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惊诧 (第2/2页)
,完全投入到了曲子的意境当中,沉浸在自己的情感里,随着琴声启唇轻唱。 静静的夜 有牙弯月,点点星子。 布置的一片炫丽,美在无意间…… 不停反复的问,是不是我的多。 促使你刻意逃避这爱情。 选择了放纵,成全了自己。 飘散的雨,颓废的心…… 苏子维将目光投向师承天,发现师承天也在望着自己,目光深邃,隐有水光,他心中微动,随后却自嘲一笑,眼眸看着他,继续轻唱。 静静的夜。 如果相爱也是种同情,就连雨滴也有了距离…… 但愿你能够记起。 在这个轻风抚雨的夜里。 为你而静谧的心…… 钢琴曲在浪漫而又哀伤的曲调中结束,苏子维静静地坐在那里,久久未动,神情悲不自胜,台下众人看着他许久,似也被他感染,沉浸在自己的爱情回忆中。 许久后,苏子维抬首,看向师承天,轻声道:“你喜欢这个曲子么?如果你喜欢,我会每天都弹给你听,只要你不再躲着我,只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只要每天都能跟你在一起,你怎样对我,我都愿意。” 台下一阵小躁动,众人顺着苏子维的目光望去,落到师承天身上。 男人?! 这帅哥爱的竟然是个男人? 酒吧内顿时沸腾了。 伴随着尖叫,掌声四起。 这间酒吧实行的是vip制,所以很少有社会上乱七八糟的的客人,vip们对这种事都很看得开,并不排斥,当然更不会多嘴往外传,特别是当他们听了苏子维的浪漫钢琴曲后,被他的爱情深深打动,在心里为他鼓起掌来,真心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有两个人忍不住激动的心情,站起来身来鼓掌,对着师承天喊道:“上台!上台!上台!”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起哄,酒吧的气氛顿时飙到史上最**。 师承天被这一声声叫喊声惊醒,方才回神,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之后,脸面立刻冷了。 他堂堂一个爷们儿,竟然被另一个男人当众表白,还让他上台丢人现眼,他如何做得出,叫喊声不断,他当真是骑虎难下了。
米夜看向师承天,只见师承天眼睛里似乎有泪光,明白了他对苏子维的情意,向他投去了鼓励的目光。 祈冽在一旁加油,“大哥,去吧,兄弟支持你!” 台上的苏子维一直看着他,目有期待,神情哀伤,师承天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师承天心底咆哮,他是不是上辈子对这个男人造了什么孽,以致于这辈子来了惩罚他。 米夜从没有现在这样真心地为大哥感到幸福,沉声道:“大哥,是男人就上去。” 师承天看了看米夜,再看看苏子维,耳边的呐喊声仍经久不息,他最终无奈地站起身来,场中顿时再一次沸腾。 师承天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苏子维,苏子维也站了起来,向他伸出了手,眼眸中水光闪闪,叫人心疼,他走上台来,接住了苏子维的手,场中瞬间便静了下来,期待着将要上演的浪漫爱情剧。 苏子维一直看着师承天的眼睛,师承天也回望着他,苏公子朱唇轻启,“没有站在你的立场上考虑,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好么?” 师承天想说什么,却哽在喉咙口,压抑的生疼,终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祈冽他们等的快急死了,“大哥,你倒是说话啊!” 师承天看了一眼台下,脸有些红,似是中了什么蛊,眉心一顿,拽着苏子维的手大步走下台来,越过众人,疾步迈出酒吧,迎面撞见从外面回来的乔木,他看都没看一眼,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乔木错过了刚才的好戏,见师承天脸红红的,手拉着苏子维的手,不明所以,“喂,大哥你们去哪儿?” 师承天没应声,闷声闷气地继续往外走,苏子维一直跟在他后面,望着他的背影。 祈冽见乔木回来了,“破木头,去个厕所要这么久,你错过了什么你知道么?” “错过了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刚才见到了一个人。” 米夜也看过来,祈冽道:“什么人,这么严肃?” “兰珊!我看到兰珊了!” 祈冽闻言,蹭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她在哪儿?” “我刚从洗手间出来,见她坐在不远处看着你的背影出神,我一惊,正想上前叫她,她看到我后就匆忙起身走了,我出去追却没追上。” “你怎么不早说!” 祈冽扔下一句话,人便消失在了酒吧门外。 米夜看着酒吧的门,“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苏子维弹琴的时候,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乔木道:“唉,两人明明相爱,却始终走不到一起,一对苦命鸳鸯啊。” 祈冽追出了酒吧,将附近的每一条路都找遍了,可仍不见她的影子。 他站在那里,目光洒向人来人往的街道,因为跑得急,肺部有些闷疼,可也远不及心口处刀剜的痛彻心扉。 “兰珊,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 兰珊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着他,许是因为受那钢琴曲的感染,心中愁肠寸断,眼角有泪滑落她都不知道。 只要你过得好,便什么都好了。 一阵冷风吹过,掠起她的长发,直灌进脖颈,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伸手将风衣的领子紧了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她去了他们曾经手拉手一起走过无数遍的那条马路,仍然还有他的影子,他的笑容,他的笑声,那样清晰,那样刻骨。 可是,一切都再也回不到从前。 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有人来,有人去,在心里留下一阵甜,一阵酸,一阵苦,然后,就是一阵风,就像一阵风一样,吹过了,一去了无痕,再也回不来。 她跟他的从前,被风尽数吹散,失落在时光里。 兰珊走得累了,在木栈道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远远地看着海平面出神,虽还不到冬天,可海边的风却也如尖刀一样锐利了,割在湿湿地脸上,裂裂生疼,她随手把泪抹掉,墨黑的眸子掩不住哀伤,让路人都为之心疼。 她的身子凉透了,没有一丝热度,慢慢起身,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再想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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