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重人格_正文_第104章 暗箭明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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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_第104章 暗箭明枪 (第2/3页)

了,天作孽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你那几个堂兄,烧杀jianianyin的什么坏事都干了,你不会认为他们还能出来吧?就你们那点小九九,警察分分钟得灭了你们啊呵呵,人家都高调进村抓人了,也没见你们怎么着啊?毛胜利道。

    货一丢钱没了,钱一没,人心就散了,丑妞郁闷地一闭眼,斥了句:你想干什么?

    自从魁五兄弟进去了,你们不把他当回事了,一点都没想过这条路是他妈谁趟出来的,没有了人家,你们刨出来的东西,垫个棺材板都嫌味大很简单,坏了规矩的都出局了,那就还按老规矩来,你们刨你们的东西,货路有人走,现金,不赊不欠,谁都方便。毛胜利道,他盯着这位丑妞,似乎已经洞悉了对方的犹豫,加着砝码道:结果是什么你已经看到了,要么一起玩,要么你们玩完,我再找其他人玩,很难选择吗?

    那位丑妞萎靡了,没有回应,不过在于磊看来,已经是没有其他选择了,掌控这里重稀土货源的王特已死,旗下的喽罗抓得抓逃得逃,而像这样的真空时期,除了深谙大店乡脉络的人,估计无人在这个敏感时候敢于染指。

    当然,不包括毛胜利,他原本就是王特身边的人。

    几页誉印的草稿搁在了岚海市局局长涂汉国的办公桌上,他用一支笔在文件上勾勾画画,几次都不确定。

    是一份处分通报,接案的警员,停职审查;辖区分局,副局长负领导责任,调离原职;立案的刑警队玩忽职守,队长撤职。

    这件事算不上他任上发生的大案,可却是一件最棘手的事,省队刑警千里寻人,居然把失踪一年多的陈妍给找回来了,这个牵起来的案可就大发了,绑架非法拘禁强jianian拐卖他妈的这群无法无天的村民,尽拣着严重的刑事犯罪干,一点都没落下。案情传到省厅,高厅长直接批复了,岚海一个支队照着名单捕人,又把那帮闹事给逮了一串。

    刁民不足惧,他担心的是,那怕这样从重处理内部的结果,也无法向上面交待啊。又一次拿起笔,他勾画,想着把那个无足轻重的警员再添上去,处理一下以平民愤,可想来想去,却又不忍心了。

    将熊熊一窝,这个服从命令的队伍,终究根源还在他本人,他隐隐地感觉到,矛头已经指向他了,现在还坐在这位置上,无非是等你cao刀清道之后,再把刀挥向你。

    名利地位,可能像转瞬即逝的烟云。一个人在面对得失的抉择时,最先想到的可能只有一件事自己!

    还有机会!他抓着念头里的明光,在思忖着整个案情的来龙去脉,抓获了重稀土走私,这是个跨市案件,完全可以推托到相关部门上。找到了被绑架的陈妍,按业内的风格,一定会大事化小,坏事变好,抓到嫌疑人就已经是一个最好的交待了。那么自己的位置仍然是安全的。

    他想着,无可抑制的希望之火烧得他头脑开始充血,他拉开抽屉,看着一摞厚厚的举报材料,这才是一切的根源,随意翻阅了几页,在末尾有一个让他刻骨铭心的签名:

    南征!

    这才是祸根,铁板一块的地下世界,愣是被人戳破了一个大窟窿;已永沉海底的案子,愣是被人刨了个底朝天,每每他觉得尽在掌握时,这个对手总是领先一步,站到了主动的位置。

    他知道这样的人最难对付,就像那位葬身在泥石流的英雄,这种人是无法威胁到的,死都吓不住的人,你指望他还会害怕什么?

    想到此处,涂局长拿起了电话,拔着号,接通时他道着:我是涂汉国,伍检察长,您别误会,我不是向您求情来了。

    呵呵,你求情也没用,省里高度关注你们局里的事。我说老涂啊,这一劫不好过啊。对方道,礼貌地表示了一下同情。

    该处分就处分,我不姑息。该负多大责任,我决不逃避不过有些事可真和我们无关啊,你们不能都扣我们脑袋上。涂汉国道。

    您指王大强被刑讯的事?对方道。

    对,影响极其恶劣,那位嫌疑人被打到吐血,刚到看守所就被送医院,据他反映,两位警察把他挟到汽车排气筒灌尾气,准备闷死他这可不是空xue来风,有伤情鉴定和嫌疑人的供述。涂汉国严肃地道。

    呵呵,您这是要反戈一击啊。对方笑了。

    要严肃法纪,就把不干净的屁股都打一遍嘛,不能光我们疼嘛,我们不回避有玩忽职守的问题,这这其中的水有多深,您也应该有所耳闻,但要上升到违法就谈不上了,可这两位警察,就不是玩忽职守的问题了,只要是害群之马,您不会还迫于压力,只敢针对我们吧?涂汉国问。

    这个你放心,省高检督察全程跟着,已经去省里带人了老涂,你的能量很大啊,我都不得不佩服,不过这两位没那么容易拿下啊。对方笑吟了一句,似有晦言,而且不等涂汉国再问,电话已经挂了。

    足够了,这就足够了,只要事情止步于此,那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涂汉国又掏出了手机,摩娑着,想向一位表达谢意,最终还是放弃了。

    因为不需要,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确有人已经看得比他更清更远,也更准地看到了问题的症结在什么地方

    豆豆告诉阿姨,想mama吗?姜佩佩萌萌地表情问。

    想。豆豆甜甜地,不好意思地说。穿上了一身新衣服,而且家里来了这么多人,让她变得有点局促了。

    很多人,居委会的,派出所的,街道办的,邻里还有一堆人,把一个脏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听闻陈妍被解救,牵动的不止一个人一个家的心,这漫长的一年,目睹这一家的惨状,那怕就都是铁石心肠也要生出点恻隐之心吧。

    嗨,再递块砖。

    那头再抹抹。

    刘儿,你打个电话,问问他们还得多久啊。

    派出所来了一群片警,正给陈家垒好残破的院墙,所长指挥间,有人拉拉他的衣襟,回头时,却是那位平时总啐他一口的老太太,正端着一碗水,表情复杂而尴尬地递给他,所长有点受宠若惊了:不客气,大娘,我不太渴。

    你嫌我拣破烂的,碗脏啊。老太太话更不客气。

    所长不说了,端着碗一饮而尽,然后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那种感觉,想恭喜,却觉得又不合时宜那种语结。

    小伙谢谢你们啊。老太太嗫喃道。

    所长立正,敬礼,不好意思说着:对不起,大娘,拖了这么长时候其实我们能做的事真的很有限,不可能抓到所有坏蛋对不起。

    没事,孩子没事,我知道你们也很难。老太太说着,袖角拭着泪。

    几位片警手足无措了,跳下来赶紧劝着老人,一行人搀着往家里送。

    这时候,姜佩佩看到身边的豆豆,懂事地看着,眼睛忽灵灵地眨着,似乎在揣摩为什么会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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