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文德嗣 (第2/2页)
锁着的吧?”文德嗣对着烟总着 “好了,有精力想想怎么拆这东西吧” 说话间几个人加上闻讯赶来的一些人很快把这些铁架子搬了下去。 铁架子被几个搬到大厅里后,几个人用郑功铭带来的撬棒很快就连撬带掰搞下来几根,这时肖飞也从楼顶回来了,带下来几个提水用的铁桶,还有一些修剪花草用的大剪刀什么的。并说发现了个房间,门锁的很结实,不清楚是做什么的。 “大约在什么位置?”这时边上一个人问道 肖飞大至说了一下后只听那个说道 “可能是电梯机房,里面就些曳引机和控制系统,应该没什么别的东西,但可以进去试试运气” “你是?好象很懂建筑”烟总问道 “我叫柏迪,哦网上叫rou山大魔王,也就在工地打过工,谈不上懂,最多看的多,了解一些” “这样,我们去看看,试试运气怎么样”文德嗣边说边拿上那根撬棒,带上柏迪和肖飞走了出去。 果然如柏迪所说,机房里没什么东西,倒是找到个工具箱,里面东西倒也齐全,算是不虚此行,带上工具箱回来路上文德嗣与柏迪攀谈起来,发现这家伙倒也有些意思。本身是土木系本科毕业,虽是二流大学倒也算科班出身,吃土建施工这碗饭常年祖国各地跑来跑去,算的上见多识广,人也健谈。虽然快30了,体型也开始发胖,但长年在工地上混身体相当不错。平时喜欢做些小刀,用他的话说,这些年别的没不说,光磨刀用掉的砂轮就好几十,当然全是工地上的。 就这样一路回到大厅,发现栏杆已经拆的七七八八了,基本做到人手一根。。。哦。。。有的人二根,比如笨小孩这家伙仗着自己第一发现人要了二根不说,还硬缠着时雨要他帮忙用一根门链连起来做一大号双节棍。时雨烦不过,一脚把问题踢给马千瞩,要说马千瞩虽然学机械出身但干的却是业务员,那嘴皮子也是练过的,声称双节棍属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要解席或魏艾文这二个专业军人同意才行。要说笨小孩这家伙在网上精的要死,在现实生活中却是个实成孩子,转身就去找魏艾文,魏艾文正拿着条床单跟棒子上的锈较劲那,那有功夫搭理他,一脚就踢给了解席,这时烟总在边上看不下去了,他当然知道解席那臭脾气,这过去还不给骂死,立马把哭丧着脸的笨小孩拉到一边,底头耳语一番,立马让笨小孩破涕为笑,高高兴兴的离开,声称不做双节棍了改做标枪了。
看到是这一切,文德嗣一头雾水,找个机会私下问烟总刚才说了什么,只见烟总阴阴一笑,说道“我就说你知道唱双节棍那家伙为什么到现在没孩子吗?” 文德嗣顿时满脑浆糊,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你知道这里有多少他歌迷吗,你背后这样说不怕给活剥了!” “管不发那么多了,大家好不容易提了些士气上来,总不能为了些小事扫大家的兴吧,笨小孩这帮小子咋咋呼呼一下大家也轻松不少。”说完这些烟总长出了一口气,不经意间文德嗣忽然发现烟总那头黑发中好象多了几根白发。 这时一道亮光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原来是肖飞点燃了根蜡烛。 “那来的?”边上有人问道 “在花园工具房里找到的,有很多,都是烧了半截的那种” “这白蜡烛挺好看的” “那是办烛光晚宴用的,可能用剩下,管花园的家伙不舍得丢留下的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了起来,这时几个人在文德嗣的安排下,在楼梯口靠近天台的地方生起了火,用花园里找到的一些水泥块和砖头做了个灶台,上面架起找到的铁桶烧起了开水。 很快开水烧好了,一些人泡了方便面或泡了些茶就着饼干吃起来,也没人在意水干不干净、热不热。 渐渐的,在热水和烛光的映衬下,大家彼此聊了起来,气氛好了些,文德嗣灰头土脸的的端着杯刚泡好的茶坐到了烟总的身边 “你刚掉火坑里了?这么这么狼狈?”烟总小声嘲笑着文德嗣 “别提了,隔行如隔山,刚才生个火生成这样,给几个驴友嘲了,那烟,还好一开始没在厅里生火,不然这别想呆人了。” “你们用什么烧的” “房间里的一个电话本、墙上的一些字画、家具什么的,不过不经烧,有个家伙已经去楼顶砍了些树枝什么的,那东西应该经烧,对了,我们现在的物资怎么样?” “不乐观,水还好,除了十几箱矿泉水,还有些空瓶装的马桶水箱里的水,停电后没多久水管里已经放不出水了,不过也放了十几浴缸水,加上刚才楼上发现的池子里的水,省着点也够用一些时间。主要就是吃的,这几人楼面主要都是些饼干、泡面、糖果什么的零食,根本不经吃,一些人身上带了些,但也不多,除去刚才发了一些,剩下的估计也就够我们这些人吃2天,还是省着吃。” “才2天?这怎么行?” “我们这201号人那,你看着东西多,还不够一顿嚼的那。明天要不把大家召集起来想想办法,再把人头点点。” “哎,明天,明天再说吧” 。。。。 “老文” “嗯” “想什么那?”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你茶都凉了,一口没喝,我可是渴了” “你这家伙,想喝找杯子来倒” “你刚才想些什么那?”烟总直接拿过文德嗣喝了一大口 “没什么,想老婆孩子了,这时候应该是哄孩子上床睡觉的时候了,你不知道这小鬼多难哄,每次都装睡躲被子里玩游戏机” “是嘛” “你那?” “我?我还没结婚,你一说,我有点想我妈了,天一冷他腿脚就不好使” “不会吧,你多大了,还不结”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了,老问这个问题” “呵呵” 忽然间好象没什么话题了,二个人半躺在地上默默的看着大厅里的烛光,想着心里的事,周围的人有些已经睡去,有些在静静的发呆,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烟总” “怎么了?” “你说感染了会痛吗?” “。。。。不知道,应该不痛吧。” “然后就会睡去是嘛” “我想应该是这样” “我也觉得。。。。。就象蚊子叮了一下,我女儿最怕痛了” 烟总好象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眼文德嗣,发现他已经满脸泪水。 “哎,这该死的世界”烟总拍了拍文德嗣长叹一声 就这样,大家在这这种沉默中进入了灾难后的第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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