路,你个混蛋。竟然还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你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话吗?” 这两个耳光效果立竿见影。梁三儿立即改变嬉皮笑脸的神情,换上一副低三下四的脸色,也用日语回答:“小的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马吧。” 娜仁冷哼哼地对着梁三儿训道:“你个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在日本,我是血统高贵的贵族,谁见了我不毕恭毕敬?从小我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一举一动都有下人侍奉。你个卑贱的中国猪狗,竟然敢把我当丫头使唤!天那,大冷的天,你竟然让我去洗衣服,你知道这会对我的手造成多么大的损伤吗?这样我的手再也不细嫩了,无论怎么保养,都会留下不可逆转的损伤。想到这些,我就想活剐了你。” 梁三儿哭丧着脸,也用日语苦苦哀求:“小人罪该万死,实在不知道您的真实来历。要是早知道您的身份,打死我也不敢把您当丫鬟呀。求您大人大量,看在我从马匪手里把您救出来的份上,饶过我吧。只要您饶我一条狗命,我把我历年积攒的小黄鱼全部给你。要是还不满意,要我跟您加入伪军我也愿意呀!” 看着梁三儿鼻涕眼泪的哭求,娜仁反倒有点措手不及:她实在没想到梁三儿如此豪杰,竟然会这般没骨气,不顾体面,作践自己只为活命。 想到作践,梁三儿越加的没底线。他变本加厉的哀求:“求您了,姑奶奶。说起来,我也算半个日本人了。我的老师高桥先生非常看重我,当年都有意向带我去日本求学。要不是白家堡的人不放我,这会儿我肯定是日本人了。你就看在同胞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高桥?” 娜仁一脸的狐疑,“你的老师全名叫什么?” 梁三儿接的飞快:“他叫高桥真浩。” 娜仁的眼睛瞪得极圆:“你确定他叫高桥真浩?” 梁三儿脑袋像小鸡叨米一样赶紧点头:“要不然呢?你想呀,我是中国大西北的一个山野村夫,要不是他自己告诉我,我从哪里知道他应该叫什么?” 娜仁一屁股坐在梁三儿身边,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嘀咕些什么?脸色忽晴忽阴,不时咬紧银牙,搞得梁三儿的小心脏跟着她的脸色也起起伏伏,揪心不已。 半晌,娜仁说话了:“原来你是那个负心人的弟子。本来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还想饶过你,可既然你和他有渊源,那他欠的帐你就来还。” 望着娜仁杀气腾腾地脸色,梁三儿心里大呼糟糕:“坏了,坏了。这一宝压错了。原来他们真的有关系,不过这个关系好像不是仇家就是债主耶?这可怎么办?” 梁三儿是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他眼见形势不妙,立即转变了口风:“是呀,是呀。那时候我虽然还小,但也看出来他不是个好东西!从他带我偷窥白寡妇洗澡,被人发现把我丢出去当挡箭牌,他自己逃之夭夭我就发现,他是个纯粹的瘪三小流氓。绝对是欠了债逃到我们那里去的。不然,他一个东洋人,去我们三义县那里干什么?” 娜仁立即凶狠狠地回转身,对着****地梁三儿一顿拳打脚踢。与一般女人的花拳绣腿不同,娜仁的拳脚眼见是受过真传的。真是脚脚到筋,拳拳到rou。即使梁三儿这样打熬过筋骨的人也痛彻心扉,被打得狼哭鬼嚎。
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梁三儿,娜仁这才气喘吁吁地收了手。她掏出手帕擦擦汗,继续说:“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枉费高桥先生如此器重你,竟然敢在背后辱骂他?” 梁三儿觉得自己冤死了,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对高桥了。他哭丧着脸说:“那高桥不是和你有仇吗?” 娜仁虎着脸说:“知道高桥真浩是谁吗?” 梁三儿迷茫地摇摇头。 娜仁继续说:“我叫高桥美佳子。” 梁三儿心中立即大呼不妙,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您和他是?” 娜仁—也就是高桥美佳子瞪着眼说:“高桥真浩是我的父亲。” 梁三儿立即转了口风。他赶紧接上话茬:“难怪呀,难怪。我说我一见你就有股说不出的亲热感,原来是亲人呀。高桥先生在我童年时期给了我父亲般的关怀和呵护,教给了我许多有用的知识,我从小如父亲般敬仰他。这样论来,你和我是兄妹般的亲人呐。” 高桥美佳子立即嫌弃地看着梁三儿说:“你这个贱民,少和我套近乎。我父母亲的家族在日本都是贵族。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收你做弟子,但这不是你能接近我的理由。” 梁三儿说话也很利索:“高桥先生是位品德高尚、品位优雅、心怀大爱的人。他看上我,完全是我俩有缘,是惺惺相惜。是一种冥冥中命运的感召。说不定祖上我们是一家?” 高桥美佳子握掌成拳,又在梁三儿的肚腹处猛击了两拳,打得他像虾米一样蜷起了身子。然后狠狠地说:“高桥真浩从小就抛弃了我和母亲,被别的女人勾引跑了。我的童年充满了对他的痛恨。既然你是他的弟子,那你就承受我对他的恨吧!” 又是一顿凶狠的拳打脚踢。 梁三儿已经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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