痋术 (第3/3页)
激素是荷尔蒙吧“我问道“我知道每个人分泌出的激素,能形成自己独特的生理气味,就是体香。“
“是的,但是更重要的混合着我培育出来的虫类的尸油不禁能使人散发出一种独特体香,还能使人年轻,使人青春常驻!嘿嘿。“男人突起眼睛望着我,沙哑地笑着,让我心中寒意阵阵。 “这就是那个女人找你的原因“我疑惑地问道。 “不,是我找的她。“男人回答的很干脆。 “当一个女人吸引不了自己老公的时候,她自然是很苦恼,尤其是她的富商老公要女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你就利用这点找到她,然后赚她的钱“我皱眉问 道,心中对这个我曾判断他不像贪钱的人不禁感到厌恶。 “嘿嘿,是呀,没错,那女人五十多岁了,看上去却还像是二三十岁的容貌,最后还嫁给了富商,你是不是觉得很吃惊啊,哈哈。“男人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干笑。 “她…她五十多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确那个女人的年龄一直都是个秘密,很多人说她才二十多岁,她也是最近几年才崭露头角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内。 “嘎吱“,外面的门突然被重重的关上了,我猛的一惊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 我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小男孩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身子紧紧地靠在门上,口中还含着一块琥珀颜色的石头,我认得那块石头,就是男人在夜市上买的那一块,小男孩将石头在嘴里反复的吸吮,就好像吃糖一样。 我咽了咽唾沫一阵紧张。 “你知道的太多了,痋术的传人不允许别人知道这么多。“男人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已经朝我刺了过来,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已经太晚了,我的背后已经感到了一阵疼痛,我的背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别逼我动手!“我转过身来怒吼了一声,男人惊了一下,就僵在那了,我和那男人就这样对峙着,这时我看到了男人脖子上被血染的殷红的纱布,于是我气势凌人的指了指男人绕在脖子上纱布道“你的伤比我重多了,一激动都被染红了,我相信这个时候跟我动手,你的胜算不大!“ 男人显然是被我吓住了,愣在那不敢动弹。 我的眼角余光瞥见那个怪异的孩子,此时那孩子仍旧将那块石头在嘴里吞吞吐吐,吃的很开心。 “他得了某种怪病,或是体内缺乏某种元素“我打破僵局问道。 “是的,国内看不好,我听说瑞典出现过这样一例怪病,而且还治好了,我想带儿子过去看病,但是我没有钱,于是我就想到了利用老祖宗传下来的秘术,我暗中观察了很多人,最后锁定了这个被富豪老公冷落的女人,我准备从这个女人身上捞一大笔钱,然后带着涛涛去瑞典治病。对不起,我不想杀人的,可是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男人的神色缓和了下来,手中的 刀也慢慢的垂了下来。 我捂着伤口心中又开始肯定自己的判断,就是这个男人并非单纯的贪钱。 “我可以保守秘密。“我应道。 “谢…谢谢。“男人的神色落寞了下来。 此时屋外刮起了风,男人将那间房子给锁了起来,接着示意我到堂里坐下,要给我看伤口,经过他的一番包扎我确实感觉好了许多,也没那么疼了。 “那个女人太贪心了,她就快死了。“男人坐在凳子上,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在风中摇摆不定的树枝道。 “怎么“我好奇的问道。 “最近年轻女人的尸体很少,很难找,但还是让我找到了。我给过她机会的,这次没有放我培养出的最后一批毒虫,我想做完这次就存够钱了,我就可以带着儿子去外国看病了,没想到她闻出来我没有加虫还责怪我用次货,于是我今天干脆狠狠地再敲她一笔。要不是她不知足,我是不会放虫的,也许是命运,这具女尸居然有两个月身孕,也就是说毒虫钻进尸体内产卵时,会吸收到未出生婴儿 的怨气,涂上这样的尸油,那女人死定了,那些吸收婴儿怨气的细小虫卵会随着皮肤缓缓进入体内,最后侵蚀大脑细胞,让她感受到母子临死前的恐惧和憎恨,最后在极度的绝望当中死亡,恢复到五十岁的样子。“男人皱着眉头说道。 “或许我现在赶去还来得及。“我立刻起了身。 “没有用,她中毒太深了,对留住青春的要求几乎达到了苛刻的地步,古滇国传下来的培育痋术被列为禁术,那些虫子控制不当,一夜之间就能吞噬掉一座城,更何况是一个女人。“男人拉着我的衣角慢慢摇了摇头。 我重重坐到了椅子上,现在的确太晚了,况且我不知道她住在哪。 “我要走了,我要带上儿子去国外了,我要马上赶到机场了,所有的证件都已经下来了。“男人抱起儿子温柔的抚摸着。 “你的脖子这个样子,不会让你上飞机的。“我提醒道。 “没事,我再戴上一条围巾就好。“男人憨憨地一笑,接着摸出一个瓷瓶摆在桌上道“这是她想要的最后一瓶,我放在这里,以她的脾气一定会找到我住的地方的。“ “你就这样走了里面这怎么办“我问道。 “没有人会注意一个瘸子的家的,我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男人咧开嘴笑了笑,笑的很苍白。嘴唇上毫无血色。 男人提起旅行箱。抱着儿子朝屋外走去,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小镇的古巷内。 听完侯文峰的叙述,我们哪还有食欲吃火锅,火锅上那一层红油,不禁令我们一阵反胃。 “你答应人家保密,不过你显然没有保守秘密。“老牛笑道。 “是吗我说过什么了,我不知道,我想我喝多了。“侯文峰扯了扯围巾扶着头晃了晃,一副尴尬又无辜的样子。 “对了,那疲术的传人是怎么培育远古毒虫的呢“我望着火锅里冒起的豆芽突然想道,我看了看老牛和林方明,此时他们也露着同样的表情看着侯文峰。 “你们说什么我不知道呀。“侯文峰顿了一顿道“火锅店太热了。“ 侯文峰说完就扯了扯围巾,伸长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开始缓缓摘掉围巾。 我们三个猛然间恍然大悟。几乎是异口同声吞吞吐吐道“那个…男人的…脖子!“(痋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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