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重人格_正文_第116章 谁是羔羊(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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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_第116章 谁是羔羊(10) (第2/3页)

想为自己洗脱什么,这就是违法的,我得想尽一切办法,让别人抓不到我违法的把柄,把我拿命换来的幸福延续下去……就这些,现在该你选择了。姜天伟道。

    我……选择什么?姜佩佩两头作难了。

    选择和一个违过法的父亲在一起,还是选择唾弃他,和他分道扬镳,今夜之后我们就要长居国外了,我也没想到会结束的这么快。姜天伟道,慈爱地看着女儿,她眼神仿佛有所不解,这位善解人意父亲轻声说道:你是奇怪我为什么还撮和你和南征吗?

    姜佩佩点点头,泪涔涔地。

    那是因为,当父亲的永远不会愿意把自己的罪过延续到下一代,爸爸希望你和一个好人,一个正真的一个善良的人安安稳稳地过完一辈子,而不是像爸爸这样提心吊胆,到老了还要真颠沛流离……可惜人扛不过命啊,我最中意的一个人,义无返顾的成了我的敌人。姜天伟道,他伸着手,轻轻拢过女儿的秀发,慈爱地看着她问着:我可从不会任凭敌人摆布,不过,我不介意把我交到亲人手里……你要想大义灭亲的话,爸爸一定听你的。

    不,不,不……爸。姜佩佩伸手揽着父亲,靠在他的肩膀,泪流满面地道着:你说什么呢,你是我爸爸,我才不管你做了什么……我要照顾你和mama,我不结婚也不成家了,我就跟你们俩一起过……你们到那儿我就去那儿……爸……

    终究是血浓于水,姜天伟老眼湿润了,抚着安慰着女儿道着:走吧,国外的唐人街也有春节的……爸爸都后悔根本不该让你回来啊。

    他劝着女儿起身,给女儿擦干了泪,父女俩相携着,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津门的故居,然后上车,直驶机场,一路上姜佩佩静静地依着父亲的肩膀,这个决然的选择让她免不了愧疚,可同样义无返顾,因为,毕竟是父亲…父亲…父亲啊,难道还会有比他更亲的人,那怕他做过违法的事。

    时间,指向七时整,离机场,不到四十分钟车程了……

    …………………

    …………………

    舅,还有多远?

    董魁强脑袋从船舱里伸出来,跳上了甲板。

    摇晃的船板,黑漆漆的海面,孤寂的航灯,那才是老船工的世界,宗绪飞看着天上,随口道着:不到半个小时了。

    董魁强递了支烟,给亲舅点上,这海风既凉且大的,几次才点着,董魁强抽了口道着:舅啊,这次咱们能赚多少啊?

    再买这么个船队差不多啊,你个小兔崽子不好好跑船,我只担心这只船队将来给谁啊。宗绪飞道,膝下无子,钱越多可能会越发愁。

    您老身体这么硬朗,急啥么,再干几十年一点问题没有。董魁强漏风的嘴恭维着亲戚,把老宗逗乐了,不过他有自知之明,幽幽道着:干不了那么的久了,近海鱼越来越难打了,污染的厉害,远洋吧咱们这装备又不行,抗不住大浪……老七这生意啊,也到头了,以后大店一带恐怕产不出好东西了。

    哦对,我听说,要搞生产基地?董魁强道,那儿一加固,恐怕货源就断流了。

    我也不懂,不过地下只要有东西,那肯定不能归个人嘛。宗绪飞道。

    没事,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董魁强无所谓地道。

    哎呀,你个小娃娃不知道活人难啊,哪有那么容易赚的钱。宗绪飞叹着气,又开始忆苦思甜了,十几岁就开始在海上的苦水自然是倒也倒不完,而董魁强肯定也听不下去,他故意做了个假动作打断了舅舅地话道:哟,舅,你看那是不是缉私船啊?

    早过去了,他们不会超过三叉礁的,一会儿还赶着回去过年呐。宗绪飞得意地道,海图都在他脑子里装着,这种地方的老司机可不容易找,而他绝对是轻车熟路的一个。

    那舅你看着啊,我下船舱了。董魁强道。

    再等等,就快到了……再过十分钟……宗绪飞根本不看表,像在信口说。

    董魁强干脆吼着船舱底,让人扔上来两瓶酒,递给舅舅一瓶,呷了口蓄点暖意,这时候董魁强也莫名地有点紧张了,他警惕地看看四下,太过漆黑的海面容易出现视觉紊乱,你可能把天边的星星当成一盏航灯,也可能把一盏航灯当成一颗星星,浩渺的大海几乎有星垂平野阔的效果,一眼望去夜色笼罩的海面像混沌未开,根本分不清海天的界限。

    这时候他却笑了,当回头不再能看着陆地,当你的视线所及全是海面,那说明就快到没有国界的海面上了:公海。

    喂,我们出海了。

    卫星电话里,宗绪飞送回去了这样一句话……

    ……………………

    ……………………

    这一时刻指向八时十九分,比预计晚了几分钟,涂汉国已经踏着悠然的步子进了刑侦重案大队,此时却不像下午那么紧张了,他回复了涂局平时的自信满满以及颐指气使,不过今天还好,是过年,司机跟着,把一兜子慰问的礼物塞给还在值班的干警,在一片敬礼致意中,涂汉国踱步到了临时的羁押地。

    涂局,您来了?支队长和政委守在这儿,两人齐齐问候。

    乌支,怎么样?找到人了吗?涂汉国问,支队长亲自出马,找高虎的下落。

    没结果,看那表情涂汉国就判断得出来,乌支队长道着:我们把大店乡和案发地都搜遍了,连警犬也动用了,没人啊。

    那就缓缓吧,大过年的,辛苦了。涂汉国拍着肩膀道。

    没想到局长这么善解人意,乌支队长松了一口气,涂局扬头问着:这个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没法检查啊,打了针安定,安生了……涂局,是不是得去趟医院啊,这家伙受的伤不轻,高虎下落在哪儿还得从他这儿出呢。政委道,这个嫌疑人相当棘手,不管是装病还是真病都棘手,那他妈可是精神病,又受了伤,搁谁处理都是烫手的热山芋。

    也缓缓吧,毕竟是人民的功臣。涂汉国兴致大好,踱步进了羁押地,大过年的只有这么一个未送看守所的羁押人员了,规格高到这种水平,让支队一二把手亲自看守,是绝无仅有的,进来的涂汉国看到了水泥地趴着躺着的大兵,在刺眼的灯下还有着数处血迹,实在是挑战人的神经,不知情,恐怕得当成刑讯私刑了。

    他踱过牢笼,莫名地啧啧两声,之前怀疑他这个精神病有装的成份,而现在他却期待这个精神病是确有其病了,那样的话就好处理多了,否则这个烫手货,放那儿都会让他不放心。

    还睡着,一时半会醒不了。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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